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闻话语后的老管家顿时神色惊恐,一时间着实不敢相信眼前的实情,他那苍健有力的大手不停抖动着,死死握紧了自己的大拳。 原来早在前些时间里,女子曾去过风豪集团的接待部进行工作。 那时候的她初入职场,每天的生活可谓是兢兢业业,容不得一点马虎大意,她无论把任何大的小的事情,全都在同一标准上处理的最好,以至于她经过一段时间后,很是招得上层领导的待见。 随着时间的斗转星移,女子再也不像之前那样言语僵硬,她开始巧簧如舌起来,无论是怎样的大小场合,她总是能将接待之人笑的人仰马翻,所以被招待之人也很高兴与贵公司达成协定。 但就在某一天,集团里突然来了个特殊的男子,这男人初入大门之时便在隐隐约约中就有股戾气,光是让人看了那张脸以后就偏偏是不爽。 女子见此,不禁尴尬一笑,自己也不好推脱什么,只好日复一日的前去迎接。 随着女子步伐渐缓的走近,风厉爵瞥了瞥头,仍就没有丝毫理会,他直接一把转身,坐在了旁边的真皮沙发上。 风厉爵淡定的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随着火机的火焰燃烧在烟尾,白色的雾气由公司的前门,渐渐漂泊笼罩在整个楼层之间。 女子越是离得近,就感到那股刺鼻的气味越是浓重起来。 “不好意思先生,这里不允许抽烟。” 女子艰难开口,一只手捂着口鼻,一只手指向一个贴着禁止吸烟标牌的地方。 风厉爵见此,还是没有理会,我行我素的他自然是不会听取一个小职员的言语。 随着缄默的气氛不断持续蔓延,女子这时候也不知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话劝诫了。 就在自己终究忍受不住这白色烟雾之时,泛泪的眼眸红肿的浮现,她轻微咳嗽两声,不料这小小举动却让神情放空的风厉爵浑身打了个激灵。 “咳咳。” 手腕抖动三番,白色烟灰掉落,只见那烟灰好不凑巧溅撒在风厉爵他那昂贵的皮鞋上。 随着一声怒吼袭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凝视在前门这个地方。 “找死啊!” 风厉爵大声呵斥着,睁着铜锣般的大眼睛迸发着丝丝火焰燃烧,他将香烟随手丢在了地上,直接站起身来,大步横跨,只身来到女子面前。 “那个……对不起对不起。”女子习惯性的不停礼貌道歉着,可这并没有消减风厉爵的心中火焰,反倒是让其滋养狂暴起来。 就在下一秒话语脱口而出以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也不知面前之人究竟是何德何能才有如此之大的底气。 “趴下,给我拂拭干净!” 风厉爵将臭脚伸出抬起,放在了女子的面前。 此刻的女子顿时面色阴黑,她嘴角抽搐着,似乎是在考虑自己要不要用父亲传授的东西揍他。 就在犹豫过后,女子终究还是蹲下了身,毕竟她所知道的父亲,在她眼中也只不过只是一个别人家的管家罢了,根本不可能有办法帮她收拾烂摊子,相对的,也许他还会因为自己饱受牵连。 整洁的衣袖不断擦拭皮鞋上的烟灰,她手臂上下摆动,不料像这种情况根本无法将烟灰除尽,反倒是让白沫的面积变得更大了些。 风厉爵咬紧着牙关,看到如此情况自己反倒是更加生气。 擦拭之中,风厉爵突如其来的将鞋子抬起让女子错不及防,就在下一秒以后,风厉爵直接将女子一脚踢开,别人看她的样子,十分难堪难看。 坠倒在地后的女子仍旧没有言语,她沉默着,想要接着擦拭,这些对她而言其实并谈不上受欺辱,而是她自己不想给父亲为此摊上麻烦。 “切,无聊。” 风厉爵淡淡开口,转身驾轻就熟的走向了公司的另外一处。 就在那身影即将离开之时,风厉爵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渐渐转过了身,对其缓缓说道:“对了,你从明天开始,可以不用来公司上班了。” 话音落下,女子耳畔仿佛突然落下了晴天霹雳,她也不知面前的人物究竟是何德何能,居然有如此之大的权利。 虽说女子在风豪集团工作时间不长,可经过自己的摸爬滚打,总归还是拼出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的位置,不料兢兢业业,努努力力的她居然还不如一句话语的沉重打击。 “为什么,为什么啊?!”女子奋力怒吼着,在禁止抽烟的标牌下本就是他的不对,可为什么却在不知何时成为了自己的过时,她不断询问着,势必要给自己一个说法。 “呵呵,连风豪集团的大少爷都不认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这里白混了这么多天。” 周围人的冰冷话语此起彼伏的响起,女子听完后顿时面色煞白。 “风豪集团……大少爷……” 女子语气低沉的说出,似乎很是不敢相信,她霎时间沉默住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女子临走之时,原本对她有异常恶念的人也全都借此趁机发泄,她们选择借此欺凌,势必将自己曾经没有得到的东西全都摧毁。 落魄邋遢的身影从风豪集团内走出,她旋即马不停蹄的寻找那仅剩的唯一依靠。 ......分割线...... “放心,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老管家渐渐松开了手中臂膀,恶狠狠的开口说道。 这一次,并非只有欧阳炼对风豪集团的公子风厉爵下手了,此间锁定好风厉爵这个目标的人还有上官子轩,以及难得愤怒一次的老管家。 这时候的沐灵曦站在窗边不禁寒泪掉落,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映入她的眼帘,听入她的弯耳,虽遥隔数米,却也让其寥寥的听到。 老管家二话不说,便拉着眼前女儿的手臂走进了如同宫殿一般的房屋,起初女子有些抵触,但就在老管家那坚定的眼神望住女子时,她渐渐的也不再说什么便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