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王奕丁一众人,楚宁和林诗涵回到了林宅。 此时,在林宅。 “目前a市已发生多起命案,警方正在调查中,案件的进展,请关注……”电视中传来男主播磁性的声音。 啪,楚宁心烦地关掉了电视,丝毫没有兴趣听那写电台主持人打官腔,这阵子因为艾滋病患者的事,他感觉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心中很是不爽,他楚皇什么时候会这样被人耍得团团转了? 不揪出幕后的黑手,他誓不罢休,楚宁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呵,这些电台的人没一个是有用的,死了人,不去调查,只会当做头条新闻捞金,有意思吗?”他刷着手机新闻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这时林诗涵走了过来,随手又拿起旁边的遥控器,重新打开了电视。 楚宁痞笑痞笑的,对她说道,“垂头丧气?别开玩笑了,我楚宁会垂头丧气吗?” “行吧,那你干嘛把电视关了?”林诗涵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 楚宁翻了个身起来,把桌子那头的腰果大拽拽的端到了自己的面前,扔进嘴里,说道,“华夏的政府还不怎么样,出了那么多命案,也就上上电视,做做样子,也没看他们拿出什么实际行动来看看,这要是在我的中非,谁敢造作,我扒了谁的皮。” 林诗涵倒是也知道他在中非的影响力,也就微微笑了笑,然后伸过手来拍了拍他,说道,“看你心急的样子,你看。”纤长的手指指了指电视的屏幕。 楚宁顺着望了过去,原本枯燥的新闻讲坛,已经变成了直播拍摄。 画面上,一些人三五成群的举着牌子,在政府的门口叫喧,仔细看了看,这是市民们在示威呢。 “不错。” 楚宁咬碎了一个腰果,发出咔咔咔的声音,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说道,“就是要这样,在这种麻烦的法治国家,也不能太让官员们大腹便便,简直就要成了一个个的饭桶。” “噗嗤。”听到楚宁小孩子气的话语,林诗涵忍不住笑了出声,对着他说道,“大腹便便?你这嘴巴可不是一般的毒啊。” 她也顺势从处理那里偷来一个腰果,扔进了自己的嘴巴里,“不过这样一来,政府也该重视起来了,只是……” 林诗涵话说到一半,不过楚宁也懂她的意思。 林诗涵的意思是,如果政府和警方开始重视这件事了,对他们有利也有弊,一是能更好的保护证人。 有了国家的干预,让那些幕后的黑手不再轻易下手,不过反之,既然那些人不能出手,那么自己当然也就抓不到它们的尾巴了。 不过按现在的情势看,林氏也确实需要一段时间休养生息了,其实也不用计划那么多。 再怎么暗箭伤人的敌人,他楚宁照样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者不拒呗。 想罢,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尖锐的虎牙一发力,嘴中的一颗腰果,四分五裂! 而另一边,在万厉豪的某个根据地,酒吧,调酒柜的背后,一条蜿蜒向下的羊肠小道,通往地下阴暗潮湿的聚集地,小道的尽头,慢慢的开阔明亮。 万厉豪坐在最里面的高级沙发上,点了支雪茄吞云吐雾。 “老大,老大不好了!”一个纹着满臂纹身的小弟,快速来到了他的面前,汇报道,“我们名下的一个酒吧最近被警察端了,可能是因为前面群众的游行示威,现在中央政府已经开始干预这件事了,不知道哪个警察顺藤摸瓜的摸到了我们的那个酒吧,抓了不少人,只逃回来了一个。” 万厉豪听闻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转过身来,没有说话,而是从身后缓缓掏出了一把*! 他拿着枪,缓缓的朝那个小弟伸过了手来,用金色的枪口抬起了那小弟的下巴,让那小弟看着他,露着危险的气息。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狐疑地看着万厉豪。 “你说……”万厉豪张开嘴,吐了一口烟在那小弟的脸上,说道,“逃回来了一个?” 那小弟下巴被用枪顶着,吓坏了,冷汗不停地从他的头上冒了出来,他结结巴巴胆胆怯怯的说,“对、对……是狗哥,他是唯一一个逃回来的,还受了伤……” “嗯?”万厉豪此时竟然直接用手开了保险丝,更加用力的把枪口顶到了小弟的脸上。 “别!我什么都不知道……”小弟菊花一紧,差点尿裤子,其实也不能怪她,现在顶住他脸的,可是一把*啊! 就是随便按一下扳机,就可以让他的脑袋开花,还飞出去老远的那种! “呵呵,居然有这么厉害的警察,可以顺藤摸瓜到我万厉豪的地盘。”万厉豪扶着头大笑,然后一脚踢在那小弟的脸上,那小弟吃痛,翻滚出去。 他把*也丢到了,那小弟的旁边,然后使了个眼色,闭上了双眼。 他旁边的心腹会意地走了上来,捡起地上的*,别进裤间,然后跨到那小弟的旁边,揪起他的衣领,冷冷地说道,“走,带我去见狗哥。” 二人走后,此时现场迷一般的寂静,刚才还不知道万厉豪为何会为难一个小弟,刚才看到他心腹的举动,也让众人明白了。 原来,万厉豪这么多年进行活动的酒吧,都是很守行里的规矩的,这么多年,从来没被警察抓住一点蛛丝马迹,而如今突然被警察给端了,怕是组织里出了内鬼。 万厉豪,这个人出了名的可怕,疑心病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他谁都不相信,他永远都只相信他自己。 他觉得你该死,你就活不了,而且现在正处于危机,国家的插手,也让他猝不及防,他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肯放过一个。 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不对劲存在,这次酒吧根据地的其他人都被抓了,却只有这个狗哥逃了出来,为了斩草除根,可怜了他,虽然逃了回来,终究还是要遭到毒手,只怕此时*已经崩开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