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二人大惊:“什么?多少人马?” 探子报:“全是骑兵,听其声势,大概有两三千骑左右。因夜色所限,并不能准确预测秦骑人数!” “好了,下去吧。继续探查秦军动静!” “是,樊将军!” 樊哙道:“这秦军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凭几千骑就敢来送死不成?夏候婴,你怎么看。” 夏候婴紧皱眉头像在思索着什么,突然一砸拳:“要来了,快通知全营骑兵整装待发,让所有步军整兵备战!” 樊哙反应过来,立马跑向大军营帐处,高声喝道:“将士们,秦军来袭!立刻骑上你们的战马,随时迎战!” 众军听后大惊:“喏!” “还有,所有步军不得入睡,准备好武器,听后命令!” “喏!” 令下后,诺大的军营里开始忙乱起来,已脱下军服准备入睡的部分士卒暗骂一声秦军 奔波了一天,晚上也不让人好好睡个觉 说来就来,等营中大军还未整备完毕,轰隆隆的马蹄声在营外响起 夏候婴二主将赶忙跑向自己的战马,大声道:“骑兵随我出营迎战!” “喏!” 二人刚上得马,一支秦骑就已冲入大营门口处,将守卫的几名士卒砍倒在地 这也太快了吧,根本不给夏候婴喘息的时间 这支冲入敌营的秦骑只有700骑左右,人人马蹬,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非常有序地冲向夏候婴的骑兵处 夏候婴急道:“来不及了,速速迎战!” 只见万名红甲骑士翻身上马后,抽出腰间长剑,一拍马屁股准备冲刺对面的数百秦骑 一静一动,这边虽然骑兵众多,但还未开始发力。而对面的秦军丝毫不减速地冲向敌方阵营 领头之人正是主将嬴景宇,只见此时景宇右手持着一把两米多的长矛,位于骑阵前方像把尖刀一般带领秦骑冲入还未起势的敌军骑兵阵中 “杀!”嬴景宇高喊一声,右手握矛向前一捅,直接刺穿一名红甲骑士 七百秦骑看到主将已取得开门红,皆大喝一声!趁着高速的马势挥舞手中兵刃杀向敌军骑士 一剑一个,人头纷飞,一具具死尸从战马上跌落地面... 只一个冲刺,几个呼吸间竟已斩杀敌军近八百骑士! 几乎人人都有斩获,得益于脚下双蹬的奇妙作用 待秦军骑兵的冲势已尽时,敌方的骑兵也已完全准备好 夏候婴大喝一声:“包围这支秦骑,一个不留!” 嬴景宇双腿一夹马腹,调转马头喝道:“撤出敌营!” 在嬴景宇下达命令后,众秦骑也不恋战,皆快速调转马头,将围上来的敌骑砍杀干净,向着敌营大门极速奔去 樊哙大惊:“哼!还想走吗?出列三千骑!随我杀尽秦骑!” “是,樊将军!” 还不待众骑有所动作,只见夏候婴一马挡在樊哙身前,一摆手道:“莫要追击!” 樊哙疑惑道:“夏候婴,你这是什么意思?对方只有几百骑,难道让他们跑了不成?” 夏候婴看着已奔到军营大门的秦骑,叹息一声:“樊将军,莫要冲动。敌骑可不止这袭营的数百人马,怕是营外还有不下两千秦骑接应。” “若盲目追击,怕会中了对方调虎离山之计啊。” 樊哙头脑一清,看着满地的死尸,一时心疼不已:“哼!三千骑不行,那我就带六千骑出去,他秦骑也就这么些了,现在不吃下,更待何时?” 夏候婴皱眉道:“你没看到刚才秦骑的战力吗?数百骑就敢袭我大营,反应神速有序,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众军听令,无我令不得追击秦军!樊将军,今夜我骑兵就在战马上过夜吧,随时准备迎战秦军!” “是,夏候将军!”众军心里有些憋屈的答道 樊哙怒吼道:“夏候婴!你是不是怕了秦军了。我樊哙可不怕死!” “樊哙!主公可是命我为主将,临行前曾叮嘱过你,有事先与我商量,决定权在我手中,你难道都忘了不成?” 樊哙一听对方将刘邦拿出来压自己,愤恨地将手中长戟插入地面:“唉!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怂胆货,早知如此,我还不如随主公争战。” 夏候婴上前安慰道:“樊将军,这次所遇到的敌军将领绝非泛泛之辈,若一个不好,我军真有可能全军覆没在这里。你不会想看到这一幕吧。” 樊哙此时哪能听进去这种话,憋屈感充满了整个身心,怒目圆睁地瞪向夏候婴道:“你就这么怕他秦军?我军有万名精骑,他秦军几乎都是步兵,有什么好顾忌的?” “夏候婴,我告诉你。若他秦军再敢前来袭营,我定要带军扫荡这支骑兵!主公来了都没用!” 夏候婴脸色大变:“你?樊哙!这么明显的调兵之计你怎么看不明白呢?” 樊哙红着脸道:“我只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对方的一切诡计都无作用!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哼!” 说话间,只见一名骑士从众军中走到夏候婴二将前:“报!刚点过我军损失,其中950名骑士死于秦军冲杀之下,战马损失120余匹。” “什么?只是一个冲击,就损失如此惨重?那秦军损失呢?” 那名骑士支支吾吾地不敢说,樊哙杀气凛凛道:“快讲!” “是,秦军只有两名骑士被斩于马下,而无一战马损失!” “嘶!.....” 不仅夏候婴二主将,连身边的众骑将士们听后也都倒吸几口冷气 这种战力,简直用天降神兵也不为过。在历史上这种战绩也无迹可寻,那秦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夏候婴看向脸色不太好看的樊哙道:“你可明白了樊将军?这支秦军与关东所遇到的秦军完全不一样,怕比之灭六国时的秦军也不遑多让,我们还是...” 樊哙打断道:“那又怎样,老子作战只凭血勇!刚才若不是我骑军尚未准备好,那支秦骑怎么可能顺利得手?” 夏候婴叹一口气,抬头看向众骑兵道:“众军听令!无我命令,所有人等不许妄动,违令者斩!” 樊哙却在一边唱反调:“那就看他秦军今夜还敢不敢来了!若再来袭营,即使我答应,众将士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