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在地坑之中挖了十几个坑洞。 老鼠洞倒是发现了,但是丝毫没有虫子的影子,只是除此之外他,他发现了另外的东西,虫子的排泄物,就在鼠洞之中,混合在土壤里。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其实就算是有心人,不是事先知道这些东西,也根本就不会往这方面来想。 “还真是这些老鼠。”王耀道。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那位林教授的猜测是正确的。这里的某些老鼠和这些虫子的确是存在这某种特殊的关系。 如果不是种种原因限制着,王耀十分的想沿着这些老鼠洞,一直这么挖下去。 四个地方,他都挖了一遍。 鼠洞,每个地方都有。 这就好比是线将这几个地方都串联了起来。 “小耀,你这干嘛呢,赶紧出来!” 王耀这边正忙碌着呢,就听到有人喊自己,循声望去,发现有人再在死地的外面,却是村里的王丰明。 “叔,您怎么在这里啊?”对于这个忠厚长者,王耀还是很尊敬的。 “我过来看看,就是怕再有什么东西过来,传染了,看到那个地坑被抛了个底朝天,就很担心,没想到是你在这里,快出来,里面多危险啦!”他着急道。 “哎。”王耀从那块地里出来。 “赶紧将身上的泥土拍打干净了,再回去洗个澡。”王丰明道。 “您放心叔,我没事。”王耀道,“我不怕这个东西。” “你早喝过药了?” “嗯。” “那也别在这里呆着了,这个山现在根本没几个人敢上来,我站在这里都觉得怪渗人的。”王丰明道。 “那咱们下去。” “嗯。” 王耀陪着他下了山。 “你在那找什么呢?” “找下面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几块地寸草不生。”王耀道。 “找到原因了?” “找到了。” “为什么啊?” “老鼠,还有一种特殊的虫子,那些虫子应该被我都烧死了,但是老鼠吗,还没有死绝。”王耀道。 “那容易,回去找点老鼠药,躲在这里撒上点。”王丰明道。 “行。” “感觉哪里不舒服的话早点去医院啊.”临分开的时候,王丰明还不忘叮嘱道。 “知道了,您忘了,我就是药师。” “行了,以后别这么冒失了。” “哎,” 王耀拿着铁锨回到了家里。 “这是干吗去了?” “挖宝贝去了。”王耀笑着道。 “挖到了?” “您还别说,我还真挖到了。” 和自己的母亲开了几句玩笑,王耀便进了屋子,其实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多少的尘土,在那山上的时候,他周身三尺都是无形的气墙,灰尘根本无法近身。 “今天晚上,你姐和你姐夫回来。”张秀英道。 “是吗?” 其实在戒严的那段时间里,王茹就格外的着急,一天都给家里打好几个电话,每天都打,担心家里出什么事,她甚至还要回来,但是被张秀英和王丰华两个人给严厉的阻止了,刚开始解除戒严的时候她就回来过,这不才隔了几天又回来,还是对自己的家人挂念着。 “需要我作什么啊?” “不用,该买的都买好了。” “那我给您打个下手准备晚饭。” “不用,有你爸就行,你回屋休息吧。”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杜明阳开着车回来了。 “叔叔、阿姨,小耀。” “来,快进来,你说每次来都买东西,都快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的。”张秀英笑着道。 “爸、妈,你们身体还好吧?” “有我在,肯定好。”王耀笑着道。 他不敢说让自己的父母长寿无疆,但是绝对能够让他们身体安康。 “你们屋里坐,小茹过来帮忙。” “哎。” 三个爷们在屋子里坐着喝茶。 茶是好茶,王丰华和杜明阳都抽烟的,先前是如此的,但是这一次,杜明阳居然不抽了。 “怎么不抽烟了?”王丰华有些好奇道。 “噢,我戒了,那个小茹不喜欢烟味。”杜明阳道。 呵呵,王耀听后只是笑笑,为自己的姐姐感到高兴,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来,这位姐夫还是非常疼爱自己的姐姐的。 那娘俩也在厨房里一边忙碌一边交谈这。 “脾气摸着了吧?” “嗯。” “他待你怎么样啊?” “挺好的。”王茹道。 “哎,那就好!”张秀英听后笑着道。 做父母的就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有段好的姻缘,顺心顺意,毕竟,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 “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随缘吧。” “好。”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快快乐乐,高高兴兴的。 这一夜,王耀也喝了几杯酒,因为开心。 “晚上还上山啊?” “去。” “明天我带你姐夫上去看看。” “行。”王耀笑着道。 这一晚,王耀上山的时间很晚,上了山之后就睡了。 第二天的时候,杜明阳和王茹也没有上山,因为王耀下来,医馆里来了个人,一位故人。 “桑老,您怎么有空来了?” 来的人是桑谷子,还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上去很清秀,有些书生意气的感觉。 “去济城有点事情,顺道过来看看你,我听说这里不久之前刚刚爆发了一场可怕的疾病,还戒严了?”他正是为了这事而来的。 “哎,现在都过去了。”王耀道。 “没事就好,噢,我儿子,桑济民。” “噢,你好!”王耀听后稍稍有些吃惊那个。 桑老的年龄他是知道的,七十多岁了,这个人看上去三十出点头,如此算来是四十多岁才有的这个儿子,也算是老来得子了。 “你好王医生,久仰大名了。”桑济民道。 “大名不敢当。” “您老急着走吗?” “不急。” “那就留下来,吃顿便饭?” “行。” 三个人在医馆里说着话,很快就谈到了那场疾病,毕竟都是行医的,对这种事情自然是关注的,特别是桑济民。 “从外出现过的微生物?” “是,一种从未有记录的致病菌。” “那虫子是蝼蛄的变种?” “嗯,我托人去京城里找了一位昆虫方面的专家研究,是这个样子。” 这个桑济民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般,问了不少的问题。 “这病发作很快吧?” “很快,毒入五脏六腑,而且人会失去意识,疯掉。” “什么药能解?” 王耀将药方也说了一下,这事情现在也没有什么保密的必要了。 “想不到,这狗尾草居然还有这般作用。” 正谈着话呢,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进。” 进来的也是个熟人。 今天这事怎么了,王耀看着进来的人。 邬同兴,京城邬家。 “你好,王医生,您是,桑老!” 这位邬同兴居然认识桑谷子。 “你好,邬局长。” “哎,您这样就见外了,叫我同兴或者小邬都可以。”邬同兴道。 “请坐,喝茶。”王耀给他倒了一杯水。 “有事?” “哎,还是我父亲的病。” “不稳吗?” “还算稳定,就是说胸口开始疼了,晚上也休息不好。”邬同兴道。 “这是正常的情况,毕竟是那种病。”王耀道。“这样,你过两天在过来一趟,我给你配一副可以镇痛的药。” “好,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从来到离开,邬同兴总共停留了不超过二十分钟的时间。 “想不到,这位也找来了。”桑谷子笑着道。 “爸,这位邬局长什么来历啊?” “京城邬家,这位现在可是国家安监部门的掌权人物。”桑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