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金钱的描述我们就讲解到这里,毕竟作者也是个穷逼,写书也没赚到银子,对于金钱的描写难免带有主观色彩,现在我们把焦点转移到张静蕙此次来到刑部大牢的目的上来。 看了看还在一旁摇尾乞怜的牢头,张静蕙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表情,毕竟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劳烦牢头大哥回避一下,我们有话要说”。 “好的,我马上就走”看在金钱的份上,牢头一直是微笑服务,“帝师,你看你是否移驾他处,” “卧槽,你眼瞎啊,我们是一伙的“富甲一方有些生气了,虽然自己是男配,可是也不至于被人如此忽视,用之即来,挥之即去,男配也是有尊严的好吧。 “额,帝师,剧本不是这样写的,”牢头一副我知天下事的嘴脸,“按照狗血编剧的套路,男主在临死之前总要与女主发生点什么,奉献一颗蝌蚪,留个后代啥的,毕竟故事还没结束,老的死了,小的顶上,十八年后也是一条好汉”。 “尼玛,这个编辑是不是写小黄文的,如此狗血的镜头都能想到” 王不死无言以对。张静蕙面红耳赤,富甲一方看热闹不嫌事大,也有欣赏自己关门弟子英姿的想法。 “不满几位,去年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村里有个员外,是家中独子,家有余财不少,谁知这老小子不长眼,得罪了我们刑部尚书众多舅子中的一个,那位员外被判了个秋后问斩,他们还是拖得我让那小子与老婆圆房,今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 讲道理摆事实,自己的老乡牢头绝对很有说服力,牢头的意思很清楚,住在刑部大牢包生儿子。 好吧,再让这位热心肠的牢头说下去,指不准多么羞耻的话都能说出来,张静蕙终于是忍不住了,“牢头大哥,麻烦你给我一点私人空间,这位帝师是我们的长辈,不用回避的”。 “好吧”收了银子,服务内容也已经圆满,客人赶人了,牢头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乖乖的离开,并嘱咐几位衙役站好自己的岗位。 出门在外只为财,受点气受点苦这是理应的事情,相比于在家里没工作,口袋空空的日子,这种感觉比黄连还要苦,在金钱面前,牢头也收起了大明帝国公务员的尊严,人家让咱干啥咱就干啥。 闲人走了,屋里终于是清净了。 “静蕙姐那银子回头我就还给你”,几十万两人家都替自己掏了,虽然张静蕙也不是外人,但没过门之前,张家的银子就是张家的银子,王不死坚决不要,听说张驴子有半夜磨刀的习惯,二十多万两肉包子打狗,张驴子应该不会有好脾气。 张静蕙微微一笑很倾城“银子都是小事,只要你能够平平安安,花再多的银子又何妨”。 存我心者将心比心,心存我者以真换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丫头,你的观点老头子不敢苟同”吃了一肚子的狗粮,富甲一方终于找到了话柄,“老头子一百多岁了,吃的的盐比你吃过米都多,这找男人比挣银子简单多了”。 “哦,帝师这是何意”? “丫头,就说你吧,要才有才,要财有财,要貌有貌,要身段有身段,要身份也有身份,想要什么的男朋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再看看王不死,长得一般,也不会作诗,更不会搞文艺,唱个歌拍个电影啥的,除了能吃一无所长,也就你把他当个宝,如果换做我,瞎了也不会看上这小子”。 此刻需要高科技,王不死的脸色秒变黑,黑的如锅底,“老头,吃着饭菜骂厨子是要天打雷劈的,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嘛,如果不是我,你小子早就饿死在松江府了,还能在应天府开辟新的春天”。 “哎,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啊,果真大家最不愿意相信的都是真话,高处不胜寒,高处不胜寒啊”。富甲一方感慨老天无眼,大晴天下冰雹。 “天下男人虽多我只选我喜欢的,他可以无财无才无貌无背景,只要我愿意他就是我的男人,”。 几句不押韵不煽情更没有生僻词汇的几个字从张静蕙嘴中说出,王不死却感觉重如泰山,就连一辈子感情空白的富甲一方都有些动容。 世间很多美好的事物,并非都是触手可及的,经历过世间的酝酿与打磨,等待的结果,才会更显得珍贵。 有你在,在牢房,心向星光,眼里又诗,梦在远方,远方有你也有我。初见咋惊欢,处久也怦然。 “王不死,时间不等人,珍惜该珍惜的”说完富甲一方躺在了床上,闭上双眼,也许也是想起来曾经该珍惜的人儿。 深情的握住张静蕙的双手,千言万语抵不过一个眼神,“有你真好”。 眨了眨自己会说话的眼睛,张静蕙眉目含情“我也一样”。 “你怎么来了”? “对了,我来这里是有正事”,急忙从爱情海里游回来,张静蕙急忙问道,“我们的时间有限,当时你与那个倭寇发生冲突我已经知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我问你,你与谢小东可有什么过节”。 王不死想了想,“那个谢小东我见过几次,但他不认识我啊,在素斋的那一次冲突也是适逢其会,” “听说在场的还有李进忠和吴鸟朋两人”。 “对,是有这两人,自打在天赐山与李进忠发生过冲突之后,后来又与他有个一些过节,而那吴鸟朋是刘美的表弟,好像我与他并没有什么过节”。 “李进忠他爹只是九品小官,那个吴鸟朋也没有什么背景,这两人不足为惧,想要把你救出来就要看谢小东了,他爹谢向荣是吏部尚书李玉堂的人,李玉堂与我爷爷不对付,这也是事情比较难办的原因”。 “可我是路见不平,翠花姐可以作证,我大人也是为了救人”。 “事实是如此,可是审理你案子的是刑部尚书刘文正” “这老小子不会也与你爷爷不对付吧”, 张静蕙点点头,“是的”。 “静蕙姐,你数数,谁做官不是一堆朋友,再看看咱爷爷咋是一堆的敌人” “咳咳,”张静蕙有些无奈“自古武人与文臣就是天敌,” “哎,爷爷应该向我学习,来到松江府才几天就有一群的朋友”。 “额,你的敌人也挺多的”张静蕙给自己男人留面子没有说出口。 “看来我的事情不咋好办啊”王不死也有些烦心“刚才我问了,花银子也不好使”。 “你放心,我爷爷跟镇国公已经盯着这案子了,他们想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嗯,公道自在人心,如果助人为乐还要有罪,以后谁还愿意做好人,我相信朗朗乾坤,大明帝国还是有天理的”。 张静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外面起风了就想这不公的世界,这个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刑部大牢门前。 因为昨天的倭寇事件,看守刑部大牢的人数由两人变成了四人,不为其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四双眼睛应该不会再看错了。 陌生人的出现很快就引起了四人的注意,见是大明帝国的服饰,很明显四人安心了不少, 一位衙役掏出腰刀,大声喊道“来人止步,这里可是刑部大牢,闲杂人等快快离开,否则有你好看”。 来人并没有被喝退,而是继续上前,“我知道这里是刑部大牢,我是来探视王不死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王不死的便宜儿子终于出现了,因为身体肥胖的原因,走了一路朱悟螚有些气喘,急忙弯下腰休息了一会。 “又是探望那个叫王不死的”。 一人看向其余三位“让进吗”? “当然让进,不过,嘿嘿,你们懂得”。 “哈哈,正合我意”,另一位衙役也赞同。 “这次应该涨价了,一千两如何,我们一人二百五” “大妙,大妙,吾等没有异议” “喂,那个胖子,想探视可以,我们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一位年长一些的衙役上前一步。 “卧槽,你骂谁是胖子呢”。 “额,对不起,是我无礼了”年长衙役果断道歉,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可能胖子最怕别人说自己胖吧,例如自己对不行两字很排斥。 “是这样的,按照我们刑部大牢的规矩,凡是想探望犯人都是要掏钱的'年长衙役解释道。 这些规矩在大明帝国的各个衙门里都是普遍存在的,这些也都是不是规定的规定,不要问为什么,只需要遵守即可,当然很多时候这些规定也是临时起意的,例如探视费涨价。 “什么,探望犯人还要掏银子,我怎么没听说过”。朱悟螚好奇。 身为大明帝国的四皇子,可以说大明帝国也是他们老朱家的,大明帝国所有的官员都是自己的奴隶,奴隶们暗地里搞一些灰色收入奴隶们怎么会告诉主子。因此各个衙门的规定除了可以写在纸面上的,其他的一些朱悟螚都不知道。 “你现在不就听到了,乖乖的,想要进去就要掏银子,” “让我掏银子,你不是开玩笑”。 朱悟螚有些不悦,尼玛这刑部大牢也算是自家产业,哪有到自己产业还要掏银子的。再者说了,自己攒点银子容易嘛,岂能送给这帮没有职业操守的衙役。 “额,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衙役也有些不悦“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话撂在这里,没有一千两休想进我刑部大牢的门”。 “啪,你大爷的,朱悟螚生气了“老子姓朱,名悟螚”。 “额,姓朱,”衙役有些懵逼“我家隔壁住着一位屠户也姓朱”。 “姓朱,名悟螚,朱悟螚,好像当今圣上第四子也叫这名字”其中一位灵醒一些的衙役一个激灵,噗通跪倒在地“小的见过四皇子殿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的话都是看玩笑”。 反应慢半拍的其余三人,听过,也是吓破了胆子,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虽然大明帝国早已经取缔了跪拜礼,但四人还是念旧的,存在既有道理,跪拜礼才能更显自己的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