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火红的法拉利以一种常人想象不到的姿势飞了起来,就像是以三百千米每小时的时速压在了一块石头上一样,车头上扬着,朝着天空就冲上去了。 咻! 法拉利在空中飞了五六米,然后重重跌落,车头先着地,在地面上翻了十五六圈后,终于四轮朝上停了下来。 法拉利车上的黄毛男艰难地踹开车门,然后从里面狼狈地爬了出来,眼睁睁地望着姜小白一手拥着一个美女,坐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在临走的时候,姜小白还回头望了他一眼,嘴角带着笑意,张嘴对他说了四个字。 虽然两者相隔超过十米,但是从姜小白的口型,他就能看出来,对方说的是“运气不错!” 这算是在嘲讽,嘲讽自己装逼不成反被操吗? “靠!别让我查出来你是谁” 黄毛男狠狠滴一脚踹在冒着已经变形的车门上,谁知道这车门被他一脚踹过去,先是“吱呀”一声被踹的倒贴在了车身上,然后猛地反弹,势大力沉地拍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哦……哦……哦……” 黄毛男嘴巴里发出类似于老母鸡的那种叫声,然后抱着自己已经被鲜血浸透的裤裆,慢慢地弓着腰,蹲了下去。 “唉,自作自受,这颗怪不得我啊!”姜小白坐在出租车上囔囔道。 “小白哥你在说什么呢?”甄婉禾听道姜小白在嘟囔,晃着他的胳膊问道。 “哦,没什么,我在想待会该点什么菜好呢!”姜小白随口回应道。 不料甄婉禾却信以为真了,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开始说道:“石锅和牛,葱爆鳝段,爆炒田鸡,还要一个冬瓜人参汤!” 历清月瞟了她一眼,开口道:“你不是前两天还说要减肥吗,吃这么多,你又不怕长肉了?” 听到历清月这么一说,甄婉禾顿时纠结了起来,五官都扭在了一起,不过很快,她下定决心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坚定地说道:“我今天吃完这顿后,就连吃一个礼拜的稀饭减回去!” 历清月摇了摇头,一副“I服了YOU”的样子,“随你吧!” “喂,帅哥,我们往哪去啊?”出租车司机问道。 “钓鱼台国宾馆!”姜小白淡然地回道。 出租车司机差点方向盘没打稳,一头扎在马路牙子上。 “去哪?”他又问了一遍。 “钓鱼台国宾馆,吃饭的地方,你不认路吗?”姜小白皱着眉问道。 出租车司机也是个老北京,听到姜小白这么问,连忙操着一口京片子说道:“怎么可能, 这四九城还有我不认识的地儿?我是怕你去了连门都进不去,年轻人想要在姑娘面前出出风 头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钓鱼台国宾馆真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听叔一句劝,换个地方吧,到 时候在国宾馆门口进不去,连车子都打不到!” “哟,那我还真谢谢你了,没事,走吧,到地把我们放下来就行了!”姜小白笑着说道,他 倒是觉得这个司机挺有意思的,还挺好心,挺热情,挺为自己着想的,不愧是龙都的哥。 见姜小白还是坚持,司机叹了一口气,没再劝什么,拉着姜小白走了。 不过在他看来,姜小白这就是典型的不撞南墙不回头,钓鱼台国宾馆,那是什么地方啊, 那是经常招待高管政要知名人士乃至外宾的地方,虽然说也对普通人开放,但那也需要一定 身份身价才行。 他不管怎么看看,都没在姜小白的身上看出半点身价来,开玩笑,去钓鱼台国宾馆吃饭的 人,会需要自己打出租过去? 很快,出租车来到了全龙都最有名的饭店之一,钓鱼台国宾馆的门口。 “小伙子,你真的要让我在这里放你下去?”出租车司机望着不远处设立着警卫亭的门口,朝他问道。 姜小白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司机。 “谢谢你了师傅,再见!” 姜小白推开车门,带着甄婉禾历清月两人朝钓鱼台国宾馆门口走了过去。 那出租车司机也没走,他还在不远处看着呢,当他看到姜小白被门口的警卫拦下来后,司机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年轻人啊,就是不见黄河不死心,现在好了吧,被拦下来了,幸亏我好心,还没把车子开走,不然我看你怎么回去!” 正当他以为姜小白会被拒绝入内,司机看到姜小白似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出来,然后警卫就朝他敬了一个礼,放他进去了。 临进门的时候,姜小白还回头朝出租司机挥了挥手,这才转身进入。 “我还真看走眼了也不知道哪个官二代或者富二代,这么无聊,打着出租来钓鱼台吃饭,有意思,真有意思!” 姜小白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做是哪个有恶趣味的二代了,他现在正领着甄婉禾和历清月,在侍应生的带领下往自己的包厢内走去呢。 国宾馆十四号楼,按照钓鱼台以东门北边为七点,由东往西逆时针进行编号,十四号楼属于微微靠后的位置。 不过姜小白也不在意,毕竟只是吃顿饭。 甄婉禾和历清月就更不会嫌弃位置太靠后了,要知道,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说不定他们旁边隔壁楼内坐着的,就是某国国王总统,或者高官富豪呢! 有资格能够进入这里吃饭的明星,几乎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这两手内还包括了那些文工团的老艺术家。 所以说,她们两现在兴奋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感到丝毫嫌弃呢。 进入楼内,上到二层,坐在古色生香的木质阁楼上,此楼与古建群隔湖相望,透过窗户就能望见外边的假山怪石,湖泊庭院。 “先生,请问现在点餐吗?”侍应生开口发问道。 姜小白点了点头,“把菜单交给两位女士吧!” “好的!” 正当姜小白他们在钓鱼台国宾馆享受美食的同时,龙都协和医院,一间特护病房内,之前开法拉利的那个黄毛男子正躺在病床上,挂着盐水。 突然,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四十五岁上下,身材有些臃肿的贵妇推门冲了进来。 “儿子,我的儿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