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这娘们不是个好人啊。 带着这样的想法,姚裕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出来。 羊献容还摆出来一副媚态,用近乎撒娇的语气询问:“怎么了姚爱卿,不行么?” 姚裕硬着头皮,只能吭哧一声,弯下腰,在桌子下捡玉著。 因为司马炽摆的是家宴,所以,三个人并非是分桌制度,而是围在一张桌子前,羊献容坐主位,姚裕坐在她对面,司马炽的话,则是在旁边陪着。 这不,姚裕弯下身捡筷子的时候,羊献容甩开绣花鞋,直接将脚凭感觉搭在了姚裕肩头。 这一下,给姚裕搞得尴尬了。 你说这是给推开呢,还是不给推开呢。 就在姚裕迟疑的时候,羊献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怎么姚爱卿,没找到么?陛下,你把灯给我,我帮姚爱卿照亮一下。” 司马炽还客气:“太后,要不我来吧。” “不用不用,您贵为天子,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哀家来就行。” 话落下,羊献容的脚就从姚裕肩头挪开了,下一秒,羊献容举着灯钻入进来。 灯光下,她满目柔情看着姚裕,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媚笑。 这让姚裕忍不住转过头避开羊献容的视线。 桌子外面,司马炽还问呢:“找到了么?” 羊献容一边回答着找到了,一边指了指姚裕,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了。 而后,她伸素手捡起筷子,优雅的钻了出来。 紧跟羊献容后面,姚裕也满脸尴尬起身。 司马炽压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在那和姚裕扯闲天呢。 姚裕还能怎么办,只能一句一句的回着。 尽可能的,躲开羊献容的视线。 然而不曾想,羊献容胆子异常的大,可能是司马衷身为傻子的关系,所以,从而让羊献容对姚裕更加的认可,她竟然直接在桌子下面,将脚放在了姚裕的腿上,暗中调·情。 继续吃喝。 有十分钟左右,司马炽忽然咦了一声,看着姚裕询问:“姚爱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姚裕呃了一声:“与陛下用膳,臣诚惶诚恐,自然也就紧张了起来。” 司马炽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爱卿,你不用过于紧张。朕说了,这是家宴,你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就是了。” 姚裕心说你说的简单,换成你来试试? 再瞧羊献容,桌子下面干这么大胆的事,脸上却微微笑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表情似的。 这让姚裕忍不住哀嚎,不是吧,知道这羊献容人品不咋地,但没想到,她能这么大胆啊。 这不么,吃的差不多了,姚裕就赶忙找了个借口离开。 对于此,羊献容也不着急,而是笑吟吟的起身与司马炽做出相送的行为。 比及姚裕诚惶诚恐离开羊献容的寝宫,找到了门口等待的鲁弼贺雄时,二人还很好奇,问姚裕道:“主公(大人),您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很热么?” 姚裕白了二人一样:“别说话,赶紧走。” 俩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对姚裕的话还是听的。 就是往前走的时候,鲁弼在空中嗅了嗅鼻子:“主公,我咋闻到了女人的香味啊,你不是和司马炽那小皇帝吃饭去了么?” 姚裕呃一声,心说你是狗鼻子吧,这都能闻出来? 这不,姚裕幽怨的瞥了一眼鲁弼,没说别的,回到了自己住处。 当晚无话,次日一早,司马炽又将姚裕召走。 这让想要趁机会去找祖逖聊聊,拉近关系的姚裕百般无奈,只能过去。 就这样,司马炽趁着姚裕在的时候,一连数日,不断的面见朝廷大官。 他没别的意思,就是要让姚裕给自己撑腰,反正姚裕在,王衍等在内的文武百官压根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不么,司马炽心情大爽,一开心了,晚上就邀请姚裕去羊献容的寝宫用膳。 每每他对羊献容讲起姚裕如何威慑官员的行为时,那羊献容就跟发了病一样,满脸都是心上爱慕神情。 甚至于,羊献容的行为给了姚裕一种错觉,这真的是太后么?怎么那么像是青楼的头牌。 他敢断言,如果司马炽不在跟前,这羊献容能直接投怀送抱了。 而且,这和投怀送抱也没啥区别啊。 是,姚裕是好色,但并不代表他饥不择食。 羊献容什么样的人姚裕再清楚不过了,不说身份,光是她的心机,那都足够让姚裕望而却步的了。 就这样,又过了数日,距离司马越大军回来也就是两三天的路程。 他收到王衍的书信后大惊失色,留下了贾胤辅佐自己儿子司马毗与刘渊对峙的同时,自己亲自率领三万主力从河内赶回。 不为别的,主要是害怕姚裕趁着自己不在,掌控了洛阳城中的局势。 而得知司马越再有两三天就返回的消息,司马炽给吓坏了,连忙找姚裕商量事情。 司马炽这边慌张,但王衍那边可开心了。 这些天,让司马炽仗着姚裕撑腰好一阵嚣张,这下司马越一回来,可就有小皇帝的好果子吃了。 以至于,王衍开心之下,邀请城中文武百官前来聚餐庆祝。 ··· “陛下,你放心,有微臣在,司马越不敢乱来。别说他三万大军了,就是十万大军来了,臣也不放在眼里。若是司马越好好的还行,若是他敢有半点出格的,臣就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姚裕安慰司马炽道。 这让司马炽忍不住感慨姚裕果真是朝中的大忠臣。 要知道,打从认定了姚裕为自己后台之后,司马炽可没少带着姚裕面见亲族。 除了羊献容之外,他还带着姚裕见了几个与自己关系不错的藩王以及宗室子侄。 这其中,就有西晋未来的末代皇帝司马邺。 就这么说吧,在这些皇族嫡系子弟看来,姚裕那就是来拯救司马炽,拯救自己。避免朝廷大权,落到旁支司马越手中的。 “爱卿啊,有你在,朕就放心了。司马越算什么。朕早晚必杀他。” 姚裕摇头:“陛下,话虽如此,但是在找到合适的机会之前。还是要韬光养晦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