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的生气我就当做没看到。 一晚……裴炎陵用很大的力气,我固执的没有求饶,死要这唇,让自己清醒。 直到天色泛白,他离开我,躺在一旁睡了过去。 我望了一眼裴炎陵宽阔的脊背,那个人不属于我,从以前到未来都不属于我,我死撑这穿上衣服,打开门。 简瑶靠着墙站在门口对面,香烟在她殷红的手指间夹着。 她的眼睛腥红,应该与我一样没睡觉。 我的自尊心说,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懦弱,挺直脊背的望着她,“姐姐这是在排队?” “你让他背上负心汉的名誉。”简瑶狠狠的说着,她额头的青筋凸起,巴不得吃了我。 我迈着步子走到简瑶面前,她比我矮,我睨着她,“被他负过的女人有多少你数的过来吗?” “你!” “进去吧,把他叫醒应该是能来几炮。”我懒得和她多费口舌,漫不经心的打了一个哈切,“我不行了,太困了,瑶姐记得提醒他,和你睡完洗干净再回来。” 简瑶眼里的怒火想要吃了我,谁又懂说那些话时的我,心有多疼? 我是真的累了,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今天我心情不错,很快进入梦想。 噩梦再一次袭来。 我惊恐的坐起来,外面已经渐渐天黑。 这是睡了多久? 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喝下,算是平复了我的心情。 黎露打开门愤恨的看着我,“你让裴公子做了不仁不义的人!” 我非常淡定的看着黎露夹在我脖颈的刀,“简瑶的话能相信?” “瑶姐是真心待裴公子。” 我苦笑着,“你觉得我不是真心对他?” 黎露握着刀的手在发抖。 “简瑶当初说过他没心,我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我绝望的逼上了眼睛,那天等我话清晰的在我耳畔响着,我说,“黎露,你被人利用了,你走吧,我就当做没来过,以后别犯傻。” 黎露走了,我站在卫生间里用棉签处理着伤口。 她的刀挺快,已经划出了一个小口。 我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为难女人? 裴炎陵回来时我刚贴上创可贴,他突然出现在镜子里,吓了我一大跳。 “你是鬼啊,走路没声儿?” “是你想事情太投入。”裴炎陵还是发现了创可贴,“这是怎么了?” 说着他就要上手撕掉,我连忙别开脑袋,“还不不是因为你,弄出了吻痕,遮瑕都盖不住,所以就用创可贴遮着喽。” 他有离的手臂环绕着我在我的腰间,“去换一件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你意料之外的人。” 我没理由反驳,干脆去换衣服。 由于这几天很冷,再三选择下,我还是决定穿裤子,女士西装,长发挽在脑后。 第一次发现我还能这样的干练。 “风荣”国际酒店。 这个酒店可是五星级的,而且还经常登陆各大美食类书记上,什么服务一流,态度一流,餐饮一流。 我从来没来过。 进去是一个大厅,上面挂着,“地产估价会”。 我直接被他带到了自助无服务区,一个长桌子,上面各式各样的点心美味的很。 “饿了就垫点,一会儿有人请吃饭。” 裴炎陵都发话了,我也不矫情的拿起一个小蛋糕吃着,味道好极了。 我顺着裴炎陵的眼神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叶凡跟在身后。 叶凡身边的女人竟然是孙慧。 “她怎么在这里?” “你这个该问她,我也是今天刚知道。”裴炎陵漫不经心的玩着我的头发。 “所以你说的人其实就是孙慧?” “不然你以为是谁。”裴炎陵褐色的眸子带着笑意,“我只是想让你看懂人心。” 我自认为最好的朋友回来都没有通知我,真的是讽刺。 之后,走进来了余老三和他身边的向依依。 他们两个人虽然一直有关系,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出来这不是专门打叶凡的脸嘛。 裴炎陵看懂了我的疑问,在我耳边说:“向依依为了她家里的人,所以很余老三在一起。” “余老三会答应?” 余老三虽然看上去是个流氓,但家庭背景和条件算得上实力雄厚,应该不会要向依依啊。 裴炎陵捏了一下我的手,迫切我看着他。“你管他们干什么?从今以后你的心里你的眼里必须都是老子,不然老子让你下不来床。” 是他带我来这里的好吧,我问问还不行了? 虽然我心里是这样问候了一下裴炎陵的祖宗,但面上可不敢说那些话。 准备说一些可以让裴炎陵高兴的话时,余老三的声音阴阳怪气的飘来。 “老幺,这不是晓峰的女友嘛,你的未婚妻和谢晓峰出国静修,你带着谢晓峰的女友在这里招摇过市,有点说不过去吧。” 裴炎陵把我往他怀里一搂,满不在乎的开口,“怎么?我们兄弟两愿意换着用你管的着嘛。” “老幺,女人是祸害。” “那是男人没本事,把所有的罪过怪在女人身上,没种还特么的装模作样,这种男人趁早死光。” 裴炎陵的语气厌恶,他在说余老三。 他带我也看到了要看到的人,拉着我就回家。 小慧没有给我来一个电话,我也不准备打过去。 我坐在家里逍遥的很,却迎来了不速之客,裴炎陵的母亲。 她越过我进了屋子,环顾四周看着窝,“不错啊,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几个月。”我如实回答。 裴母亲迅速转过头看着我,“你最好听得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当炎陵的妻子。” 我苦笑,“这些事情您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不用亲自过来一趟。” “我来等我儿子。”裴母坐在了沙发上,“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儿子都很少回家吃饭,去做一顿饭,我尝尝,看看你的饭菜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裴母的佣人已经拿来了一堆的菜,这摆明了不给我台阶下。 我只好去做。 刚做好,裴炎陵回来了,他一边脱鞋一边说,“今天怎么想起来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