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迁挂断了和徐素青的电话后,这才转过头来看着此时好奇望过来的韩子欣,面色隐隐有些难看。 “怎么了,老公!” 韩子欣有些担忧的走了过来,她不想他有事,因此,对于他的任何事,她都会特别的敏感,特别的关怀。 “有点事。” 刘迁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听我说宝贝。” “嗯。” 韩子欣静静的点了点头,见他神色凝重,便安心的拉着他一起坐在了一侧的沙发上。 韩子欣一直都对刘迁的事感到好奇,现在好不容易他肯说了,她自然分外珍惜,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和**。 就像是刘迁从来都不主动打听她的事一样,她也如此,这叫做信任,也叫做最基本的礼貌。 “知道我的父母吗?” “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撒手西归了。” “说实话,因为那时候很小,以至于现在我都快忘记我的父母长什么样子了。” “很模糊,那种感觉,模糊到我有时候在深夜梦回的时候,都看不清楚,到底我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很糟!” 韩子欣望着面前的刘迁,神色隐隐有些难受,她看着刘迁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也是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上,是啊,对于母亲,韩子欣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好像是彼此之间有着一抹奇特的感应一样,韩子欣苦笑着,道:“是啊,很糟糕。” “其实,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在怀疑,是不是我父母的死,并不是意外!” “嗯?” “因为车祸的肇事者,在我父母出事后的第七天时间里,就离奇死亡了!” “死亡了?那这事――” 其实不用刘迁在说什么了,韩子欣已经差不多懂了,她见刘迁深情的望着自己,韩子欣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去吧,老公,我等你回来!” 刘迁微微一怔,是啊,韩子欣如此的通情达理,有道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想到这里的刘迁,更是情不自禁的吻在了韩子欣的红唇上,彼此间好似是一个人一样,在这一瞬,又好似天雷地火一般,被彻底点燃。 当一吻激情过后,韩子欣只感觉浑身疲软下来,羞涩的望着面前的男人,轻吟,道:“老公,我们去卫生间吧。” 唉? 这个可以有! 刘迁轻轻一笑,道:“嗯!” 不过,当起身准备前去的时候,韩子欣不由有些扭捏犹豫,道:“老公,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不,你永远都是我的乖老婆!” 刘迁一把将韩子欣揽进了怀里,伸出手指来堵住了她还想继续说什么的唇,轻轻一笑,道:“什么都不用说,我懂!” 韩子欣略显羞涩的点了点头,这才拽着刘迁的手腕,一起走进了那充斥着两个人曼妙回忆的卫生间里,顺手将房门反锁上。 不多时,卫生间内,已是满室皆春,轻吟阵阵,好一阵缠绵悱恻。 …… 刘迁并没有和韩子欣一起回别墅,而是来到了徐素青这边。 毕竟,当初出车祸的地点,就不在江海,因此,连夜还要开车赶过去。 其实,说句实在话,若不是迁哥能力比较强的话,他肯定会选择次日才来找徐素青。 奈何,迁哥就是比较能干,找到徐素青后,在那辆彪悍的房车内,以及几辆奔驰s600的护送下,朝着江海市邻边的哈市赶了过去。 刚刚来到哈市,因为天气太晚的缘由,徐素青拽着刘迁一起,就是不让他下车。 一群青凤堂的精英,一脸讪笑的看着那不停摇晃着的超级重型房车,一个个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这到底是有多能干,才能让这辆九米长的房车,也跟着摇曳啊。 一时间,连不少路过的路人,在看到这一幕后,也是情不自禁的目瞪口呆,甚至还有不少纯爷们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小兄弟,同样都是男人,为何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原本还有些路人想过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土豪,在玩这种神秘的游戏。 奈何,一辆又一辆奔驰s600系列的奢华轿车,围在四周,一个又一个彪悍的大汉侍立在旁边。 咕咕―― 不少人都吞了口唾沫,止住了想要前进的步伐,暗中只能唾弃一句‘土豪有什么了不起!这么能干又有什么了不起!’ 虽说有些唾弃有些鄙夷,但其中蕴含的却是无数男人内心底里深深的羡慕和嫉妒。 …… 次日清晨,车队朝着当初的肇事者张天的老家开了过去。 张天的老家位于哈市的西郊附近,在这其中,是一片又一片的筒子楼,多数都是一些破旧的老式小区,其中有不少房子,甚至已经很多年都没人烟了。 本身哈市比之江海市来的还要偏一些,属于县级市,根本就没有多少开发商愿意来这里开发,所以说这些破旧的筒子楼依旧耸立着,给哈市的市容再添一抹污容。 早早的,几辆在当地也算是豪车的奥迪a8,路虎,以及一辆玛莎拉蒂已经停在了这片小区的外面。 “大姐头!” 当车队停在了小区外面的时候,刘迁和徐素青刚刚下车,就看到六七个二十六七岁的壮年,一个个神情肃穆的看着他们,恭顺的点着头。 不过,当这帮家伙,在看到刘迁的时候,还是怔了一下。 但旋即,他们想到了江海市的传说,一个个更是表现的极其肃静起来,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刘迁,在整个江海市,甚至在江海市辐射过的几个城市里,都有着极其高的威望,甚至于很多人在提到当地最多的道上,还有他们的领头羊徐素青的时候。 往往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刘迁! 他的名头,在道上,已经是传遍了,他的传说,他留下的足迹,更是惹得不少人争相效仿,但那毕竟只是效仿而已。 刘迁的力量,刘迁的手段,已经超乎出了常人的想象。 “嗯,这位是刘迁,也是我男人,好了,把你们知道的都说一下吧。” 徐素青的面色隐隐有些潮红,尤其是在说刘迁是她男人的时候,一张俏脸都绯红起来,犹如一个红扑扑的大苹果似的。 “迁哥您好!” “您好迁哥!” 以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青年带头的哈市的道上表率,此时一个个都对刘迁表现的极其恭顺。 “嗯,说说吧。” 刘迁深深的吸了口气,虽说已经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但他还是想听这帮家伙,将事情的真相都说出来。 “嗯,迁哥您看到了吗,那栋楼的三零一就是张天的住所,根据我们调查得到的线索来看,当初发生的那件事根本就不是意外!” 这个斯文青年很是肯定的说着,道:“第一,当初在您父母出事的前几天,张天的存折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笔一百万的巨款!或许现在一百万真的不算什么,但在当初,一百万真的已经是巨款了!” 见刘迁点头,他这才继续道:“第二,在您的父母出事后,张天并没有去自首,而是选择了畏罪潜逃,而他潜逃的地点,就是他租住的这个筒子楼,他在这里整整的躲了一周的时间,这一周,他几乎吃喝拉撒都在这里,哪里都没去过。” “最奇怪的就是这一点,他一周的时间都在这里,没和任何人接触过,他甚至没用过电话传呼bb机,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死了,死法很奇怪,连当地的法医都验证不了,只能当作是一桩悬案,就这样立着了。” “对了,迁哥,这是当时的案宗,您看看。” 这个青年非常的专业,不等刘迁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是恭敬的递过来了一份卷宗来。 刘迁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又忍不住朝着那破旧的筒子楼看了一眼,这才将卷宗翻开来,看了起来。 卷宗上显示的很清晰,张天在临死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甚至于他的体内也没有半分中毒的迹象,他的死和自然死亡很像,没有分毫的区别。 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死了,而且他还很年轻,不过二十一二岁,一个二十一二岁的人自然死亡,也就是俗称的老死,这不管是在哪里,都说不通,甚至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来。 将卷宗交给了一侧的徐素青后,刘迁掏出烟来,点了一根后,缓步走到了一侧,低着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 现在刘迁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这是很正宗的买凶杀人案,张天不过就是个刀而已,被人借用了,杀了他的父母。 但是,他的死亡,却让刘迁若有所思起来,没办法,毕竟这种死法,连纵横雇佣兵杀手界的刘迁也是第一次听闻,就连他都感觉,这样的死法非常的诡异,有些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自然死亡,二十一二岁就老死了,有点意思啊――” 深深的吸了口气的刘迁,虽说线索可能在这里就断掉了,但他并不甘心,反倒是对这事更加有兴趣了起来。 毕竟,张天的死,实在是诡异的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