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的戾气谁都受不住,直到有一次我爸当着我的面,在老师办公室下跪,对那个几乎要被我打残的男孩子的家长说。 “按道理着跪不应该我,要不是你家小子骂我家闺女,我闺女也不会动手,就当我闺女的错,在这里赔不是,以后全校师生离我闺女远点,各家就那么一个小子,如果不小心弄残了,我可不管。” 看着我爸磕头以后,我再也没有暴力解决过任何事情。 虽然那段时间难熬,学生没一个人敢和我说话,老师也不轻易的提问我。 但我的成绩就是好,他们想开除我还找不到由头。 至今也没明白那个时候我为什么会那么暴力,好像是天生的,因为印象里完全没有我怎么会打人的记忆。 小慧叹了口气,“有裴炎陵,他们不敢对你怎么着。” “不见得。”我看像窗外得天空,此时已经变成蓝色,“如果那个人真的给裴炎陵面子,在谢晓峰说放人的时候应该会放了我,他没有,而且说道裴炎陵的时候他还带着一丝的不屑。”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一份钱没挣,慌的厉害。 “你特么能不能好好吃饭!”裴炎陵不满的把我刚放下的筷子塞到了我的手里,“瘦的跟只猴似的,不知道的人以为老子不给你吃饭。” 自从那天我从余老三哪里回来,他裴炎陵就没给过我好脸色看。 我也懒得给他好脸色,把筷子丢在桌在上:“没胃口。” 说完躺下。 “老子惯你惯出毛病了是不是?” 我的脸被他的收捏着,硬生生捏到变形,脸疼。 裴炎陵那双褐色的眸子阴测测的瞧着,我委屈的说:“疼。” “你还知道疼?和狗打架,你就不怕自己死在狗嘴里?” 就知道他还没有从那天的生气里出来。 我可是演技派,眼中氤氲起泪水,裴炎陵整个人在我眼前渐渐地不真切。 裴炎陵松手,厉声呵斥,“把眼泪憋回去。” 男人,最怕的就是在乎女人的泪水,女人嘛,该软弱的时候就得软弱点。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紧紧的搂住了裴炎陵的脖子,“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可你也不能像狗一样,咬住不撒口可不行。” “傻兔子。”裴炎陵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紧我,有点嘞的慌,“余老三那个家伙脑子有毛病,你招惹谁不好,招惹他。” “我又不认识他。” 裴炎陵沉默了片刻,“过几天我让人窜个局,你和我一起去。” “好。” 我不敢多问。 然后,我感觉到他身体慢慢热了起来,出气很粗,唇制热的印在我的脖颈着。 “这里是医院。”我躲避着他的吻。 “那算了。” 好家伙,说算就算,我一下把他拉了过来,迷离看着他刚毅的脸颊,“你就勾我的魂儿吧,你就不怕我死缠烂打?” 裴炎陵在我的的唇上亲了一下,沙哑的轻声细语,“就喜欢你死缠烂打。” “别人呢?” “没别人。” 我的唇彻底被他吻着,他毫不怜香惜玉,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我的名字,我不答应还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有病啊。”我怒瞪着从我肩膀上抬起来的头。 “是,我有病,不然怎么会担心你担心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