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是我多虑。”雷小波说，“不过，你也不要掉以轻心，还是要多关心一下她为好。”　　孙小英说：“好的，我去偷偷关心她。”她答应后，又怀疑地说，“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一个男孩子，怎么会这么细心呢？比我们女人还要敏感，还要多心。”　　雷小波说：“她不是正好坐在我对面吗？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这样说说，县城就到了。雷小波向县公安局开去，开进去一问，郁谢专案组已经移到县纪委了。雷小波去局长室找高局长，高局长不在，他就站在局长室门口给高林宝打电话。　　高林宝一打就接，而且很热情：“雷村长你好，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雷小波说：“我在你办公室门口，我想找专案组补充反映，新发现的谢洪飞犯罪证据。”　　高局长说：“郁谢专案组已经移到县纪委了，你去那里反映吧。”　　雷小波问：“专案组怎么不下来调查呢？他们在乡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被发现。”　　高局长说：“你去找一下专案组组长陈明仁，他是县纪委副书记。”　　“你能把他的手机号码发一下给我吗？”雷小波喜欢直接了当跟人进行交涉，如果他们想拖，或者背后有复杂关系的话，他就直接打电话给市纪委的龙书记。　　高林宝说：“好，马上发给你。”　　雷小波挂了电话，马上开了车往县纪委赶。开到县政府大院，他说找陈明仁，门卫把他的车子放进去。他在里边停好车子出来，乘电梯上到纪委所在的十一层，一问就问到郁谢专案组办公室，再找到陈明仁。　　陈明仁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他们在反映情况时，陈明仁请专案组其它成员过来作记录。反映完情况，雷小波才提出请他们到乡村进行调查的要求。　　陈明仁说：“这是我们专案组应该做的事情，已经在安排了。只是我们的人手太少，所以要推到下个星期才能下来，请你们再等一等。郁谢案是个非常典型的基层干部腐败案，市纪委也很重视，龙书记亲自来问过这件事。”　　雷小波有意告诉他说：“为他们的问题，我专门去找过龙书记，所以龙书记才这么重视的。”他边说边眯着眼睛看着陈明仁，心想，你们是真的人手不够，还是背后有复杂关系呢？如果你们下星期再不下来，我就给龙书记打电话，反映这个问题。　　反映完情况，他们告别出来。雷小波还要到行政大楼去催问批文，如果有批文出来，他就把它带到上海去。　　他带着孙小英开车来到行政大楼，走到市发改委的办事柜台前，问那个年轻漂亮的办事员：“你好，我们杨树乡前岙村的三个项目，批文下来了没有？”　　漂亮的办事员在电脑里查看了一下，对他说：“还没有批下来，你上个星期才提交上来，没有这么快。”　　雷小波说：“现在不是都在讲办事效率吗？你能不能先打一个批文给我？我要带到上海去，派招商引资用。”　　漂亮办事员笑着说：“上面没有签批下来，我怎么打给你啊？再说，光有这个我们发改委的批文还不行，还要其它专业部门的批文才行，譬如旅游项目，就要旅游局的批文，观光农业项目，要农业局的批文。”　　雷小波说：“我看中央电视台里报道，浙江一些地方都在推行，申报单位或者个人只跑一次的行政审批制度，方便大家办事。”　　漂亮办事员说：“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做。”　　雷小波不满地嘟哝：“我们这里总是落后人家一拍，行政审批手续，办事效率也比其它地方要低。”　　漂亮办事员说：“现在已经好得多了，以前搞一个批文，没有一二个月，甚至好几个月，根本就批不下来。现在只要一二个星期就行了。”　　雷小波说：“好吧，我下星期再来拿。”说着跟孙小英转身走出来。　　走到外面，他们坐进车子，雷小波就给邢小辉的爸打电话。电话一打就通，一通就接：“邢总你好，我是邢小辉的朋友，我叫雷小波。他跟你说过了是吧？好。那你明天有没有空？我想上到上海来跟你见个面。”　　邢总说：“好的，你来吧，我们明天在公司等你，我们具体谈一下。”　　这样说定以后，雷小波就把孙小英送到汽车站，让她乘汽车回去，他开车丟江北市高铁站，如果今晚有到上海的高铁，他想今天就赶到上海。　　孙小英跟他分别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恋恋不舍的情意，雷小波有些于心不忍，真想找个地方，跟她亲热一下。可是他想到真爱恋人林珊珊，就拼命克制住了。　　上了高速，他一路猛开，以一百二十迈的稳定速度朝市区方向开去。一个多小时，就开到江北市高铁站。这时才六点多钟，他进去一问，晚上直接到上海的高铁没有了，要经过其它城市转。明天早上七点钟有一班。到上海只要三个多小时就到了，这样上午到，下午谈，晚上回来正好。　　他灵机一动，就给林珊珊打电话。一打就通，林珊珊接听：“小波，你怎么打我电话啊？有事吗？”　　雷小波说：“没事就不能给你你电话了？啊，嘿嘿。我人在江北市，才给你你电话的。”　　“啊？你人在江北市。”林珊珊惊喜地叫起来，“什么时来的？”　　雷小波说：“刚到，本来我想连夜赶到上海的，但到了高铁站一看，晚上没有直达的高铁了，明天早上才有。我就给你打个电话，看你在干什么？”　　林珊珊说：“那你快过来，今晚就住在我这里。你是开车来的吗？”　　雷小波心里立刻泛起一股温馨甜蜜的感觉，也有些激动。所以房东要他想办法回绝林珊珊，还要不能说是她逼的，他现在那么爱林珊珊，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激动得不行，怎么可能回掉她呢？　　“我开车来的，正好把车子寄在你小区里。”雷小波愉快地说，“你晚饭吃好了吗？”　　林珊珊说：“我也刚到家，还没有吃晚饭。你也没吃吧？那我到附近的超市买些菜，一起吃晚饭吧。”　　“好的。”雷小波挂了电话，马上从手机里翻出上次林珊珊发给他的微信定位图，打开后朝那里开去。　　在路上，雷小波想起今晚要跟心爱的人住在一个房间里，就激动得热血沸腾，口干舌燥。至少能尽情地跟她拥抱亲吻，至于能不能得到她的第一次？像霍思燕一样，看情况再说。　　但跟霍思燕不同，霍思燕只给我第一次，以后再也不能了。而林珊珊给了我第一次，才刚刚开始。以后，不知要给多少次，成百上千次。不离婚的话，就是成千上万次啊。　　要不要把她妈说的话告诉她呢？雷小波心里又矛盾起来，还有，万一郭凤平的婚能离成怎么办呢？春节里龚美丽跟他男友分手，也要跟我谈又怎么办呢？　　想到这些情事，雷小波的头又大起来，但他想到林珊珊清丽的脸蛋，傲娇的身材，就感情战胜理智，激动得什么也不想，只想马上见到她，然后拥抱她，亲吻她。　　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到林珊租住的小区。雷小波停好车出来，给林珊珊打电话：“珊珊，要不要我再买些什么东西上来？”　　林珊珊说：“不要买什么了，我都买好了，连红酒都有了，你上来吧，我都弄好了，马上就可以吃了。”　　雷小波就乘电梯上去，来到林珊珊的房门前，他没按门铃，林珊珊就给他打开门，眉开眼笑地说：“今天怎么那么巧啊？我在公司加了一会班，下班晚了些，正好你来了，就赶上一起吃饭了。”　　雷小波走进去，林珊珊把门关上。这个一室一厅虽然小，但像个家，里边什么都是，厨房间，卫生间，空调，彩电，一应俱全。　　林珊珊已经打开空调，屋子里很温和，弥漫着一股小家庭的温馨。林珊珊买了三个熟食，炒了两个热菜，烧了一个西红柿蛋汤。已经端到那张靠墙的可以折叠的吃饭桌上，只等他来吃了。　　林珊珊脱了外面的羽绒服，里面是一件鲜红紧绷的羊毛衫。羊毛衫把她身上最迷人的部位，十分毕真地勾描在他眼前。因为她身材高挑苗条，腰眼又特别纤细，这就使得她上身的两个波峰显得特别挺拔。弄得雷小波的眼睛一阵阵发直，老是要往那里盯。　　“小波，坐下吃吧。”林珊珊骄傲地挺着迷人的波峰，好像有意吸引他似的，扭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灵活而又殷勤地给雷小波倒酒，拿碗，搛菜。　　吃了几筷菜以后，她才问：“你怎么突然要到上海去啊？去干什么呢？”　　雷小波边吃边说：“昨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一个意外收获。今天中午，那个五年级小学生就帮我联系好了。他爸让我去上海跟他见面，洽谈投资的事情。我估计，这次成功的可能性比较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