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女警苏柔带着七八个片警在城东接连蹲点几天,他们从早上七点一直坚持到晚上八点,不过小女警苏柔连几天连着阴三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漂亮小女警苏柔心中也是有点泄气了,又等到晚上八点一无所获她们就开车回警局了。 城东做不法生意在苏柔带着几个小片警的转悠下场子生意也大不如前,骚炮等一行人可是对苏柔这几个挡住财路的小片警恨的咬牙切齿,他们要不是看苏柔几个片警都是真枪实弹的话估计早就忍不住袭警了。 田鸡不断从当地几家风月场所挖人俨然已经成了一家独大的局面,田鸡虽然也很讨厌苏柔几个碍眼的小片警,但他还是挺能沉住气的,等苏柔那几个小片警八点一离开他的场子照开不误,自从阴三走后他让飘哥给他找来几个看场子的打手,此时他心里也是底气十足。 就在田鸡以为自己也稳坐钓鱼台的时候,眉清目秀的卷毛开着兰博基尼带着手下的三十多号手持片刀的兄弟风风火火的杀回了城东鼓楼。 头上缠着白色绷带的骚炮和剃着蘑菇头的胖子均是站在灯火辉煌的花都门口迎接卷毛的回来,他们每个人均是手持崭新的钢管给人一种严阵以待的感觉。 等卷毛一行人在花都门口纷纷下车的时候,长着大龅牙的骚炮立马朝着卷毛迎了过去道:“老大你终于回来了,如今城东那一群人很是嚣张,上次他们不仅打了我们的人,而且如今他们还明目张胆的挖我们场子里的小姐,兄弟们实在是咽不下心里这口恶气。” 卷毛抿了抿嘴唇从兰博基尼中抽出雪亮的片刀下了车冰冷道:“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鼾睡,兄弟们跟我去平了那些人。” 三十多个小混混均是手持片刀登上了车之后,他们在骚炮一辆破捷达的带领下朝着田鸡的场子呼啸而过,而此时田鸡浑然不知不知危险的来临,他正在和她挖过来那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小姐在包间的床上厮混。 等卷毛一行人将车开到醉生梦死洗浴中心门口纷纷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卷毛对身边的阿斌道:“阿斌你带几个兄弟给我拦门口,一个人都不要给我放出去!” 阿斌点了点头和手持片刀的四个小混混站在了门外。 头上裹着绷带的骚炮心中积蓄的仇恨也是在此时爆发了出来,他手持钢管的卷毛一钢管便砸碎了醉生梦死洗浴中心的玻璃门。 听到这声音,醉生梦死立马走出来七八个手持警棍保安模样看场子的人,卷毛二话不说带人就是一顿乱砍,不过他们砍得是轻伤并不致命,就是看着有点血腥到医院缝两针也就没啥事了,这些混迹江湖的小混混砍人心中都是有底的,这些保安摸样的人均是在中刀后做鸟兽散纷纷逃走了。 在洗浴中心一脸享受的身材高挑女子伺候的田鸡听到外边的动静以后,他立马都兜上裤子藏在了包间的衣柜里。 等卷毛一行人走进包间内看到躺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身子瑟瑟发抖的高挑女子以后,长着大龅牙一把揪住高挑女子的头发将她拽过来扇了一巴掌道:“你这个骚货快说田鸡藏哪了!” 身材高挑女子唯唯诺诺的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骚炮一把捞开柜子的门看到田鸡一脚便朝着他的脸踹了上去。 顿时田鸡的鼻血就流了下来,骚炮上前用手拍了拍田鸡的脸道:“上回打伤我们几个兄弟的*崽子去哪里了?” 田鸡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道:“我是不会出卖我兄弟的,你们是不可你能找到他的!” 骚炮猛然将手中的钢管捣进田鸡的嘴里道:“你他妈不是嘴硬吗,现在你的嘴不硬了吧。” 也许是由于剧烈的疼痛田鸡当时就昏迷了过去,当骚炮要一钢管往田鸡头上抡的时候,卷毛示意田鸡住手并让手下的小弟把满嘴是血昏迷着的田鸡拖进了醉生梦死的大厅之中。 而此时阿斌正和几个手持片刀的小混混审视这大厅之中二十多个站成两排的醉生梦死中的风月女子,其中一些认出阿斌来的女子更是将头快要低进胸里,她们是从阿斌手底下的场子跳槽进醉生梦死的,所以他们根本不敢抬头看阿斌。 卷毛等三十几个人从醉生梦死包间出来以后,他示意手下的小弟把留着鼻血,满嘴是血的田鸡扔到大厅中的那些小姐面前。 当醉生梦死的小姐看到田鸡的悲惨模样后,她们均是一个个吓的花容失色,卷毛嘴角勾勒一抹冰冷的弧度道:“我们场子里的人先都给我站出来!” 听到卷毛冰冷的话语后,十几个从阿斌所管辖场子跳槽过去姿色上佳的女子纷纷自觉站成一排。 这时卷毛点燃一根黄鹤楼对站出来的人道:“你们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我不想为难你们,但是无规律不成方圆,今天你们想留下的继续跟着阿斌做事,你们要走我也不会拦着你们,不过你们以后谁要是再敢出现在城东这块地儿休怪我卷毛翻脸不认人!” 站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人走均是停留在了原地,因为她们从事风月行业习惯了,她们一时也是想不出赖以生存的谋生方式,卷毛抽了口烟扭头对染着银发的阿斌道:“阿斌你带他们几个离开吧,我有事要问问一下田鸡这些场子里这些女人。 阿斌带走自己场子里的人后,卷毛淡然开口对剩下的十几个风月老手道:“你们自己开口说吧,说的好的直接走人,说的不好呢直接扔进清水河里喂鱼!” 沉默良久之后,一个染着紫色头发,三十多岁风情万种叫做莉莉女人走了出来道:“我们以前都是S市飘哥场子里的人,最近S市严打飘哥的生意做不成了,所以他让田鸡带着我们来H市城东继续做生意。” “当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了,还做生意真他妈的可笑,你们回去吧,我卷毛从来不为难女人,你们给S是那什么飘哥带个话,就说他的场子是我砸的,不服让他来城东这片地儿找我,老子的这一亩三分地不是谁想来撒野就能撒野的!” 听到卷毛的话这些风雪老手均是悻悻准备离开,卷毛突然开口道:“慢着把地上这什么野鸡的给我抬走,别赃了我城东这块地儿。” 等S市那些风雪老手将田鸡抬走后,卷毛带着他三十多号人开着车呼啸离开了醉生梦死洗浴中心,而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战也自此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