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倭国之行(下)
“咦,怎么会这么特殊的?贺茂家的财富居然在后面的石山中,而路只有一条,就是在他族长的房间,路程不小啊!张伟还感知到密室有陷阱,真实老狐狸。” 要不要改变策略呢,把贺茂家族收服了,但是难度很大,倭国无论什么时候对华厦有敌示的意图,怎么办呢? 想了一会,尝试一下吧!如果不行就宰了,贺茂家也不是什么好鸟,从灵魂力感知中找了一条安全的路到了族长的房间,可是张伟在门外听到了嗯啊嗯啊…的声音,刚才感知密室的时候还没有做的,怎么这么快呢? “唉,就当看一场现场的AV吧!”无声无息的把门锁砍断,张伟慢慢的推开门走进去,里面正在肉搏大战,兴趣盎然的着看他们做完,张伟看了看时间,时间都算久了。 “一恒君,你真历害,我还想要。”女人嗲声嗲气的说。 贺茂一恒笑着说:“好啊!又把女人的头按下去。” 张伟又看到准备开战了,不行了,再让他们下去又要等,那有时间让他等下去。 笑着说:“先休息一下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贺茂一恒惊呼道:“谁”,他没有想到有人居然在他的房间里。女人也好不到那里去,她拿被子遮住身体。 张伟笑吟吟的说:“贺茂族长,不要吓到萎缩喔?” 贺茂一恒急忙穿上衣服,怒斥道:“你究竟是谁?再不说就死。” 张伟道:“你没有能力杀我,而我有能力杀你,如果你想拉上整个贺茂家的话可以试试,我成全你。” 贺茂一恒认真你看着张伟,震惊的说:“你是华厦人。”他刚才差点给张伟骗过了。 “是啊!怎么华厦人就不能来倭国了吗?”张伟淡淡的说。 “安倍家的事是你干的?”贺茂一恒惊呼道?他联想到之前安倍家派过人去华厦,没有多久就灭门了,而这个年轻人能这么轻松来到他的房间,可想而知他是个高手,外面可是有很多忍者的。 张伟拍了拍手掌说:贺茂族长真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没错,就是我干的,我还告诉你,他们死亡不是解脱,而是折磨。 “你来干什么,我们贺茂家不是安倍家,你不要以为很了不起,最好你现在马上走,不然别怪我。”贺茂一恒假装怒火道。 张伟哈哈大笑说:“如果你有能力杀我怕早就动手了吧?还等什么。”灵魂力感知外面有人靠近屋里,张伟催动刀直接杀了,噗噗噗噗噗噗…。 “你,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就不客气了。”贺茂一恒大吼一声“动手”,他把式神召来,然而外面静悄悄的,式神来了后,来势汹汹的向着张伟去。 张伟把身上的气势磅礴的对着一个鸟似的式神压去,鸟飞到张伟面前而动不了,张伟随意的伸手把它抓在手上,淡定的的说:“贺茂族长,你真的想整个贺茂家族都赔上吗?” 贺茂一恒惊呆了,姑获鸟是他家族传承下来最强的式神了,他居然就这样随意的捉住,恐惧道:“你想怎样?” “臣服我,或者死,你随便选择一样。”张伟看到抓在手上的居然是姑获鸟,啧啧叹奇,阴阳师真的是怪物。 姑获鸟是孝死掉的孕妇所化,专偷别人家的孝来养,非常怕狗。 贺茂一恒沉默了,他相信这个华厦人真的可能会杀了他,突然他听到女人的惨叫声,发现床上满是血,六房夫人死了,恐惧道:“你…” 张伟面无表情的说:“我们的谈话不可能让人知道的,就算你答不答应,她都要死的,这个难道你不清楚?” 贺茂一恒愣住了,张伟说的是真的,就算张伟不动手,他也会动手的。 良久过后,贺茂一恒问道:“臣服你后,你会怎么对待我贺茂家?” 张伟淡淡的道:“我不会怎么干预你贺茂家族的事,但是有一条肯定的,我不希望再看到倭国对待华厦国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只要和平对待就好,这个不难吧?” 贺茂一恒想了想,这个不难,就答应了。 两人后来再谈了一下,张伟从安倍家得来的股份和其它商业的合同全部交给了贺茂一恒,而他得到了一千多亿的支票,张伟私底下跟姑获鸟沟通了,以后它将会负责帮张伟监视贺茂家的情况,就放给贺茂一恒。 贺茂一恒更加恐惧张伟了,他刚才发现屋子外面死了十多个人,他一直在房间的,怎么可以去外面杀人?他是什么人?是恶魔吗? 贺茂一恒分咐人把死去的人处理掉,亲自带张伟去住的地方,虽然是深夜了,当贺茂家的人看到族长对这个年轻这么尊敬都惊呆了,都在疑惑这个年轻人是谁? 贺茂一恒安排的很周到,去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有几个穿着和服的女人放好水等张伟洗澡,张伟摇了摇头,叫她们出去,贺茂一恒惊恐道:“公子,她们都是女孩,能为你服务是荣幸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张伟拍了拍贺茂一恒的肩膀说:“没有,我不相信你你还能站在这里吗?只是洗个澡而已,不用这么麻烦,留下一个就好了。” 只是张伟这么说,几个女孩都跪下抽泣道:“能为公子洗澡是荣幸的,请公子不要拒绝。”她们知道,如果真的出去了,族长会惩罚她们的。 张伟苦笑,挥挥手,对着贺茂一恒道:“行了,我洗澡休息了,她们就留下吧!” 贺茂一恒说:“好的,公子您慢用。”又分咐她们一定要照顾好公子就走了。 几个女子知道能留下,微笑的帮张伟宽衣解带。 淡淡的香味,张伟泡在特大桶内,四人为他擦肩擦背,“咦”张伟感觉香味有催情的作用,虽然味道很淡,之前在贺茂一恒的房间也闻到过,现在洗澡就有感觉了,难道倭国人特意用的? 想到以前的慰安妇,张伟也不怜香惜玉了,示意面红耳赤的她们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