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天空中挂着一轮清冷的霁月,倏然间,白子鱼放出的带着翅膀的龙形青色小虫子飞进了杨怀平的耳中。 只是瞬间,杨怀平神情变得呆滞了起来,这时白子鱼伸出双手扶住杨怀平的脸颊,一脸羞涩的盯着他道:“你今晚可是我的人了,我决定体验一下红尘就一定要体验一下,虽然这蛟龙精囊孵化出来幼虫只能控制你一天一夜时间,不过这段时间对我来说足够了!” 说话间,白子鱼抱着目光呆滞的杨怀平纵身一跃跳到了房檐下,她快走到了禅房之中将杨怀平放在了床上,然后把房门掩上,拉上了窗帘。 随即白子鱼俏脸微红,心中宛如小鹿乱撞的走到了杨怀平呆坐着的床前,她抿了抿嘴唇,伸手轻轻的解了一下杨怀平胸前的衣衫。 伴随触电一般的感觉传来,白子鱼瞬间收回了手,反复犹豫了好多次后,她咬着嘴唇,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的缓缓解开了杨怀平的衣衫,然后坐在在杨怀平身上俯身吻住了他! 眼神呆滞的杨怀平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白子鱼顿时将嘴挪开,她长出一口气后,眉头微皱的重新朝杨怀平的嘴唇吻了上去,并且主动和他纠缠了起来! 渐渐的,杨怀平体内具蛊虫开始起了作用,他一个侧身将温香如玉的白子鱼扑倒在了身下,将头埋在了了她雪白的颈项间,本能的索取着…… 窗外的月儿高高悬挂着,撒落清冷的光辉,而屋内的气氛显得很是暧昧,白子鱼整个人发丝凌乱,双手下意识攥着床单,眼神显得有些迷离,虽然紧紧抿着嘴唇,但口中还是发出细弱蚊蝇的浅吟声。 时间过了好久,直到月亮羞涩的隐入云层之中,屋内的一番云雨才过,白子鱼摸了一把脸颊上流下了来的香汗,她口中呢喃自语道:“原来这种感觉便是红尘,甜蜜而又苦涩!” 一旁的杨怀平也许是有些操劳过度沉沉的睡去了,他整个眉头微皱,心中似乎笼罩着一种驱不散的阴霾。 白子鱼将垂落脸颊的凌乱发丝理到了一边,她一双澄澈空明大眼睛盯着杨怀平道:“你说你连睡觉都皱着眉,究竟是愁什么愁呢,只要把心态放平了,那还有什么放不下的,算了,我还是穿上衣服去打扮打扮吧!” 说话间,白子鱼窸窸琐琐的穿上衣服,她眉头微蹙,抿着嘴唇,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的走到了禅房的窗户边。 白子鱼从腰间一个绣着各种虫子的荷包中取出一面昏黄的小镜子来,对着镜子照了照酡红的脸颊,然后迅速将镜子收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我已经是个女人了,这便是红尘,但我似乎没有感到那幅画中浓烈的思念感觉呀!” 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寂静的夜色沉默良久之后,白子鱼抿了抿嘴唇,她扭头踱步走到杨怀平床前,口中念动咒语把杨怀平体内带着翅膀的龙形青色小虫子给放了出来。 随即白子鱼伸手扇了杨怀平一巴掌,她撅着嘴怒气冲冲道:“谢道韫,你给我死起来,我经历过红尘后,为什么没有感觉出那种思念的味道!” 陷入沉沉睡梦中的杨怀平突然被一巴掌给扇醒以后,他不由一脸茫然的环顾四周,瞬间便看见了眼前一脸怒火的白子鱼,茫然开口道:“白姑娘,你这究竟是咋的了,发这么大的火!” “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经历红尘就能体会到你画中那种思念的的感觉吗,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还我清白!”白子鱼指节攥的咯嘣直响,几欲暴走。 听到白子鱼的话后,杨怀平下意识的往床上看了看,霎时,他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以及洁白床单之上那一滩刺目的鲜红血迹,顿时感觉一阵头大。 过了好大一会后,杨怀平用真气将床单上的血迹清除掉,他一脸苦涩的看着白子鱼道:“白姑娘,你别这么胡闹好不好,这要是被菩提祖师知道了,多丢师傅他老人家的脸呀,况且我们现在是想办法斩三尸,不是体验红尘呀!” “你这个家伙骗了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再说这些风言风语的话,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话间,白子鱼像个小野猫似的,跑到杨怀平身前对他又抓又挠,她瞬间把杨怀平脸上挠的满是血道子,浑身衣服也是褶皱不堪。 杨怀平被白子鱼挠了一顿,不由感觉很是憋屈,他长出了一口气后,擦了一下脸上的血后,伸手抓住了白子鱼的手腕,沉声开口道:“你感受不到思念的感觉,那是你因为没有用心爱过一个人!” 白子鱼的情绪稍稍冷静了下来,她盯着杨怀平一脸认真道:“即便如你所说那样,那这件事也不可能就此罢休,你得了人家身子,也要对人家负责的呀!” 杨怀平憋的脸色有些通红,吞吞吐吐半天才开口道:“白姑娘,我这啥都没感觉,你这……我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子鱼眉头皱了皱,脸色微红的撅着嘴唇道:“你分明在胡说,你刚才要是没感觉,怎么会那么主动!”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呀!”杨怀平急的额头上不由流下密密咂咂的汗水,他神情显得焦急无奈。 一瞬间,房间里的气氛显得紧张了起来,白子鱼和杨怀平两人均是陷入了沉默当中。 过了好大一会后,杨怀平率先开口道:“白子鱼你说吧,你想让我对你咋负责呀!” 白子鱼咂摸了一下嘴唇,眉头扬起,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黠慧光芒道:“帮我体验红尘呀,直到我感受到你说的那种思念的感觉,厌倦了红尘,从红尘中超脱开来后,我就不用你对我负责了!” 杨怀平凝视着白子鱼一脸认真道:“白姑娘,体验红尘也不是你这样体验的呀,像你这样体验是很容易怀孕的!” 这时,白子鱼说了一句让差点让杨怀平郁闷到吐血的话,“我也想要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