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一个往昔里还能称为男人的男人,此时却是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监,莫名的有点喜感啊。 “尼玛,快请医官,请医官,我草了——” 张灵一见自己人来了,大吼大叫着要医官,没办法,他还想尝尝继续做男人的滋味呢,可不想就这么没了啊。 殊不知,宝贝丢了,那就是真的丢了,他那宝贝,此时正在刘俯的几条小狗的嘴巴里,正当‘肥’‘肉’金针菇啃着呢。 “是是是——” 有家丁急忙喊着,就去请医官了,也有的家丁急忙动手,就将这张灵请回了家里去。 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可和他们没半‘毛’钱的关系。 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是。 这帮人没办法,眼巴巴的看着那事情的发起者就这样被救走,他们也是一个个开始呼朋唤友的,将自己拯救走啊,不然现在见不到医官,说不得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啊。 这教训的,似乎有点过火啊,谁接受的了这个啊,没了小兄弟,那还算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么,这娘娘腔的尖细嗓音,任谁都听的出来啊,‘阴’阳人嘛! “你们这群人,在这里鬼叫什么,不知道这是刘俯吗?” 正在一群人准备叫嚣着打电话呼朋唤友的时候,只见一穿着黑‘色’斗篷,其上印有踏天标志的白发男人,缓缓的来到了刘俯的‘门’前,质问着他们。 此时哪里还有好脾气的一群人,张嘴就骂娘。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想在这里,咋滴,我******就想抢他刘俯的‘女’人,你不服?” “滚******犊子,染个白头发真当自己是老大了,草——” 这帮人哪里认识这白发男人是谁,若是秦始皇来了,必然会大叫一生,哎呦我去,白骨! 不错,此人正是白骨,一个在大秦皇朝留下了无尽传说的男人,一个独斗成名两千多年的李斯,并将其扼杀的存在,一个血洗了大秦皇太子扶苏府邸的真男人。 “哦?” 白骨听闻这话后,眉头微微一挑,在看看这帮家伙此时的处境,顿时明白了。 “知道么,我代表的是杀戮,刘俯老爷的杀戮之心!” 白骨呵呵一笑,随后手一扬,只见有漫天杀意席卷而过,只是单纯的杀意弥漫,没有过多的动作,这几个还在叫嚣着骂娘的家伙,却是转瞬间从原本的血‘肉’之躯,转化成了一堆凄厉厉的白骨,真的是死的不知道有多惨。 而做完这些的白骨,只个吹了口气,这些白骨转瞬就消失不见,化作了灰灰。 我靠! 有那张家的家丁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吓得一哆嗦,道:“不好,我家少爷也参与进去了,必须去禀告少爷。” 正准备回家的白骨,陡然听到这话后,抬起的脚步,忽然变了方向,转向了这邻家的张府。 “你,你是谁,想,想干什么——” 刚刚刘俯‘门’前发生的事,都被这群家丁目睹,在看到白骨走来后,一个个都忍不住哆嗦着。 “杀人。” 白骨淡漠一笑,从这几个家丁的身边路过,甚至于他动都没动手,这几个家丁就化作了一团飞灰,连很急都没留下,很快就在天空中被微风吹起后弥散开来,不见踪迹。 从始至终,在白骨走进这院落后,连惨叫声都没有,只看到一个又一个家丁丫鬟又或是小姐之类的人群,总之只要是出现在白骨范围内的于他来说是陌生人的人,都化作了一团团飞灰,烟消云散。 莫说惨叫,就连求饶都做不到,被瞬间扼杀。 这就是白骨,无情冷漠,代表的是杀戮之道,或许只有刘迁的夸赞,才能让他高兴一些吧。 杀杀杀—— 没有过多的言语,丝毫不拖泥带水,不管是见到了谁,都是一个杀字。 因为白骨感受到了愤怒,因为有人要抢他本尊的妻‘女’,这样的人,都该杀,一个就不该留! 或许会有一些人是冤枉的,可这和他白骨有什么关系? 既然生存在这两界山之中,就该有觉悟,有随时被扼杀的觉悟! 这就是两界山,杀戮与生存‘交’织,想要活的更好,唯有走的更远,拥有更强大的实力,不然,一切都不过是那纸上谈兵,让人不屑。 白骨就这样一路走来,渐渐的走到了这张府的后院,刚刚来到,白骨就看到一丫鬟惊愕的正在伺候安慰着一个同样失去了双‘腿’,哦不,应该是三条‘腿’的男人。 “就是你。” 不等那张灵抬起头说什么,白骨呵呵一笑,微微一指,但见一道寒芒疾驰而去,这人甚至连惨叫声都没传出来,整个人一哆嗦之后,倒了下去,在看他,哪里还有他的身影,唯有一团灰烬落在地面,被微风一吹,不见了踪迹。 啊——啊啊—— 杀,杀人了啊—— 那丫鬟哪里见识过这等场面,在她心目中几乎等同于是无敌的少爷张灵,就,就这样没了,烟消云散了。 她整个人都被吓傻了,而白骨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后,微微一笑,这才转身离开。 这‘女’人还以为自己能侥幸活命呢,谁知道白骨刚刚转身,他的背后忽然有骨甲冒出来,从中‘射’出了一根骨针,瞬间穿透了这‘女’人的眉心。 哪怕是这丫鬟也算是古武之人,后天七重,但其哪里抗的住白骨的攻势,几乎是一个照面,就惨死。 见这张府已经没了活口,白骨这才冷漠一笑,越过了墙壁,回到了刘迁的府邸里来。 老九神秘一笑,什么都没说,依旧拉着此时的刘迁拼酒。 可不要忘了,迁哥的酒量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当白骨回来后,刘迁这才站起来,按住了想要说什么的老九,冲着白骨,道:“你这家伙,不过不管怎么说,做的好,但以后能留的无辜,最好别动手。” 白骨怔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老九不由摩挲了一下下巴,古怪的看着刘迁,道:“真的这么能喝,刚刚眼看着快要醉了的你,是不是给我的错觉?” “当然!” 刘迁呵呵一笑,看了一眼老九,道:“真的很能喝哦,哈哈哈——” 说实话,没给那张灵等人教训,其实按照刘迁的‘性’子来看,心里真的是万分的不舒服啊,但现在由白骨出面,真的教训了,他的心里那道坎也就过去了。 虽说还是有点不舒服,但不管怎么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或许白骨做的有点过,但那毕竟是自己的‘性’子转变来的,刘迁也没办法,毕竟,转变后的白骨,就算是刘迁的杀戮之心也被无限放大了。 他虽然很想克制,但很多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有时候即便是想做,也是无能为力,因为有些东西,真的是克制不住的。 “对了老大,你准备给咱们的啸天宝贝送什么礼物啊?” 碎面笑嘻嘻的走到白骨身边,道:“我们送的可都是至宝哦!” 白骨不由看了一眼碎面等人,见他们都肯定的点了点头,他这才抿嘴一笑,道:“我去看看孩子,本尊,你随我来吧。” “好。” 刘迁站了起来,和白骨一起,朝着凉亭走了过去,在那里,阿银正照顾着孩子,和几个姐妹聊着家长里短的琐事。 白骨微微的顿住了脚步,道:“我想干掉秦始皇!” “哦?” 刘迁怔了一下,其实白骨当初在大秦皇朝做的事,刘迁多数都知道,因为白骨是对刘迁最开放心‘胸’的一个分身,不似老九等人,多少都有点遮掩。 其实这种遮掩并不能怪老九等人,主要还是因为刘迁放权的缘由。 既然权都下放了,他们更是有着自己的独立思想,一些事情,自然会有所思考,也会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有遮掩在所难免。 但这白骨不同,他代表的可是刘迁的杀戮之心,他的心里只有杀伐之道,说白了,对于白骨来说,那就是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能用杀道来解决的。 “这个难度是不是有点大了,毕竟——” 说到这里的刘迁见白骨诧异的看着自己,刘迁‘摸’了一把脸古怪道:“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怕了?” 白骨的话,更是在一瞬间,颤动了刘迁的心弦。 怕了? 刘迁不由回过头来,朝着自己的身后看过去,这一看,刘迁的心头也是一颤,他不由轻笑一生,点了点头,道:“或许吧,我是真的怕了,毕竟,能守在她们的身边,对我来说,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幸福,难道我现在有了孩子有了羁绊,还要去打打杀杀吗?白骨,我知道,你代表了我的什么,所以,我现在放权让你去做,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有一点,不许将自己置身险地,懂吗?我不想在进行一次放逐了,那感觉,真的很凄苦——” “我——好吧。” 白骨想了想,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只是莫名的,他的心里对于秦始皇似乎有一种执念。 那就是他很想千方百计的和秦始皇嬴政来一场光明正大的战斗,他想赢,赢取那战斗的胜利。 “这就行了,我知道你的心里现在很不平静,不过,接下来还是先把这里的麻烦处理好在说吧。” 刘迁呵呵一笑,拍了拍白骨的肩膀。 固然刚刚老九等人都关注到了隔壁的事,刘迁又不是不会听不会看,很多事情自然瞒不过他,他都知晓。 更何况,此时,已经有人打进‘门’来,这是要搞事情啊。 “说,到底是谁,杀了我儿,杀入我府邸,残害我府数百口人命!” 这时候,只见有一身穿西装的男人,领着一大群人,呼呼啦啦的冲到了刘迁的后‘花’园,一脸凶悍模样的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