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确实闻到了年轻人身上浓浓的酒味,但谁又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搞出来的?而且房卡也实在太可疑了,让人不产生怀疑都难。 于是,孟子涛直接拨打了酒店的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年轻人到是很淡然,一个劲的说,自己是冤枉的,是酒店的管理出了问题。 得知居然出了这种事情,而且孟子涛又是优质客户,酒店根本不敢马虎,片刻后,酒店经理、领班、保安就一起赶来了。另外,前台为年轻人办理房卡的服务员,因为已经换班回家了,所以还没有赶过来。 看到酒店一方到来,年轻人到是义愤填膺起来,一个劲地抱怨酒店方太马虎,由于管理疏忽,导致了现在的尴尬,还要酒店赔偿他的精神损失。 酒店经理微笑着说道:“夏先生是吧,您说我们把总控房卡当您的房卡交给您了,那肯定是不可能发生的……” 年轻人愤怒地说道:“别跟我提什么不可能发生,现在就是发生了,你们还一个劲地推卸自己的责任,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好,咱们眼见为实,到我房间去看看,这张房卡是不是可以打开我的房门。” 孟子涛提议道:“郑经理,要不咱们下去看看?” “可以。”郑经理同意了。 大家一起下楼,年轻人住的房间,正好在孟子涛的楼下。 郑经理用年轻人的房卡开门,只能“嘀”的一声通过了检测,“咔达”,房门打开了。 年轻人怒道:“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明明是你们的疏忽,居然还说我有问题?我清白的声誉就因为你们给差点毁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这个结果,让酒店一方面面相觑,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居然真的就发生了,难道确实是己方出错了,还是见鬼了? 然而,这个时候,孟子涛却有了一个发现,说道:“夏先生,你住的是单人间,没有其他人朋友住一起,是吧?” 年轻人反问了一句:“对,怎么了?” 孟子涛笑了起来:“那我到是纳闷了,你自己一个人住一个房间,那为什么刚才在进我的房间之前,还要敲一敲门?这难道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孟子涛的话,让年轻人慌了,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年轻人的做法根本不符合常理,肯定是小偷无疑。 “这个,应该是我喝糊涂了,下意识的反应。”年轻人眼神慌乱地给自己辨别,然而,在大家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孟子涛冷笑一声:“这件事情,你还是跟警察去说吧。” 年轻人张了张嘴巴,却再也找不到其它的理由,只得一脸颓然地被保安给带下楼去了。 见事情被孟子涛轻易解决了,郑经理笑容满面地说道:“孟先生,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啊,是我们工作疏忽了,您这次的房费我们全免,另外,我们会再给您一张贵宾卡,您今后再来我们酒店消费的话,可以打五折。” “我不希望有下次!”孟子涛淡淡地回了一句,酒店道歉的态度是诚恳的,但关键他住的不是普通房间,居然还出这样的的纰漏,是他不能容忍的,要不是今天正好临时有事赶回来,房间肯定被小偷光顾一圏,损失也肯定会相当惨重。 郑经理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孟子涛说道:“另外,你们别报警了,这个小偷过一会会有人来接手。” “这……”郑经理以为孟子涛会用私刑,显得有些犹豫。 孟子涛淡淡地说:“放心,是的官方的人,至于其他你就别多问了。” 郑经理连忙笑着表示没问题,心里则十分庆幸孟子涛的好脾气,不然对酒店来说肯定是个麻烦事。 热情地把孟子涛送进了电梯,郑经理转过身,脸色马上就变黑了,对着身边的部下就骂了起来。 另一边,孟子涛叹了一声:“今天还真是运气好,要不是回来一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大军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感觉他应该是为了那对高足杯来的吧,东西已经被人拿走了,他就是想偷都偷不到。” “话不能这么说,高足杯是没有,但保险箱里还有其它古玩啊,被偷了我也得损失不少钱。” 孟子涛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看来,今后有什么宝贝,还是放到银行去安全一点。” 大军也表示应该的,但如果这样的话,多少还是有些麻烦。 其实,一般高级酒店这种高级房间,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基本是凤毛麟角,但孟子涛考虑到自己现在有寻灵卫和黑火这样的仇家,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孟子涛走进瓷语斋,舒泽就带着询问的眼神看了过来,原因嘛当然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耽误了一些时间。 孟子涛轻轻摇了摇头,告诉舒泽回头再说,就把鼻烟壶拿了出来。 孟子涛的这件鼻烟壶作扁瓶形,玻璃质,小口,溜肩,壮体,颈部以粉红色料雕蕉叶纹,腹外壁由内而外以粉红和草绿双色套烧,并施以精工分层雕饰了“松下对弈”、“临窗夜读”、“庭院嘻戏”等几个场景,各小景画面以阁楼、树木、洞石、花草等相间隔。 在匠师的精心的雕琢下,极富有层次感和立体感。其雕琢手法快意、恣肆而率真,使画面平添了几分稚拙而活泼浪漫。 鼻烟壶配碧玺穹顶盖。下承椭圆形双层圈足,底部有“古月轩”款识。 “古月轩”其实是当时雍正、乾隆二朝的内务府主事海望的得意之作。细观此鼻烟壶,方寸之间,功力无尽数,非宫廷造办处之力不能为,可谓弥足珍贵。 老支一看到这件鼻烟壶就喜欢上了,仔细鉴赏过认为没有问题之后,就同意了这桩交易,580万加鼻烟壶换取他的宣德青花花卉大盘。 由于时间太晚的关系,孟子涛直接给老支开了一张支票,老支很是老练的鉴定支票没有问题,这桩交易就完成了。 交易完成,大家就准备告辞,本来,孟子涛还准备给景硕一笔中介费,不过景硕死活没有答应。 一行人走出店外,意外发现,葛桑两家的男店主居然又吵了起来,此时,两人争的是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没想到,孟子涛他们才看了几眼,两个大男人居然又开始上演全武行了。 这个时间,已经是古玩街下市的时候,许多人都已经关门回家了,因此上前劝他们的人也比较少。 于是,眨眼之间,就真得出了大事了,也不知道桑家男店主说了什么,把葛家店主气昏了头,回身从店门口取了一件瓷瓶,对着桑家男店主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嘭!” 随着一声巨响,瓷瓶的碎片四散,桑家男店主吭都没有吭一声,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头上立马血流如柱。 此情此景,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葛家店主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又惨样手足无措,全身都在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几秒钟,安静的画面,被桑家女店主歇斯底里的哭喊声打破了,她一边按住丈夫头上正在冒血的部位,一边哀求周围的人给医院打电话派救护车来。 孟子涛远远地看到,桑家女店主的手根本止不住流血的速度,照现在这样下去,救护车过来就只能收尸了,甚至可以说,就算医院离这边只有五分钟的路程,都肯定来不及救人。 千钧一发之际,孟子涛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也顾不得别人奇怪他怎么懂得医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桑家男店主所在的位置,对着女子大声说道:“不想你丈夫死的话,麻烦让一让!” 此时,桑家女店主已经没有了主见,只要能救自己的丈夫,完全没有意见,马上就放开了自己的手,结果血又喷了出来,吓得她又想按回去。 孟子涛的手比她快多了,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按了回去,而且他的手法也要专业的多,至少流血的速度,比刚才慢多了。 “救人如救火,有谁能够尽快给我找几根针过来,最好长一点的!” 听了孟子涛的话,周围有能力的连忙行动,包括刚才傻站的葛家店主,也跑回了自家店里,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就拿了一个盒子回来了。 葛家店主有些胆战心惊地问道:“我这是清代内务府的银针,你看看行不行?” 能够有银针用那当然是最好的,正在按压穴位止血的孟子涛回头一看,发现银针做工精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说道:“帮我消毒,最好用酒精。” 以现在的紧急情况,消毒都是在浪费时间,不过由于接下来针刺的几个穴位非常重要,这又是清代的银针,谁知道上面有什么细菌,别血给止住了,却被银针上的不明细菌感染了。 好在,葛家店里因为平时清洗某些古玩要用到酒精,都没有花多长时间,就把银针消了毒。 于是,接下来,在孟子涛颇有些眼光缭乱的针法中,桑家男店主头上冒血的伤口总算止住了血。 孟子涛松了口气,连忙摸了一下男子的脉搏,十分微弱,但至少没有再恶化下去,只要医生来的及时,能够及时输血治疗,有可能还是可以捡回一条命的。 “医生,我丈夫怎么样?”桑家女店主一脸紧张地问道。 孟子涛回道:“血是止住了,脉搏还算平稳,希望医生能够尽快过来,早点输上血,生机就大一些。” 其实,孟子涛心里对能不能把男子救回也没底,因为刚才虽然处理的及时,但血流量实在太大了,对人体的损伤不容小视。 况且,谁知道刚才那么一下子,对桑家男店主的脑袋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能不能活,最后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哦,能好,我相信他一定能好起来的。”桑家女店主咬着嘴唇信誓旦旦地说道,但看到自己丈夫成了一个血人,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医生还没过来,市场管理处的工作人员赶到了,了解了一下情况,见桑家男店主的情况虽然十分惨,但还有救活的希望,这让工作人员也松了一口气,不然出了人命,管理处可能落不了好。 由于古玩市场附近就有一家医院,医护人员到达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医护人员了解了情况,发现这样的流血速度,病人居然还活着,惊奇之余不得不佩服孟子涛的医术。然而,孟子涛的年纪又十分有迷惑性,一时间,在医护人员眼中,孟子涛身上似乎笼罩着一种神秘的色彩。 由于刚才的封穴止血只是应急手段,必须要解开才行,不然人就醒不过来了,于是,孟子涛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到了医院,得知了情况之后,主刀医生到没有因为孟子涛年轻而难为他,毕竟虽然这样止血很不可思议,但事实摆在眼前,这样的出血量如果没有孟子涛,病人早就死了。 在手术过程中,孟子涛的作用很简单,只要让气血恢复正常运转就行了,因此,没用多久,他就从手术室时出来了。 临走之前,主刀医生希望孟子涛留个联系方式,但孟子涛肯定是不会留的,他可不想把自己放在聚光灯底下。 看到孟子涛这么早就出来了,桑家女店主心里一紧,紧张地问道:“医生,我丈夫怎么样了?” 孟子涛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提前出来了,你先生现在还在做手术,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出来的时候,应该没什么问题。” 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见孟子涛这么说,桑家女店主多少松了口气,接着连连对孟子涛表示感谢。 “不用这样,我既然有能力,肯定不可能见死不救的。”孟子涛微微一笑,接着就提出了告辞,这种时候,还是尽快脱身比较好,不然多少会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