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 第二百七十一章 伺候爱妃
要知道,每一个劳工的身后,都代表一个家庭。 害死一个劳工,就意味着一个家庭的支离破碎,杨广此次修路,是为了名垂千古,而不是为了背负千古骂名。 如果不是担心修路所需要的时间过于漫长,按杨广的脾气,早就下令实施八小时工作制了。 当然,户部尚书不是杨广肚子里的蛔虫,因此,对于杨广这近乎天方夜谭的种种规定,只感到无比惊奇。 “这些劳工,到底是来干活的,还是来享福的?”他想了很久,都想不通。 而且,要严格遵守杨广的这些规定,难度非常大,有心想要节省开销的户部尚书,在书房中足足待了半个时辰,非得要求杨广在好好考虑一下,修改一些规定,以此来控制花销。 然而,杨广只用一句话就给他怼了回去。 “修路,不是用老百姓的命去修,与人命相比,银子算的了什么?银子可以再赚,但倘若人命没了,那就真的没了。” “你记住,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在大隋,人命,都是无条件放在第一位的。” “至于第二位,那就是老百姓的利益!” 杨广毋庸置疑的一番话,顿时让户部尚书没了脾气。 陛下非得当这个滥好人,他有什么办法? 况且从杨广的态度来看,他所做的这些决定,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做出任何改变。 等到从书房出来,户部尚书宛若苍老了几十岁一般,弯腰驼背、一蹶不振的,耸拉着脑袋离开了江都行宫。那副落寞的背影,与夕阳相融,连杨公公看了,都忍不住暗惊,心想户部尚书在陛下那,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第二天,户部尚书亲自撰写的招募劳工的告示,贴满了江都的大街小巷。 告示的出现,不出意外的引爆了江都百姓的热情。 这上边的条条款款,福利待遇之高,俨然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甚至还有人认为朝廷那边,会不会搞错了?这上边所列举的那些待遇,其实是给官家的? 很多人都去官府咨询。 而后得到的答案,无疑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们所看到的所有条款,皆由隋炀帝杨广亲自敲定,只要此次参与修路的劳工,都可以享受同等待遇。而且招募名额有限,超过预定的数量,纵使你磨破了嘴皮子,也休想成为修路的劳工。 这也是杨广使用的一些小伎俩,要给劳工们制造一种紧迫感, 随后的事情发展,不出杨广所料。 他给的福利待遇,刺激了千千万万的江都老百姓,众人奔走相告,而后成群结队前往官府报名,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府衙门口便被拥挤的人流所淹没,一个跟着一个的老百姓,脸红脖子粗的争抢名额。 此情此景,火爆异常, 一天下来,招募来的劳工的数量,亦十分惊人,竟有两万多人。 这还是筛选过后得到的数字。 假如来者不拒,连那些老弱妇孺都算进来的话,这个数字,大概还得翻三倍…… 当户部尚书将这一消息告诉给杨广之后,杨广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在高福利,高薪酬的刺激下,要还调动不起老百姓的积极性,那才真有鬼了。 不过人太多,也不能照搬全收,他随即下令,从第二天开始,只收那些二十岁左右的壮劳力,毕竟他得考虑一下效率的问题。 不过饶是如此,第二天仍然招收了五万多人。 直到官府关上了大门,通知今日招募结束,府衙外边的街道上,依旧挤满了要来报名当劳工,替大隋修路的人。 这个时候,杨广终于不得不叫停此次的招募了。 以大隋目前的财力,招募八万劳工,已是极限,若再多的话,对于国库的负担过大。至于那些没有被招募进来的人,有许多都在府衙外失声痛哭,他们留下的眼泪,据说将整座街道都给打湿了,宛若刚刚下过暴雨一般。 又过了一天,朝廷将这八万左右的劳工,统一聚集在一起,随即带着他们赶往城外,开始修路。 至此,修路工程,总算正式拉开了序幕! 江都行宫之中,杨广靠在萧皇后的床榻上,怡然自得的抱着一个苹果,大口啃着。 一边啃,一边老神在在的道:“爱妃,你说朕是不是史上最有魄力的帝王?说修路就修路,说招募八万劳工,立马就在两天之内招募八万劳工。反观以前的那些皇帝,做事拖拖拉拉、婆婆妈妈的,巴掌大的事情,都能拖个一年半载的。” “朕最痛恨这样的人,殊不知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呵呵,陛下的魄力,自然无人能比,臣妾一直都十分佩服呢。”萧皇后走过来,眼神中是满满的爱意。 “对了爱妃,你体术练了这么久,药也喝了那么多了,可有怀孕的感觉?”杨广扫了眼萧皇后的小腹,十分平坦,好像还是没动静。 萧皇后闻言,脸上的微笑少了许多,黯淡道:“还没。不过臣妾已托人问过华佗子,他告知臣妾,让臣妾在坚持一段时间看看。” “但愿华佗子这个神医,真能满足你的愿望。” 杨广坐起来,摸着萧皇后的侧脸,转而似想起了什么,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道:“除开嘱咐你刚刚说的那件事外,华佗子还嘱咐了别的什么吗?” “什么?”萧皇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怀孕,不光需要用药,还得另外一个人配合才行……”刚说完,杨广便发现,萧皇后原本略显冰凉的肌肤,悄然升温。 此刻,他与萧皇后的俏脸,近在咫尺。 两人对视着,萧皇后刚要羞怯的低下头,杨广已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接着,微微一动,两人的唇,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爱妃,看你天天这么辛苦,朕心中心疼得很,现在来伺候伺候你,怎么样?”杨广的话,含糊不清。 而等着他的,是一个同样含糊不清的“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