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刘晔,此人,中等身材,偏瘦,留着两撇小胡子,一脸的精明,曹操身边的谋士果然不同凡响。 按照历史记载,这个刘晔的才华应该跟田丰差不多。不过秦峰没有想拉拢此人的想法,像刘晔这种人,算是曹操的死党了,拉也拉不过来。 刘晔连忙抱拳施礼笑着说道:“正是在下,见过秦将军。”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十分的惊讶,他想不到秦峰居然认识自己,这就更加让他对这个年轻的冀州老大,充满了敬畏之心。 此人日后定会成为曹公大敌,回去之后一定要提醒曹公。 “先生免礼,不知先生此来何事。”秦峰单刀直入,直奔话题,他可没时间陪着他闲扯。 刘晔感觉跟秦峰说话有些压抑,本来想说些别的,但是他一直在说这个问题,他也不好再回避。 他点头说道:“我家主公,已经答应与将军合作,向东出兵青州,请将军放心北上。”他说完轻笑两声,但是他自己知道,此次前来,就是试探秦峰虚实。 但是进入冀州,他发现冀州比以前更加的繁华,还听到了就是好词,还远距离观看了陷阵营大会。 当时刘晔被惊呆了,想不到陷阵营学员如此厉害,简直就是冀州的一大法宝。 秦峰故作惊喜,大手拍在桌子上,蹭的一下站起来,握住刘晔的手说道:“先生的消息太及时了,我看放心北上了,先生不如在此地多留几日,好好看看我冀州的大好河山。” “多谢秦将军,我定当多留几日。”刘晔连忙说道,这也是他的想法,想要了解更多的消息,带给曹操。 “天色已经不早了,先生请便,如若有任何事情,请直接找我便是。”秦峰站起来,大声说道,他在说话的时候,再一次打量整个房间。 他发现,这个房间,布置的十分精巧细致,好像再此生活多年一样,这让他十分疑惑,难道刘晔跟这个琴女,在此地生活了很久,这显然不可能。 忽然秦峰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地方,便是曹操常年占据之地,变相的说就是曹操的情报据点。 他可以有梅花组织,曹操为什么没有其他情报组织那,秦峰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这让他十分的不舒服,好像被一双眼睛盯着一样,他眼睛里闪过一抹狠色,转身往外走。 刘晔跟在身后,一边走一边说道:“将军慢走,恕不远送。” “先生留步,”秦峰连忙回头,笑着说道。他说完转身大步往外走。 秦峰刚刚走出房门,周仓带着人走过来,他轻声说道:“主公,没事吧。” 秦峰看了看周仓,没有说话,冲着他们挥挥手,大步往前走,很快一行人下了酒楼,秦峰看了看四周,对着周仓小声说道:“派人监视房间的人,他们会搬家。” “搬家?”周仓一脸的懵逼,搞不懂怎么回事,但是主公吩咐,就算是吃土,也要干,他连忙冲着身后挥手,让张亮负责监视。 出了这档子事,秦峰逛大街的兴致一扫而光,他直接往回走,很快回到冀州牧府府衙,他在议事厅里来回走动。 越想越不对劲,如今天下纷争,要说最有心机的人,莫过于奸雄曹操,这老家伙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盘设置暗桩,这让他很不舒服。 他必须要采取措施,他思来想去,这事情还是要梅花组织去办,既然都是暗处,那就让他们在暗处解决。 想到这些,秦峰直接把周仓叫进来,他快速的写了一封书信,交给周仓,轻声说道:“交到邺城梅花组织的头目手里,让他们交给梅花主人,记住,穿上便装去做。” 他感觉现在就好像间谍战一样,曹操派人监视自己,而自己,也要想办法躲开曹操的监视,而且他还要来个反制,甚至反杀。 周仓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秦峰依然在想着今天的事情,看来,三国诸侯并不安定,不但要采取攻城略地的方式,还要采取暗战方式,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战胜对手。 在他的脑海里,曹操才是秦峰最大的对手。他一边想着,一边握紧拳头。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周仓跟负责监视的张亮赶回来,周仓一脸崇拜的说道:“主公,您真是料事如神,他们真的搬家了,但是半路好像分开了,两人出城,剩下的去了别处。” 秦峰点头说道:“信送到就行,去叫沮授过来。”他早就料到刘晔会走,这家伙肯定第一时间去找曹操汇报,而且他们的行踪已经暴露,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留下来等死,刘晔离开,琴女换地方,这就是最好的安排。 现在秦峰已经不用担心,有梅花组织出手,这些暗桩一个别想跑。 周仓答应一声,带着人走出去。 秦峰则是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水,今天收获不小,还发现了暗桩的事情,更加重要的是解决了士族的问题。 时间不长,门外传来浓重的脚步声音,接着沮授大步走进来,在秦峰三米远处停下来,抱拳施礼,大声说道:“主公,您找我。” 现如今,秦峰表现出来的聪明才智,已经让沮授,庞统等人彻底的折服,这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他们有使不完的劲,干不完的活。 秦峰冲着他挥手说道:“陷阵营的情况怎么样,士族的金子都拉过来了吗?” 沮授连忙说道:“主公,平时这些人总是哭穷,今日涉及到自家性命,一个个的快得很,足足一千五百万两金子,够整个冀州吃上几年了。” “太好了,沮授,要好好利用这些金子,如今有钱了,我要交给你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秦峰意味深长的说道。 沮授一怔,深深的看了秦峰几眼,他知道秦峰每一次布置任务,难度都很大,他说的如此郑重,难度肯定不小。 但是他不会退缩,他很认真的说道:“主公,尽管吩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