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三阴阳怪气的端着酒杯站在台下,恶心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转悠,好像是盯着一块肥肉。 “我心尖的人,当然可以管得住。” “老幺,不是哥哥说你,女人嘛,就该玩玩换换,我可听说小娘们不是处,你说你找来有什么用?舒服?还是活好?” 他竟然调查我…… 裴炎陵阴暗的看向余老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对啊,活好,只能我一个人享受,别人无福消受,我可是说过,谁敢把那恶心的玩意儿放在她身上,老子让他变太监!” 余老三脸上的恶心笑容瞬间消失,不满的瞧着裴炎陵,“老幺,这话可不是乱说的。” “乱说?”裴炎陵不屑的抬起双眼看向某一个地方,邪魅的笑着,“我也缺一个杀鸡儆猴的机会,你想试试,我不拦着。” 裴炎陵的声音阴森,让我不由的发抖。 “各位,今个我女人想回去玩我了,各位好好玩玩。” 他根本不管别人的话,拉着我就走。 我被他弄的散架,却也弥补不了他今晚的阴森恐怖。 “别怕。” 我紧紧的抱着他,他身体的温度让我很舒服,我说:“余老三他为什么要那么恶心?” “他本来就恶心。”我没打算裴炎陵,他从床头柜上摸了一直烟,点燃,抽了一口,“从小他爸不管他,把他丢给了一群老女人,老女人把他养成人之后就让他上了老女人,然后他爹见他已经成不了人,就给他样了一条狗,你猜最后这么着?” “糟蹋了狗?” “没错,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生活需求还是要有的,可是他爹没想到着一出,把狗给他了,而且还是一条公狗。” 我胃里一阵的翻腾,“狗呢?” “疯了,他坐了几年牢,出来就把他爹气死了,还把他亲弟赶出了家。”裴炎陵嫌弃的将还没有燃尽的烟点燃,“真他们恶心。” 的确,太恶心了这种人。 我趴在他结实的臂弯上,他抱着我,手摸着我的肚子,“老子不戴套,都快两个月了,你这肚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我们没有开灯,拉着一半的窗帘折射着月亮的光芒,这样幽暗。 此时我看不清楚他对我目光,她也看不到我的表情,还是慌张的很。 我整个心都提了上来,“可能是我不能生。” “为什么这样说?”裴炎陵的语气有点沉闷。 “我和王磊都三年了,没孩子。” 裴炎陵沉默了许久,搂着我的手紧了许多,“睡吧。” 我想他应该会很介意我和别人结婚过,可他从头到尾都知道。 的确,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有,而且前仆后继。 第二天一早,一通电话彻底把我们从美梦中抽醒,我一晚上都在他的胸口睡觉,此时也不例外,他摸到电话接了起来,慵懒的声音说:“有屁快放。” 是个男人的声音,“昨晚余老三喝多了,回家的时候没看到路,腿折了。” “恩,还有其他的事情?” “没了。”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