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波眼睛一亮，脑洞大开。他激动地凑上去，奖给她一个深深的吻，说：“焦总，没想到你怎么厉害，能当董事长！真的，我算是服了你了。”　　焦卫娟开心得在他脸上拼命啄：“你以为我只是凭脸蛋赚钱的？不是的。我的主意多着呢，以后看你的表现，我会一步步教你的。要是你不跟我好，假心假意地玩弄我，见异思迁地抛弃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雷小波认真起来，说：“但有一条，我要跟你说清楚。不管你们出多少钱，我们村里出土地，必须占大股。呃，焦总，你不要见笑，我办厂，就是为了。”　　焦卫娟打断他说：“以后不要叫我焦总，就叫我卫娟姐吧。我呢？叫你小波，这样亲切些，好不好？”　　“好。”雷小波点头同意，说。“卫娟姐，我跟你说真的，我办厂，就是为了让我们村里脱贫致富。我们村太穷了，所以我们不能昧着良心，只顾自己赚钱，不顾村民死活。”　　焦卫娟严肃起来，推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说：“你这样说，我表示反对。为什么呢？因为我们不是扶贫机构，我是商人。要办企业，就必须按照股份制企业的章程办。你们村出土地，就要按照当时当地土地市场价入股。你们村里的土地能有多少钱一亩？按招商引资政策，办厂的土地，应该是免费批给的。因为以后厂里能产生利税，对政府有贡献，你明白吗？我说你们村出土地，占百分这三十的股份，已经考虑扶贫这个因素了。”　　这个理由说得雷小波心服口服，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他也从床坐起来，看着这个能干的女商人，美丽的大姐姐，说：“卫娟姐，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你跟桃汁厂同样投资一千万，为什么他们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却要占百分之四十呢？”　　焦卫娟瞪着他说：“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啊？”雷小波摇着头，实在想不出这是什么理由。焦卫娟说：“招商引资不是有奖励吗？最高可奖百分之十，你们村这么穷，我能引进投资商，你们就应该给最高的奖励。包括我的投资在内，总共有两千万，百分之十，就是两百万，那么我这边就是一千二百万，是不是要点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雷小波笑了，心想这个女商人真精明啊，怪不得她能够成功。为了赚钱，她还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身子。不，她还无耻地勾引一个懵懂无知的小鲜肉呢。　　他正这样想着，焦卫娟又想到一个问题，说：“不过，小波，这次姚总他们过来谈判，还有一个问题必须解决。否则，可能谈不成。”　　“什么问题？”雷小波开始有些喜欢这个美艳的女商人了，他用手抚慰着她问。　　焦卫娟说：“你们村的土地就是拍卖的话，最多也就八九万一亩，征用五十亩，也就四五百万，怎么能跟他们厂占同样的股份呢？如果股份再减掉一些，村里的收入就太少了。”　　雷小波高兴地吻了她一口，说：“你也能替我们村考虑了？不错，你能这样做，我就更加喜欢你了。说明你还是善良的，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纯商人。我最讨厌那些只顾自己发财，不顾百姓贫穷的商人和贪官。”　　焦卫娟说：“我是被你感化的。真的，跟你接触以后，我改变了对大学生的看法，也为现在还有你这样有责任感，处处为百姓着想的大学生村官而感到欣慰。对比之下，现在的一些官员，实在是太差劲了。”　　雷小波被说得兴起，抱住她拼命吻。“卫娟姐，我好高兴。”雷小波开心地说，“刚才你说的这个问题，应该不大。我们可以把村里的土地说到十六万一亩，五十亩就是八百万，我们村里再出资二百万，不就是一千万了吗？”　　“啊？”焦卫娟惊喜地说，“你们村里有钱了？”雷小波说：“村里修路，我们能收到两百万元的保证金，正好可以先用于投资办厂。”　　“小波，你的头脑还是好使的。这样我就放心了，也好谈了。”焦卫娟说着，下床去上卫生间。出来对雷小波说：“我肚子饿了，你饿吗？”　　雷小波说：“我早就饿了，你只顾自己开心，不顾我的饥饿，哼，以后我不睬你了。”“好好，我马上叫盒饭。”焦卫娟去写字台上拿了一张广告纸，照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你给我拣最好的菜，送两盒客饭过来。钱你不要管，把你店里最好的菜，每样给我来一份。”报了宾馆名房间号给他。　　打完电话，他们开始穿衣服。一会儿盒饭送过来，他们就埋头吃起来。吃完饭，焦卫娟还是不肯放他走，还要腻他。雷小波一点也不想了，心里只想着回去见郭凤平。所以只跟她逢场作戏般腻了一会，就推开她说：“好了，我要走了，村里还有事。”　　焦卫娟敏感地盯着他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是不是急着回去想见你的女上司啊？”雷小波心虚地红了脸：“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是正常的工作关系。她可不像你，很正经的一个女人，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你说什么？你说我不正经。”焦卫娟生气地拧他的肉疙瘩，跟他打情骂俏起来，“你敢再跟别的女人好，除了你女朋友外，叫我知道，我拧死你！打死她！”　　“哎唷，我拧痛我了。”雷小波被她拧得非常疼痛，嘴巴抽着风喊疼。心想像她这样的女人，真是只能幽会偷腥，不能做老婆，跟郭凤平根本不比能。　　雷小波终于挣脱她温柔的怀抱，告辞出来，骑着跳板车快速往村里赶。　　回到村里，雷小波直接把跳板车开到郭凤平家里。郭凤平不在，他把跳板车推进她家院子里的车棚，拿出手机打郭凤平的电话：“郭书记，你在哪里？我回来了，把车子还给你。”　　郭凤平说：“我在一组，这里包张两家为土地置换的事闹矛盾，我过来处理一下。”　　雷小波迫切地说：“要不要我过来？”郭凤平犹豫了一下说：“好吧，你过来。”　　“谢洪飞在吗？”雷小波问。他心里一点也不想见到他，虽然不怕他，却很讨厌他。　　“不在，他说他在外面有事。搞得神秘兮兮的，不知他在干些什么？”郭凤平说，“就我一个人在这里。但他们两家没有郭江两家闹得激烈，比较好调解。小雷，你不用急，慢慢开。啊。”最后这句话非常温柔，雷小波听在耳朵里，心里漾起一股无比温馨的感觉。　　“好的，你在那里待我。”雷小波迫切地想见到她，语气中不觉流露了出来。郭凤平的心情跟他一样，所以一听就听出来，才叮嘱他慢慢开的。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雷小波在心里问着自己：我想她怎么比想燕燕还要厉害？难道这就是因接触而生的感情？可都说日久才能生情，我们才接触了两个星期，怎么就如此强烈地有了感情呢？刚才跟焦卫娟亲热的时候，我还在心里呼喊着“凤平姐”的名字。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我们真的相爱下去，要是她能与丈夫离婚，我就可以正式娶她。她丈夫的感情好吗？怎么没见她丈夫回来过？结婚四五年了还没有孩子，是什么原因呢？雷小波胡思乱想着。她只比我大了八岁，没什么的。关键是我真的越来越爱她了，似乎比爱燕燕还要甚。她还没有生孩子，打扮好了，像个未婚姑娘。与她走出去，也是很般配的。　　刚才与焦卫娟在宾馆里腻是性，那么现在想郭凤平就是爱。我没有结婚，就有爱她的权利。什么时候，我可能试探一下她，然后跟她好好谈一谈。能不能成功？就看我们的感情和缘分了。　　雷小波马上推出跳板车，骑上去往山上的第一村民村开去。他开得很快，恨不得立刻就见到郭凤平。他感到一天不见到她，就有如隔三秋之感。　　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小水库的边上。水库上有一条桥，桥很狭窄，只能走人，不能过车。水库虽小，但很深。据说里面还有水怪，所以平时很少有人在上面行走。除了必须从上面经过外，平时很少有人到桥上去。　　雷小波开着跳板车正要从桥下穿过，往后边的第一村民组开去。突然，他听到桥上有个孩子发出一声急切稚嫩的喊声：“有人落水了，快来救命啊——”　　雷小波在走访的时候，听村民反映过这个问题。说水库桥太狭窄，栏杆太低，每年都有小孩落水，这些年已经有五六孩子被淹死了。因为村里没有钱，他也没有引起重视，现在竟然真的碰到小孩落水的事了。　　听到喊声，雷小波二话没说，就跳下跳板车，把跳板车往路边的一棵树上一靠，就转身往水库桥上奔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