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统领府的大殿内。 夜深人静的时候,不过在上官父女的心里,却始终都平静不下来。 原因便是白万财的来意,自从此人离开了统领府,上官正德就始终都焦虑了起来。 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何况那上官云对于封云修的爱慕之心,他作为父亲的也是清清楚楚。 此刻突然白万财前来提亲,无论是对方的地位,或者是他的脸面,上官正德都无法正面的回应。 毕竟此人乃是堂堂的城主,若是因为这件事情,便得罪了城主府的话,也并非是他们承担不起来的。 只是上官云本来就有自己喜欢的人,哪里能够在这个时候,为了城主府的安危,就牺牲了上官云的这辈子幸福呢。 毕竟先前上官云的决定,就已经被上官正德给否决掉了,原因不过就是他不能够做到,剥夺女儿终身幸福的事情。 回头想想十几年的时间,虽然名义上他的确是前者的父亲,可是从来没有做过半个父亲该做的事情。 甚至连坐在一块,简单的吃顿饭,对于上官云来讲,都是个不可奢求的问题,所以对方才会有如此爱惜的情谊。 不过毕竟也是上官云的事情,就算是不会让她那么做的话,上官正德也不能够隐瞒她,不然被上官云得知之后,不指定会多生气呢。 因此,便在上官云与封云修分手回来后,他便将所有的问题都告知给了上官正德,其目的非常的简单,那边是要让上官云给拿个主意。 要知道在整个统领府内,并没有多少靠头脑生存的人,即便是上官正德本人,不过也是凭着自己雄厚的实力,加上那么点运气,才能够混到今天的。 因此不难想到的问题,便是上官云的头脑了,自从墨无痕要对付统领府,她便开始坐不住了。 不过无论是跟封云修谈条件,或者是与墨无痕做争辩,统统都显露出来了她的才能,此乃便是上官正德最为得意的地方。 同时也便是那白万财所看重的地方了,如果不是上官云的气魄可嘉的话,恐怕也不会有如此的机缘了。 要知道那白展飞本来就不是机智的人,若是连同上官云都不是头脑见长的话,白万财肯定不会的信任她,要自己的儿子娶回去的。 至于封云修所带来的压力,只好就能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大不了最后拼个鱼死网破,最后保存白展飞生存下来就好了。 可惜的是,当时白万财就在现场,看见了上官云不卑不亢的气势,心中顿时便赞叹有佳,并且还试想,若是这个男儿的话,恐怕统领府就不是眼前如此不及了。 毕竟上官正德的能力有限,能够生存下来的原因,除了他的实力雄厚,便是其余的家主,都骑到了相互牵制的作用。 不然恐怕就是全盛时期的韩力,都会出来将其灭掉的,不然也不会惹上了封云修那样的人,其目的便是要看看封云修究竟有什么本事。 作为堂堂统领府的统领大人,此刻被残余下来的城主府,紧紧的逼迫着,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只能够找到上官云商量了。 若是没有封云修这支异军突起的话,恐怕也不会有这么麻烦,到时候城主府一尊伟大,肯定不会出现敌人了。 奈何如今给了他这么大的难题,甚至达到了左右为难的地步,无论是投降任何人,对方都始终会成为自己的敌人了。 而上官云则没有想到那么久远,不过心中却是想念着封云修,要知道从第一次见到封云修,她便升起了念头。 反倒是对于白展飞的为人,表示激烈的反感,并非是他的能力问题,而是在上官云的心里,根本就没有那种感觉呢。 本来封云修的事情,就足够令上官云生气了,此刻听见上官正德的话,顿时便火冒三丈了。 “女儿心中的想法,您是知道的,白展飞就算是再好,我也不会细化的。”上官云满脸无奈的表示。 感情确实对女人来讲,时间非常重要的事情,若是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甚至能够比死掉了更加难受。 只是在上官云的心里,却有着另外的压力,虽然上官正德没有说明白里面的厉害关系,可是如何能够隐瞒的主上官云呢。 听完了这个消息,心中假一思索,便立马就明白了结果了,毕竟她连白展飞见都没有过,对方同样也是没有见过自己呢。 作为两名陌生人而言的话,哪里会谈起来什么喜欢的话,不过就是要为自己的谎话找借口而已。 目前的形式非常的明显,如果统领府跟封家交好的话,直接便影响到了城主府的存在,所以白万财不会不在这个时候找借口的。 至于上官正德,其实早就想到了女儿的回答,只是他认为,上官云已经长大了,有必要知道自己的事情。 故缓缓的垂下了脑袋,无奈的叹息了起来,如果事情处理不当的话,其后果绝对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何况那白万财先前已经表示过,若是令其蒙羞,必然会记恨了统领府,加上与封家的关系如此密切,恐怕后果不敢想象了。 “为父知道你的心意,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才是呢。”上官正德点头道。 强迫自己女儿的事情,绝对是不会做出来的,不过却得想办法,好能够给予城主府个交代才是呢。 不然将来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毕竟人家的势力,远远的超过与统领府,此次能够出手相救,就已经足以感激了。 可是在对付墨无痕的时候,白万财的表现,却令他感到了可耻的地方了,若非是针对张明的话,没准还能够留下些许的好感呢。 偏偏作为堂堂的城主,竟然半点都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对于张明更加是心狠手辣,无奈便令上官正德感到了危急感。 试想若是在此人的身边作势,没准就会发生什么后果呢,毕竟对昂的心性不定,可没准会是谁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