看着手腕间的锁忆珠,我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媚……媚,你可在武鸣寺的时候给我留下过什么东西?” “我在武鸣寺的时候,哪里会有哪个机会?” 所以锁忆珠的得到也是月上中所引了。 从月上媚口中说出来的话,让我更加确信,月上中,是利用了此。 可恶。 “咱们现在赶紧从这里出去。” 我话音刚落地,就见到了一群人从刚才意思潭的入口进来了。 “原来你是中大人安排过来的人啊!倒是叫我们好等。” 那人笑的很开心,我只往后退了退,将月上媚拉了拉,月上媚将我的手却撒开。 “你?所以就是你帮他们的吗?刘夏我看错了你,呵,离我远些,我不想见到你。” 我看着月上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却看见月上媚努力动着的眼睛,明白月上媚只是想要我赶紧先从这里出去。 我只不管她,依旧将月上媚扯到了我的身后: “你们想要干什么?” “我们不会对二位做什么的,只是还望将月上媚先交给我们,之后定对二位感谢。” 全然放屁,然而来人一群人,看着就很厉害,我有些怯,不由得,只往后退着。 眼角余光撇着周围,看看周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出路。 “二位,这意思潭啊! 只有一个出口,不要再看了,还不如趁早把人交出来,我们两方都很省事儿。” “哼!我们能够省了什么事儿呢?” 阙五看着那来人,只走到前边伸出拳头就是要跟他们对打。 可那边人那么多,这能打得过来? 却见那方才说话的人撇了撇眼,一群人只冲了过来,阙五将人三两下全部丢入了那一一块块的石头一旁的黑水之中,那些人只发出来了痛苦的叫声,一个个要爬了出来,挣扎着,却最后只是全部都倒在了地面上,再也不动弹了。 可随之后面又来了人,阙五将来人一一打退,仿若是个循环。 “这意思潭外围的黑水,虽然可以说作为我们一层天然的屏障,让他们对我们毫无办法, 但是若是他们耗着我们,这外围也必将成为阻挡我们的牢笼,我们最终还是敌不过他们。” 我听月上媚如是说着,心里面十分的烦乱。 “不如,我先出去吧!我给你在这上面留下消息,到时候你再来找人救我。” 月上媚微转手腕,一只冰蓝色蝴蝶飞了过来,微微彷徨在月上媚手上,随之只慢慢就要靠近我圈在手腕上的锁忆珠,我只将那飞来的蝴蝶打开去。 “媚,你别要犯傻。 如你所说的,这里是意思潭,而那潭水结冰了,就与那前人连通,祭祀这时候已然开始了吧! 这是你最后逃离的机会。 你若过去,他们定然是将你当即就献祭了,我若带人再来这里救你,到时候一定很难。 媚,你绝对不能去,我们要努力去拼拼,或许有转机呢!” 我努力看着周围,只想着到底该如何走出这如此封闭的意思潭,只有一条路,若无援兵,就只能在这原地打旋儿,难以逃出。 眼见阙五又将几人阻挡在外,但我也觉得阙五渐渐开始有些疲乏。 “你们都给我停下来!” 我高喊了一声。 “呵呵,想通了。” 那人伸了伸手,把又要冲上来的人制止住。 “把你们这里主事的人请来说话。” 我盯着那人,那人只与我说道: “那就请二位出来,我带着二位去找我们主事儿的人,如何?” 我手心发出来了汗,现在在这意思潭之中,还可以跟他们来个讨价还价,可是要是从这里出去,跟他们走,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这里是月上仙家的地盘,说不定出去就会被抓住,还会有什么逃出去的机会? 呃,要不放手一赌,出去才有办法嘛。 我思想一番,只对那人说道: “可以,可是不必要我两人一起去,他留在这里。” 我指了指阙五,那人对我的要求只是应允。 如此我心里略微踏实了一些,在此地护着月上媚,我出去另外寻找其他契机,逃出救人或者拖延时间, 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 “刘夏,你……” 阙五看着我有些惊愕。 “阙五,你身上的功夫厉害,在此还能保护媚,我出去之后只另外寻找法子,你在此地只与媚等我回来。可否?” 这话说完,我有些反应过来,阙五自己一人冲一冲,不管我与月上媚,是可以逃离出这里的,却是因为我的缘故留在这里,与这月上仙家的人进行周旋。 可如今我要离开,想必阙五心中是另外一种的滋味了。 本是陌路人,阙五他会愿意滞留在意思潭等我找人来救吗?让他自己的希望更加渺茫。 阙五只看了我一会儿,伸出胳膊用衣袖将额头渗出来的汗给擦掉,冲着我笑着: “我们也算经过一场难了,我阙五此刻也就信你刘夏了,若是你害我出不去这月上仙家,死在这里了,成了鬼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阙五这是答应了,只话说的有些许的骇人。 “阙五,你放心,我刘夏不是丢下朋友不管不顾的人。只等我回来。” 我看了看媚,只拍了拍她的肩头: “媚,你一定可以从这里出去的,不要再想其他。” 我转身走到了意思潭边处。 “别要再将人停留在这里了!到外面比较好吧!” “呵!要求如此之多?” 那人眼中眸光恶狠狠的,我只莞尔一笑: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句话你可曾听说过?” “你想说什么?” “你月上仙家费了这么多磨折,将媚带回这里,想来一定是十分重要。 刚刚我就与我两个朋友说好了,如果你们非要硬来,到最后一定什么都不会得到。” 我看了一眼意思潭外围的黑水,只与那人再笑了笑。 “嗯,倒有几分小手段。不过也只是井底之蛙,耍猴一样! 行,我答应你。” 那人只将在意思潭的那几个人全部都叫了出去。 “如你所愿,跟我走吧!” 我攥紧了手,心中紧张,只强压镇定下来,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外面依旧还是黑夜,不过那黑暗已经开始与白日的光明慢慢开始混杂,那东边金乌没多少时辰也就要升起来了。 月上仙家主事的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月上媚其父安丘?还是与月上中那般性情更加稳重的老者? 只想着,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心思重,心眼多,若是见了那主事的人,我想从这里走出去的可能会更加的渺茫,得要找个机会跑掉! “既然出来了,就好好地, 与我们家离火大人好好说,说不定,既能从这里出去,还能够得了好处。莫要再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了。” 哼!我只不理那人,心中来回彷徨去想: 眼下,最有可能带月上媚出去的人,就是姑晨了,可是也不知姑晨摆脱安丘了没有? 我看着周围,连个岔路都没有,简直一条道一直走,这,该怎么去跑? “前面就要到了,进了月上仙家的门,出去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别要再想其他的,都没用。 走吧!” 我只笑笑不说话,硬着头皮跟着那人往里面进去。 将门口睡着的人叫了起来,进去通传了一声,没一会儿就见到屋子里面灯火亮了起来。 “请,你要见的我们月上仙家的主事就在里面了!” 我捏了捏手指,往里踏入。 “离火大人,这就是中大人安排回来的人了。” 听闻那人这样说,我只颔首一笑,借着亮起来的火光,看向在位置上坐着的人,鬓发皆白,脸上布满皱纹,眼中可见一丝清明,却只看着身体虚弱,身上披着深棕色外衣。 “你有话要与我讲?” “嗯,是的。” 我心虚点点头,想着接下来的话要如何说,最后只将从月上媚与月上中二人之口中略微知道的些东西和了起来: “我与中大人临别之际,中大人将月生牌交给了我,只与我嘱咐了好几句话……” “是什么话,你快说来就是。” 月上离火只看着我,可见其眼中之急色。 “与那前人之通路打开之际,千万不可以直接进行祭祀,要等半个月之后。” “离火大人,这人说话做事全然为着救出月上媚。她说的话可不能听信,只尽早安排才是,这场祭祀已经拖的够久了。 刚刚她可是竭力护着月上媚,阻挠我们祭祀啊!” 那人将我的话阻断,我用力握了握拳头,事到如今,只将这话尽力说的圆些。 我倏忽间转头去看那人: “你懂什么?方才间,在意思潭,将月上仙家的许多人指挥着,一股脑地往前冲着,折了多少人!嗯! 全然没有脑子,自以为是的东西! 如今到了离火大人面前径直讲话,如此造次,什么都不知道,我真是疑心你是月上仙家的对敌,想要阻挠这场祭祀!” “离火大人,你别要听她瞎说,我并没有。” 看着月上离火没有做出来反应,我只赶紧打断那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