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还没吃够?”杨萍伸手抚摸着汪宏辉滑溜的身子。 “哼,萍姐你睡得死沉沉的,我却怎么都睡不着。” “是它一直都昂扬着吗?”杨萍开心地问道,但她抓住汪宏辉的手并不让汪宏辉解她外衣的扣子。 “嗯,也真是奇怪了。本来每次嗨过之后都是我睡得死沉沉的。” “昨晚已经跟你说了,是鹿茸酒的功效。要不要我下次再带你来喝?” “当然要。但现在我要的是……”汪宏辉很猥琐地做了个动作。 “你真的要嗨吗?那我们换个地方。”杨萍仰头往后痴痴地看着汪宏辉。 “换个地方?干嘛还要换个地方?”汪宏辉纳闷道。 “换个地方更刺激。快把衣服穿了,我们走。趁现在天还没有亮。” 两个人一起洗漱完毕,手挽着手下楼去退了房间,走到宾馆外面。 还不到五点钟,横弋县的街道上空荡荡的。路灯泛着黄光。整条街道上只有一个清洁工在辛苦的清理垃圾。 月亮早就下山了,但天空星罗棋布。 两个人向他们昨晚停车地方也就是竹园火锅走去。他们老远就看见了那辆红色的车子。 “昨晚车子都没有开走呢。”汪宏辉道。 “你喝得烂醉,嚷着要我开房间,哪还能开车?” “你说换地方,我们再去哪?” “车上。”杨萍道。 “车上?我们这就回家吗?我可不干,你不说了我们再嗨一次吗?” “对啊,你听不明白吗?”杨萍很亲昵的斜了汪宏辉一眼。 “你是说在车上嗨吗?”汪宏辉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萍姐你太有才了。” “这是大街上,你别太大声了。”杨萍开心的提示道。 “谁听得懂我们的话?这不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吗?”汪宏辉忍不住在杨萍脸上亲了一下,“你是怎么想到的,萍姐?对了,你是不是跟老薛头也在车上嗨过。” “你说什么?”杨萍忽地一个巴掌打在了汪宏辉脸上。 汪宏辉捂着脸呆看着杨萍。 “你就是这么看姐的吗?姐在你眼里会这么不堪吗?”杨萍快速走到她借来的车子旁边。 汪宏辉慌忙追了过来。“对不起,萍姐,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真没有这个意思,对不起。” “你说的话太让姐伤心了。” “真的对不起。要不萍姐你再打我一个,好对称?”汪宏辉把另一边脸靠过来。 “噗嗤,”杨萍忍不住笑起来。看见汪宏辉脸上红红的巴掌印,她的心又软下了。“你真不是这么看待姐的?” “真不是。萍姐你别生气好不?我下次说话一定会注意的。” “还痛吗?”杨萍伸手爱惜抚摸汪宏辉被打的位置。 “有你的抚摸它就一点都不痛了。我们上车吧?”汪宏辉掏出钥匙把门开了。杨萍转去另一侧坐进车子。 车子启动。 “我说萍姐,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好的点子的?” “昨天来的时候。你说你的小弟弟硬硬朗朗的,我就想到了。”杨萍照旧伸手握在汪宏辉抓住档位的手。 “那昨天你怎么不跟我说?我当时就把你办了。” “你个傻可爱,那是白天啊,车子是透明的。” “哦,我明白了,你这么早起床就是想和我一起体验你伟大的想法是吗?” “去你的,姐有这么淫-荡吗?” “我就喜欢姐的淫-荡。” 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红色小轿车在杨萍的指挥从砂石路上右拐到了砂石路附近的小山丘脚下。 这里四处都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附近小河的流水声和在树上跳来跳去的鸟叫声。 东边已经泛着晨光,天上的云彩红彤彤的。 …… 省府第一人民医院手术楼。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一张手推床从里面被推出来。等在过道上的所有人都围过来,但很快又退让开去。 程垂范躺在手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一个护士抓着吊瓶跟着手推床向电梯走去。一边一个医护人员不紧不慢地推着手推床。一个带着蓝色手术帽的医生跟在手推床后面。 杨萍带着老方医生以及另几个医生最后走出来。 “杨主任。”薛琦贵走到杨莉前头道。 杨莉和几个医生交代了几句,那几个医生离去。 “手术做得很成功,子弹也取出来了。”杨萍看上去比较疲惫。 “那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王雨琦和薛瑞互看一眼,眼里也都是喜悦。 王长庚伸手去握李秀莲的手,握得紧紧的。 “但是,患者能不能醒过来,还是终究醒不过来,我们没有一点把握。主治医生马上会给你们下病危通知单的。” “病危通知单?手术做成功了怎么还会下病危通知单?”王雨琦一个跨步走到杨莉前头来,“杨主任,为什么会这样?请你一定救救垂范。” “你是……雨琦。你真的是雨琦!雨琦!”杨莉一下子激动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很想伸手把王雨琦抱在怀里,但面前这么多人又让她理性的控制住了,手伸到一半缩回来了。 王雨琦一怔。 王长庚和李秀莲更是一愣。 一旁的王向鹰也糊涂了。敢情这么大的外科主任竟然认识王雨琦。 “我是王雨琦,杨主任您是……”王雨琦道。 “哦——”杨莉赶忙给自己遮掩道,“你看我这个人是老糊涂了,我都忘了介绍自己。我是徐毅的妈妈,你和徐毅不是结了兄妹吗?所以我就很想见见我的干女儿。我们也见过一次面的,好像是在你的女同学家里,姓廖的。” “徐哥哥跟我说过。杨……阿姨,这是我爸爸妈妈。您给动手术的是我男朋友程垂范。” “什么?患者是程垂范吗?程垂范不是老师吗?他什么时候做警察了?”杨莉一愣一愣的。 “做警察?他没做警察啊。他还是老师。” “老薛,你怎么说的?”杨莉看向薛琦贵,“你不是说在一个枪案中受的伤吗?” “是啊,我是这么说的,但我没说他是警察,”薛琦贵道,“他是一起参与围捕犯罪分子受的伤。” “是为了救我,阿姨,”薛瑞补充道,“垂范就是您儿子徐局长两次去蒋村拜见的人。不是还给他写了一篇报道吗,在江东日报上?” “天哪,”杨莉懵了,“怎么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