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5章 殿下在这里过的好吗
玉贵妃闻言并没有说话。 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而一道声音却打破了她们两人之间的沉默。 让玉贵妃想要回答也没有办法回答。 “长公主这么明目张胆的要拐带本皇的皇妃,是何居心啊?”拓跋伋的声音出现在了暖阁的门口。 玉贵妃听到拓跋伋的声音,立马起身跪地。 “妾身拜见陛下。”玉贵妃出声。 樊相宜坐在凳子上,并没有开口。 也没有起身。 拓跋伋闻言,上前两步,伸手把玉贵妃从地上拉了起来。 “贵妃起来吧,本皇不过是与你皇姐开玩笑呢。”拓跋伋说这话,眼神却一直在樊相宜的身上。 樊相宜没说话,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话。 拓跋伋可以礼貌对待自己,可玉贵妃是他的后妃。 所以为了以后玉贵妃还能在这北夷皇宫好好生活,樊相宜现在是不会接拓跋伋的话。 拓跋伋见樊相宜不说话,也不恼。 他看向了玉贵妃。 拉着她坐下。 “既然贵妃和长公主关系好,那以后贵妃就多来陪陪长公主吧。”拓跋伋出声道。 玉贵妃闻言,连忙应下。 “这些年,一个人在这北夷皇宫中,每个人陪你说话,如今长公主来了,你就不用拘着自己了。”拓跋伋此时不像是皇帝,倒像是一个疼爱妻子的好丈夫。 而玉贵妃自然是不敢拒绝。 拓跋伋说什么便是什么。 “臣妾谢陛下。”玉贵妃说着,又起身跪谢。 拓跋伋见她这般,就出声道:“免礼吧,以后你到这暖阁来,也不用给本皇行礼了,你可要替本皇多留你皇姐几日才是。” 玉贵妃闻言,手微微一颤,却也只能应下。 不过她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 自然是以宫中还有事,回去了。 拓跋伋也没留她,可还是送她到门口。 —— 玉贵妃离开了暖阁,等寒冷的气息撞到她的脸上,她才回过神来。 “娘娘,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拘着长公主?”她旁边的宫女疑惑的询问。 玉贵妃身边的丫鬟都是从大庆跟来的。 所以她们都认识樊相宜。 对樊相宜的印象自然是好的。 毕竟自家公主在大庆的宫中,一直都是被长公主护着的。 所以当年要和亲的时候,二公主听到长公主拒绝,这才站了出来。 而到了北夷这五年,北夷皇帝对自家二公主那是非常的好。 也比在大庆的皇宫要自由的多。 便是宫中有别的妃子,也不敢找自家公主的麻烦。 所以玉贵妃身边的这些小宫女都以为北夷皇帝是真的喜欢自家公主的。 哪里知道如今杀出一个长公主来。 长公主是闪闪发光的宝珠。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只要长公主出现的地方,别人都会黯然失色。 所以如今看到长公主和自家陛下的关系,玉贵妃身边的宫女都着急了。 玉贵妃闻言,就瞥了她一眼。 这宫女连忙不说话了。 但是心中还是有些难受。 她替自家贵妃难受。 以前在大庆也就算了。 如今到了北夷,怎么连陛下也宠着那长公主。 不会是陛下有那种心思吧? —— 之前樊相宜在北夷皇宫的事情,后宫的妃子并不知道。 但是随着玉贵妃来的次数多了。 这风声也就渐渐起来了。 而那些原本就对玉贵妃不满的嫔妃如今对玉贵妃就更不满了。 有一个玉贵妃就已经让她们入不了陛下的眼了。 如今那长公主竟然也来了。 听闻大庆长公主艳冠天下,她母妃更是当初的天下第一美人。 虽然她们并没有见过长公主,却也见过玉贵妃啊。 那种小巧柔然的美,是她们北夷姑娘所没有的。 别说是男人了,便是她们女人见了那玉贵妃都觉会心生柔然。 但就是因为这样,她们就讨厌玉贵妃。 如今玉贵妃的姐姐来了。 这让北夷后宫的皇妃们很是慌张。 毕竟北夷皇后未立,而后宫并无所出。 谁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 而这段时间,拓跋伋更是日日都去找那个大庆长公主。 可那长公主不是已经成婚,还生了两个孩子吗? 这夜,北夷皇帝似乎是被什么绊住了脚,并没有再来暖阁。 樊相宜也不在乎。 整个暖阁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手中握着一本北夷的书籍。 上面都是北夷文字。 不过这对樊相宜来说,并不算什么。 就在她翻页的瞬间,她听到了一点动静。 她回头看向了窗户的位置。 便看到了一个男子,轻轻合上了窗户。 他肩上发上都落了雪。 樊相宜看到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怎么来了?”她没起身。 “臣想殿下了。”时清川关上窗,便朝着樊相宜走了过去。 他依旧像是平时一样,跪坐在她脚边。 樊相宜伸手捞起他的手,冰凉刺骨。 时清川缩了缩,怕自己的手冷到樊相宜。 而樊相宜却不在意,直接拉过他的手抱在了怀里。 “暖和吗?”樊相宜一笑,看向了时清川。 时清川脸上有暖意:“暖和。” 是真的很暖和。 “殿下在这里过的好吗?”时清川又问。 “自然,吃的好,睡的好。”樊相宜点头。 如今比在公主府还清闲了呢。 什么事情都不用他做。 时清川还想问什么,脸就被樊相宜抬了起来。 他的眸子看向了樊相宜。 还没开口,樊相宜便吻住了他。 这是一个热烈的,没有一丝犹豫的吻。 就好像樊相宜讨告诉他自己这些天对他的思念。 时清川原本还算冷静。 如今就像是线引已经燃尽的炮仗,再也没有回头路。 连日的思念,如今化成了一团怎么都化不开的火焰。 憋的时清川浑身难受。 樊相宜似乎也不顾及自己长公主的身份,半个身子伏在了时清川的身上。 时清川揽着樊相宜的腰,生怕她从软塌上摔下来。 樊相宜的气息喷洒在时清川的脖颈间,让时清川一个机灵。 手已经开始不自觉的乱动了。 樊相宜本就穿的轻薄。 如今两人厮磨,衣衫已经褪了大半。 这半遮半掩的模样,时清川看了一眼,就差点儿要了他的命。 饶是时清川早就不是第一次见樊相宜这般。 可如今在这暖阁中本就温和的地方,他只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烫的他不敢触碰。 就算这样,面对这个女人却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