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名门私宠:亿万甜妻吻上瘾

正文 第5章 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司霖沉最终还是留在司家吃了晚饭。  乔可人心里暗喜不已,吃饭时想方设法找司霖沉搭讪,只可惜司霖沉连个余光都懒得赏给他,更不要说接她的话。  乔可人脸色有些难看,又看到司霖沉不断看手机,想起昨晚出现在司霖沉别墅的那个女人,心里的嫉妒和恨意更是像野草般疯长起来。  过了几分钟,司霖沉突然说有个重要电话,随后便起身走出餐厅,去了花园。  乔可人见他迟迟没回来,也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借口起身,绕了一圈后也进了花园,刚好看到司霖沉在边上鱼池边上接电话。  他声音压得很低,乔可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电话那头的人一定是昨晚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装出一副出来找他的样子扬声喊了句:“司少?”  乔可人故意提高了声音,所以手机那头的安酒酒自然也听见了。  安酒酒轻笑了声,浑不在意的语气:“看来那位乔小姐倒是比我想得更厉害。”  司霖沉没有答话,而是冷冰冰看向朝着自己走来的乔可人:“你来干什么?”  乔可人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憷,脑袋微微下垂,一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老夫人见你迟迟没回去,让我过来看看。”  “是么?”司霖沉收回视线:“你可以回去了。”  乔可人看着他冷漠的侧脸,心里一阵阵发疼:“好。”她强挤出笑:“水池边凉气重,司少也别待太久。”  乔可人说完便转身往回走。  刚走出两步,身后的男人突然叫住她:“等等。”  乔可人脚步顿住,刚暗淡下去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满脸期待转过身来。  “奶奶年纪大了,难免有眼神不好看走眼的时候,我不会因此怪她,但这不代表司家是随便什么妖艳贱货都能进来的,明白吗?”  乔可人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一颗心疼得像滴血:“司少……”  “听奶奶说你人气很高?如果你那些粉丝知道你拍戏连台词都背不住,只会念数字装模作样,你觉得他们还会这样喜欢你吗?”  乔可人脸色蓦地变白,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这件事是她刚才跟老夫人聊天的时候,自己爆料出来的,原本只是想逗老夫人开心,没想到竟然被司霖沉听到了,更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个威胁他!  “别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否则,我保证你失去只会更多。”  司霖沉说完这话,已经挂掉了电话,迈开步伐朝着屋内走去。  乔可人站在原地,望着他高大冷漠的背影,脸上像被人抽了一巴掌般,火辣辣地疼。  -  司霖沉回到浅水湾,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换了鞋进屋,没走两步就看见了沙发上的安酒酒。  她穿着件白色睡裙蜷在沙发上,看样子应该是等他的时候睡着了。  安酒酒睡着的时候很规矩,巴掌大的小脸搁在抱枕上,及腰的黑发随意披散着,也有几率垂下来挡在胸口,衬得她肌肤越发瓷白胜雪。  明明她什么都不做,甚至连睡裙都是乖巧可爱那种,可这副模样落在司霖沉眼里,仍旧是该死的诱人。  司霖沉只觉得口干舌燥,扯掉领带,打开过厅的灯,拿起水杯走向饮水机。  饮水机放水时的咕咚声将安酒酒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司霖沉高大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阿沉?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在老宅睡。”  司霖沉动作一顿,转过头来时冷笑:“怎么,你很希望我不回来?”  “当然不是。”  安酒酒说着朝着他走过去,趁他不注意,一把从后面将他抱住。  司霖沉手一颤,杯里的水险些溢出来:“你干什么?”  “当然是嗅嗅你身上有没有沾上狐狸精的骚味。”她煞有介事将脸凑到他胸口,装模作样嗅了嗅。  安酒酒今晚穿的是件月牙白睡裙,领口是宽松型圆领,正面看起来乖巧可爱,可当她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他胸口,他几乎一低头就看到了女孩儿睡裙下完美优雅的曲线。  司霖沉喉结抖了抖,声音染上几分喑哑:“嗅到了吗?”  她丝毫没察觉出他的变化:“嗯。”  “嗅到了什么?”  “酒,还有烟的味道。”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司霖沉打横抱了起来。  眼看着他就要往卧室的方向走,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像只小兔子般缩在他怀里,楚楚可怜望着他:“阿沉,我还没吃饭。”  司霖沉一怔,扭头看向餐厅的方向,餐桌上的东西果然丝毫未动。  他眉心微皱,嫌弃地看着她:“你是猪?”  “……”  “为什么不吃饭?”  安酒酒撇了撇嘴:“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  他眯起眼,嘲讽中带着审视:“你这是在怪我没回来陪你吃饭,故意跟我闹脾气?”  “当然不是。”  如果是以前的安酒酒,当然可以理直气壮跟他闹脾气,但现在的她早就已经失去了这个权利。  她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只是怕你在老宅没吃好,晚上会饿,所以才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安酒酒的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司霖沉看着她这副怂样,最终还是将她放了下来,“给你十分钟,我先上去洗澡。”说完便迈开腿往楼上走。  洗澡,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想到十分钟后会发生的事情,安酒酒的睫毛颤了颤。  昨晚被他折腾得那么狠,她的身体根本来不及恢复。可是想到姝姝的病,她最终还是把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安酒酒其实并没有怎么饿,所以随便动了几筷子就没吃了。  司霖沉洗完澡出来,刚好看到她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她本来就瘦,穿着那件薄薄的白色睡裙,更是单薄到一阵风都能吹走。  司霖沉就这么站在原地,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冷不丁开口:“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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