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冰雪交加,家中温暖如初,因为生意比以前少了一些,所以大家也都轻松了不少,一群人围着大火炉,说说笑笑,镇国公被狗咬的余温未消,大家的饭碗里狗肉那是必不可少的。估计钱宋也没想到自己因为被狗咬也能改善百姓的日常生活,让多年未曾尝过肉味的大明百姓吃上了肉,只是畜生狗就苦命了,无数条狗被殃及池鱼,可见投胎的重要性。 王不死的小屋中,同样生着炭火,小炉子上热着一壶酒,王不死是不喜欢喝酒的,喝酒误事,酒大伤身,但是因为此刻的环境,王不死很想酒后乱性,因为对面坐着大美女张静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而且还是这么暧昧的氛围,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自上一次两人有不咋完美的亲密接触之后,不知是什么原因,张静蕙就再也没有给王不死机会,吃肉的狼突然改吃素,这让王不死苦不堪言,当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用强似乎有些不像话,毕竟自己不是花了钱的恶客,用强会让彼此都受到伤害,可是看到吃不到更让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桌子几碟精致的小菜,那都是王不死的手艺,为张静蕙倒满酒,王不死不怀好意的劝道“喝口酒,暖暖身子,外面天寒地冻的,很容易感冒”。 每天的张静蕙都像是在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不仅仅是因为她天使般的相貌,精致的皮肤,而是因为他的打扮,虽然不是那种花里胡哨的着装,但总是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上身是一件碎花小棉袄,下身一条青色裤子,脚上一双白色加棉皂靴,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因为天气冷的原因,张静君的脸有些白,在火炉的映衬下,美的更是过分,美食与美人,王不死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你为什么这么好看”这是王不死发自灵魂深处的疑问。 一手端酒,一手挡住樱桃小口,轻抿一口,然后把酒杯放下,张静蕙娇嗔的白了王不死一眼,“就喜欢说这样的话哄女孩子开心,” “这是我的真心话,” “你的真心话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我才不信呢”张静蕙难得的崛起嘴唇,估计也是听说过男人这张嘴没有实话,带着些许醋意俏皮的调侃。 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还是职场女强人,首先他们都是女性,也需要人关心也需要人爱,也许值得她们爱的人很少,也很难找,但在他们喜欢的人面前,她们也只会说一个弱女子,一个饮料瓶都打不开的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在其他人的眼中张静蕙就是天上一般的人,普通人遥不可及,家室地位相貌能力,那都是无可挑剔的,仿佛老天对她特殊对待,给了她数不尽的优点,不仅仅是花瓶般的美丽,还有超人的智慧,以及令人折服的能力。 对于张静蕙,王不死也是打心眼里佩服,当然了对她的感情也是最真实的付出,上辈子的王不死,能力不大,长相一般,经济状况也很普通,也没接触过多少女性,因此也没有渣的机会,对女子的感情,付出的都是真实的,更不是为了得到身体才会付出,得到身体只是结果,付出感情才是过程。 “这话是真的,我只对你说过”。 “切,我才不信呢,你没对你冷姐姐说过”。 王不死心中猛地咯噔了一吓,突然很是严肃的看向张静蕙。 张静蕙被王不死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看到王不死郑重的样子,张静蕙急忙解释“不死,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开玩笑的,不要当真,只要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够了,我别无所求”。 王不死没有接张静蕙的话,而是看着张静蕙的眼睛,很是严肃的问道“静蕙姐,你不会问出你与冷姐姐同时掉进水里我该先救谁这问题吧”? 这是让多少纯情小帅哥以头抢地抓耳挠腮绞尽脑汁也难以回答的问题,这个问题很严重,面对丧妻丧妾哪一个王不死都不愿意看到。一家人凑在一起打麻将不好嘛,少了一个就缺一个。 “额,啊,我和冷妹妹一起掉水里,为什么我俩会一起掉水里”,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掉河,一切皆有可能”。 “额,好吧,就算有这种可能,我和冷冰冰一起掉进河里我也不用你救,我会游泳,而且冷妹妹是江湖中人,肯定也会游泳,我想不用你出手我们就可以自救”。 “那就好,那就好,果真多掌握一门技艺很重要,会游泳自己也就不会遇到那种臭不要脸的问题”,拍了拍小心肝,王不死终于释怀了,自己小酌一口,然后为张静蕙夹菜,“静蕙姐,你尝尝,这些都是我做的,保证会让你食欲大开”。 “嗯”张静蕙也不客气,夹起松肉放进口中,酥软,汤汁有味,果真不是自己家厨子做出来的味道。 “很好吃,比皇帝的御膳都好吃”张静蕙丝毫不吝啬对自己男人的肯定。 对于那些花着男人钱,吃着男人做的饭,你不多给点零花钱也就算了,你还恶语相向,一个劲的埋汰,这样的女同志要检讨,字数低于一万,那都表示认错的态度都不深刻。吃饱饭骂厨子真不是人干的事,男人也是需要赞扬需要鼓励的。 “好吃你就多吃点,这木耳也不错,这样的季节已经很难买到,还有这些绿菜”就像是得了好成绩的学生,找了一份好工作的孩子的父母,总想着在外人面前显摆。王不死一个劲的把自认为最好的菜夹给张静蕙。 “嗯”对于王不死的殷勤,张静蕙全盘接受,张静蕙也没有当今女性减肥的习惯,每天的工作量巨大,吃的再多也都会被消耗殆尽,因此张静蕙从来都不需要节食保持身材,依靠那些所谓的减肥圣药保持身材的女性朋友应该自我反省一番,劳动减肥才是最光荣的。 “再尝尝这个海鲜疙瘩汤,味道鲜极了”。 “嗯嗯”一碗汤下肚,张静蕙终于吃饱了。擦了擦嘴,笑嘻嘻的看着王不死,半开玩笑的说道“你做的饭菜这么好吃,不如去我家做个厨子吧,每天负责给我做菜,高薪聘请一个月五千两”。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个月五千两请个厨子,这是彻彻底底的败家啊。 “嘻嘻,每天给自己媳妇做菜那都是身为男人应该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做一辈子,一分钱都不要”都说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味,不知道何时起这东西变了,想要抓着男人的心很简单,只要是个女人就行,面对现在严重失衡的男女比例,以及娶媳妇的沉重压力,男人哪有选择的权利,现在会做家务会做饭已经成为女性选择男友的首要条件,当然了不会的男同志也不要灰心丧气,也可以从其地方弥补,例如财力。 不过王不死不会有这方面的担心,首先自己有钱出得起彩礼,雇得起伙计下人,而且目前自己已经有了三位准夫人,现在的女人可不会像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在金钱面前就会改变选择,目前的三位媳妇都不缺银子,而且更不是那些为了金钱脱衣服的肤浅女人, 世界愧于我糟粕,我回之一微笑,做个好人,做个努力上进的好人,哪怕不能功名嫌贵,也要有恰当的财力维持自家媳妇的不变心。 人啊,好话都爱听,故事中的人与我们现实中的人都是一样的,忠言逆耳不愿听,花言巧语满心欢喜。 “我不仅仅会做菜,我还有其他本事呢,要不要尝一尝”王不死的嘴角挂上神秘一笑。 “什么本事”张静蕙被王不死带起了兴趣,好奇的看向王不死。 “嘻嘻,我还会暖床,冬暖夏凉”, “讨厌”不知道是火炉的原因,还是刚刚吃过饭,又或者是张静蕙的羞怯,两腮上爬满了红晕,就像是熟透了的葡萄,勾引着每个人的食欲。 此刻的张静蕙美的难以形容,因为刚刚吃过饭,嘴角带着些许油渍,张静蕙不是那天上遥不可及的人儿,而是生活中的女神,触手可及,握在手里不会消失,也有柴米油盐,处处透着烟火气,不由得王不死看呆了 “静蕙姐,你真的很美”。 张静蕙娇羞更甚,当然了张静蕙是不可能问出我跟你前女友谁更好看谁更体贴这样煞风景的问题。 两个人的唇不受控制的贴合在了一起,然后浅尝辄止,张静蕙推开了王不死,很是傲娇道“好了,以后每天只能亲一次”。 王不死的嘴中还留着海鲜疙瘩头的鲜美,但与张静蕙的红唇相比,任何的美味也不能比。 “有你真好” “我会一直对你好”。 不知不觉,两人又开始撒狗粮,味道很美,单身狗请见谅。 轻轻的拨拉一下火炉,一股烟尘冒出,发出吱吱的声音。 曾经无比喜欢雨天,一杯茶,一杯书,一天就是一辈子, 现在的我们早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梦想,一天一天,一天天重复着一辈子要做的事。 张静蕙看着王不死的身上,王不死紧紧握着张静蕙的肩膀,两个人又是一辈子,一辈子重复着此刻的画面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金钱难买的幸福。 闻着张静蕙身上独有的香味,王不死感觉现在是那么的不真实,害怕这仅仅是梦,一个长一点的梦,梦醒了,一切恢复往常,没有了怀里的人,没有了现在的一切。 人生总是有太多矛盾的地方,渴望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又不得不为生活奔走忙碌,身边的人不是自己爱的人。 曾经有这么一个故事,朱熹门下有一位得意弟子叫廖德明,廖德明年轻时做了一个梦,梦见皇帝召见自己,然后自己袖子中揣着自己的名刺,名刺上写着自己的官职,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工作证,廖德明看到名刺上的官名“宣教郎”,宣教郎是个官职,然后廖德明就醒了。 后来廖德明真的被任命为宣教郎,当然迟迟不愿意马上赴任,朱熹问他为什么,他就说了自己这个梦。原来他担心自己的官职到了宣教郎就不再提升了,觉得这个梦不是好兆头。 朱熹不愧是大儒,听完哈哈一笑“人与器物不同,一支笔只是一支笔,它不能当砚台用,一把剑就是一把剑,它不能当琴弹,不管多长时间,它们的功能都不会改变,死物就是死物,它们的体质如此,可是人不同,人是有思想的,早上可以是凶残的盗匪,晚上就可以变成大德的尧舜,当人的思想变化,一切也都可以改变,” 手把青秧插满天,低头便见水中天。 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苦来自心,乐亦来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