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王氏寡妇用红被子盖住身体,跪倒在床,美丽的脸蛋上尽是绝望之色 王氏看着景宇一手持人头,一手持剑,满身满脸血迹,犹如地狱修罗再世 惊恐道:“公...宇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王家几代男儿,包括我那短命丈夫都为大秦战死,公子看在往日功劳上,饶恕贱妇一命吧。” 说着王氏跪在床上不停地磕头,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哪还有往日贵夫人的骄傲气质? 嬴景宇嘿嘿笑了一下,将东坚的人头放在床上,伸出左脚踏在床上,面带笑意的看着王氏 景宇面色和善道:“过来。” 王氏抬起美眸看向那张俊俏的帅气脸庞,内心一喜,似乎对方真会饶恕自己 王氏裹着被子向床前的景宇挪挪了身子,低头温声道:“宇公子,饶恕奴家一命,奴家愿做牛马报答公子。” “若公子有意奴家,奴家可以贴身伺候宇公子。” 嬴景宇听后笑容更灿烂了一些,伸出血迹还未干的左手捏住王氏白嫩的尖俏下巴,微微抬起她的头 啧啧赞叹道:“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那东坚会冒此险隔几日来找你,以你这狐媚之相,怕是没什么男人不上钩吧,哈哈。” 王氏听后脸色一红,妩媚一笑道:“公子真会说笑,奴家只喜欢强大的男人。今日一见宇公子,只感相识恨晚,如不嫌弃,公子想对奴家做什么都行。” “是吗?你多大年纪?” “奴家今年32岁,16岁时嫁给了孙家,两年半前家夫孙氏战死……东坚以势相迫,为了求活路,才无奈跟了这畜生…” 嬴景宇心中暗骂一声真不要脸,但面上依然淡笑道:“恩,今日我能成功斩杀东坚,按理说你王氏算帮了个大忙。” “嘿嘿,你放心,看你这风姿娇俏的美娇娘,公子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动手杀你呢?” 王氏听后猛地不断点头:“是,是,是公子,此恩情奴家永记心中,万世报答。” 嬴景宇笑着松开她的下巴,在其脸上留下两个红指印,然后转过身子 “宇公子,若你想...” 还未待王氏话说完,门外走进来一黑衣蒙面年轻女人 那黑衣女揭开面纱,露出了洁白无睱的精致俏脸,肤若凝脂,眉如柳梢,白色如腐乳的皮肤与一身黑衣分外分明 紧身的夜行衣趁得此女身材玲珑高挑,竟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那黑衣女走到景宇近前,单膝跪地拱手道:“公子,全部完成!” 然后瞥了一眼其身后床上的美妇王氏,内心暗叹一声好媚 郑婵开口道:“公子打算饶其性命吗?” 嬴景宇拿起落在床上的东坚人头,让郑婵起身道:“我刚才对她承诺了,不会亲手杀她。” 话落,景宇与郑婵那动人的美眸对视一眼,眼珠子一斜,脸色一狠厉 郑婵浑身一个激灵,立马心领神会,双手抱拳道:“喏,公子!” 嬴景宇转身又看了一眼王氏那可怜巴巴的脸蛋,温柔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让郑婵陪你一会压压惊吧,哈哈.....” 说着提着东坚头颅大踏步向门外走去 而王氏似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趴在床边大声哭喊道:“公子,宇公子...公子不要走啊……” 当嬴景宇走出屋门之外后,房间内突然传出一尖叫女声 “啊!....”的一声,再无声息 景宇皱眉看着这王氏府院内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尸体,一阵微风刮过 强烈刺鼻的浓郁血腥味让人脑袋一阵眩晕,几欲干呕... 等郑婵出来后,二人穿过一具具死尸和地上的未干的血迹 几个呼吸间就出了王氏府门,二人来到外面后,看到王氏府门外黑压压的一片,竟全是这次任务所带来的死士 自王定得知嬴景宇已成功斩杀东坚消息时,就带着护卫这王氏府范围安全的近300死士,陆续过来与景宇、郑婵会合 嬴景宇站在王氏府门前,高举东坚头颅,大声道:“诸位,东坚已死!” 众人听后长舒一口气,最大的阻碍钉子已经拔除,心里皆有种出了一口憋了许久许久恶气的轻松感 嬴景宇道:“全部脱去夜行黑衣,换装后随我一起去往城东中尉统领兵务处!大业还未定,任何人不许懈怠!” 数百黑衣死士听后心中一紧,同时抱拳微身身作为回应 然后众死士开始脱下黑衣蒙面巾,露出了统一着装的黑色轻甲战士服 嬴景宇看后暗赞一声,这张昌和王定几人做事果然周到细致,这样也既省去了换衣物的时间 景宇脱下满身血渍的夜行黑衣,露出了里边套着的一身灰黄色华丽锦服,并不宽大,但很是紧身利落 “走!” 话落后嬴景宇与王定、郑婵一起动身,带领数百轻甲死士匆匆赶往城东兵务营处 ....... 城东中尉兵务营处 此地乃咸阳城内最大的一处城防兵营,驻扎了近五千士卒,平日在此地驻防操练,也与城内外其它兵务处陆续换防 此时秦三世与张昌带领百余黑甲士卒,已到达中尉兵务营,而在此暂管兵务的二人是郭阳泰与范伊 郭阳泰现担任城防内务,任职中尉副统领 而范伊主担任城外防务,任职都尉将军 此二人皆为中尉统领东坚手下,也是东氏狗腿亲信爪牙 此刻郭阳泰与范伊二人,皆单膝跪地的倾听着张昌正手持王召宣示秦王旨意… 而秦三世子婴身着黑色龙绣金边王袍,正背负双手站在张昌侧身 “秦三世元年,秦王召!中尉统领东坚密谋反秦,私交关东刘邦,欲献我大秦于六国诸候。孤曾警示劝告。但东坚与东乐歌依然违逆孤意,不听王劝!” “现秦之危难之际,孤为秦长久计。自今日起孤决定罢去东乐歌丞相之职与东坚中尉统领一职,命秦王长子嬴景宇接任东坚中尉所有职务,统管咸阳城内外兵务!” “现命中尉统领郭阳泰,都尉将军范伊升职一级,交出虎符印与紫金印等信物,不得有误!” 张昌念完王召后,合上锦布,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二人 郭阳泰与范伊听后内心颇为不屑,拿张布念念就想让我等交出兵权?世上有这么好的事情? 范伊起身对着秦三世拱手道:“大王,丞相与中尉统领皆为我大秦要职,东坚和东乐歌为我大秦尽心尽力。为了辅佐大王废寝忘食,其才其能其德,但任此重职当之无愧……现我大秦实难寻来更合适之人担此重任。” “还望大王三思后行,勿要因此乱了我大秦军心。” 张昌听后气的脸都绿了:“放肆!你们二人难道要违抗王命?” 郭阳泰老成在在道:“张将军言过了,臣等从未敢想过。但今日大秦危在旦夕,秦王还未登基,对政事所见浅薄。若没有臣等矫正秦王言行,怕我大秦更是雪上加霜哪。” 嬴子婴听到这般没脸没皮到无耻地步的话语,再也忍不住了:“郭阳泰,范伊!孤王没想到,今日孤亲自带召前来,你们竟敢违逆本王?” “难道你们担任的不是我大秦官职?食的非我大秦俸禄?所领士卒不是我秦之甲兵?” 郭阳泰与范伊听到这陌生的秦王今日之话竟如此强硬,内心也是稍稍一沉 印象中这秦王平庸无能,没有主见。更没有权势,只是丞相东乐歌的傀儡而已 今日......为何这秦三世敢冒死前来碰这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