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特么别打了!” 等陈宇发泄完了,花麒麟一肚子怒火的时候,崔玉成这个时候才走过来,不屑的看了花麒麟一眼:“我正要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花麒麟对崔玉成还是挺畏惧的,毕竟对方是苏北第一世家的公子,苏北崔家,是他花家招惹不起的存在。 花麒麟也很纳闷,平日里崔玉成对他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却也没有如此态度明显的时刻,大家都在一起玩,崔玉成不针对他,其他人也不会太过分。 可是今天这些人明显的过分了,有意的针对他了。 “花麒麟,你今晚要是拿不到第一,我就把你从宁麓山上丢下去!” 崔玉成狞笑着看着花麒麟,转身向自己的保时捷911里走去。 钱菲菲冲着花麒麟鬼魅的一笑,跟着崔玉成一起走向了保时捷。 “那我要是拿了第一呢?” 花麒麟也是来了火,冲着崔玉成喊道。 “那以后这炸街党,你就是老大!我给你当小弟。” 崔玉成头都没回的摆手道。 所谓炸街党,就是这群深夜不睡觉,专门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在大马路上发动引擎轰鸣的家伙们! 这是省城老百姓给取得名字,崔玉成当然不让的就给他们这伙人也取了这个名字。 崔玉成和钱菲菲坐进车里,钱菲菲‘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兴奋的拍着车门道:“成哥,这孩子要是拿了第一,你还真让他当老大啊? 崔玉成无所谓的牵动了一下嘴角:“你觉得他真能拿第一?就凭他那辆烂宝马?” 钱菲菲哈哈大笑:“这孩子傻的吧?全省城的人都知道你们崔家大公子崔玉笛因为他姐姐被打成重伤,这孩子竟然还敢送上门来找侮辱,脑子有问题!” 崔玉成冷哼一声:“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这孩子。崔玉笛这家伙平日里习惯了高高在上,鬼知道他犯了什么病,居然第一次见面就看上了花依然,却没想到被打残了,不过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等这阵子过了,我就不跟你们胡闹了。” 钱菲菲一愣:“成哥,你不会对崔家继承者的位置也有了兴趣了吧?” 崔玉成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崔玉笛已经被断了根,我为什么不能争取一下呢?平日里显得纨绔,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若是机会摆在眼前再不去争取,那我比这傻小子还傻!” 说完,崔玉成启动了车子,一脚加速配上一脚刹车,一个完美的漂移动作原地形成,车子被他娴熟的摆到了起跑线的位置! 这惊人的一幕顿时引起了十几名观赛者的欢呼! 好几名女孩都跟着跳了起来,双手摇摆,兴奋的因子在身体内开始涌动。 车窗缓缓摇下,崔玉成嘴角带着冷酷的笑意,看了看旁边兰博基尼内的陈宇,打了个手势道:“一会挤死他。” “放心吧成哥,保证让他死无全尸,敢跟崔家做对,他们花家还嫩的很呢!” 陈宇打了个响指,冲着崔玉成嚣张的喊了一声,即使引擎轰鸣,这喊声依然传到了花麒麟的耳朵里。 花麒麟脸色一白,这姓陈的是明显的挑衅! 其实花麒麟平日里只是看他们比赛,觉得刺激,自己可是从来没亲自上过。 这一次骑虎难下,花麒麟明知道对方是挑衅,心里很是害怕,却依然强撑着,冲着陈宇狠狠的怒了下嘴道:“鹿死谁手还不得知呢,你们就等着喊老大吧!” “希望你一会还能这样跟老子说话!” 陈宇蹭了一下鼻子,驾驶着自己的兰博基尼也是一个甩尾漂移来到了起跑线处,陈宇的身边坐着吴家装,两个人都看花麒麟不顺眼,干脆坐在了一辆车里,等会要好好的收拾花麒麟。 同样飙车的,还有苏北李家公子哥李天浩驾驶的阿斯顿马丁。 加上花麒麟的宝马5系,一共是4辆车。 因为上山的路只有两车道,其它的则轮到下一批再比。 花麒麟小心翼翼的开着自己的宝马5系,一路怠速的来到起跑线前,跟其它三人做出漂亮的漂移动作不同,花麒麟生怕自己一脚油门下去,这车就蹿没影了,所以他小心翼翼的。 但是他这份小心翼翼看在其它几个人的眼中,则显得有些局促,一副乡巴佬的样子,引得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准备!” 四辆车都排成了一排,各自踩好油门,轰鸣引擎的时候,两个穿着暴露的美女显得很专业的拉起了一根红绳在四辆车前,并且还有一名拿着小红旗挥舞着。 只要小红旗一落,比赛就正式开始了。 “小子,等着吃尾气吧!” “让你看看,什么才叫飙车。在这里玩车,你还是个雏!” “哈哈,不是雏,是愣头青,沙比玩意,连车都没开过几次,还敢跟我们比赛,一会你就等着哭吧!” “不,他哭都哭不出来,我们直接把他挤到山下去!” 陈宇和吴家装两人一唱一和的冲着花麒麟喊着。 花麒麟脸涨的通红,心中不屑的哼道:“你们给我等着,很快你们就知道,你们连吃尾气的资格都没有!” “三……二……一,出发!” 车前方的红旗落下,四辆车同时轰鸣了一声,然后其中一辆车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蹿了出去! 不止是蹿出去了,而且以让人吃惊的速度在疯狂加速中! “我次奥!保时捷百公里加速跑不过宝马5系?这保时捷是假的吧?” “不止是保时捷,连兰博基尼和阿斯顿马丁都一样没跑过!” “该不会花麒麟这小子启动技术好点,另外他们三个操作失误也是可能的啊!” 外面数人虽然满肚子疑问,却没人觉得花麒麟的打赌能赢! 外面的人不确定,车里面的人却一个个都傻眼了。 其余三辆车其实也就慢了那么一秒钟。 等他们的超跑也冲出去的时候,崔玉成突然发现前面那辆宝马5系就是一只脱了缰的野马,一骑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