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悲了个催,自个儿嘴贱啊。伊丽紫已经羞愤得要死了,大腿也夹紧了,貌似又要漏尿。 我是跑不了的,跑到门口就又乖乖地走了回去,扑通跪她面前趴成狗了:“紫儿啊,那晚我走投无路嘛,我只是躲在你床底,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那你......你怎么知道我自慰了!”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大腿越夹越紧,我忙解释:“当时我很好奇你在干嘛,我就伸头看了一下,只看到你背影,真的没看到别的。” 她捂着脸倒在床上呜呜叫,我正儿八经地站起来:“其实嘛,大家都是会干那个事的,我也经常干好吧,没啥好羞的。” 她还是呜呜叫,已经羞得无法讲话了。我挠挠头,说要不我给你看回去?她抽鼻子:“怎么看......” 我说你躲床底去吧,我偷偷打.飞机。她骂我不要脸,然后......他妈的真往床底爬了。 我日,你要不要这样?我哭笑不得,说你还真想看啊。她在床底羞恼:“你不是说给我看吗?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男孩子......” 这尼玛,伊丽紫不亏是深度宅女,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我不能迁就她,否则她八成还得研究我的小伙伴。我就说不闹了,以后有空我再给你看啊。 她在床底滚,气愤得不行。我估计她并不是真的要打死我,我也不多留了,直接跑了,留下她在床底摸索腿间,脸红红的不知道又想干嘛。 我开车回了我的皇宫,心头舒爽,但也有一份沉重的压力。我可以去找伊丽觉罗了,但找到后能怎么办呢?说不定要面对很可怕的对手,甚至有生命危险,这让我有点心闷,但不管怎样,能去找她总归是好的。 我就换上笑脸回了皇宫,女人们都在,小雪在玩游戏机,夜儿跟佣人在说笑,珊珊一直想跳水,搁游泳池那里转悠个不停。 我一回来她们全围过来了,还是老样子,没啥好说的。珊珊脸上有两抹羞意,也没那么彪悍了,夜儿就更加羞,偷偷看我两眼又忐忑不安,小雪则天真无邪,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但她可爱死了是真的。 闹腾一阵后我就拉着珊珊离开,她们三个似乎都猜到了什么,小雪直接叉腰一哼,气鼓鼓跑远了。夜儿更加哀怨,我给她一个眼神,她不好哀怨了。 我拉珊珊去了我的卧室,她轻轻咬牙:“你想干嘛?”我哼了一声,你还不清楚我想干嘛? 她终究是羞了,不多说,一番啪啪啪,我发泄了男人的欲望,珊珊则水灵灵得紧,女汉子习性减了不少。 我就谄笑了,她十分疑惑,我亲她小嘴:“夫人,我准备回去一趟精神病院探望我的师父,里面有几位师父教过我功夫。” 她还是疑惑:“那你回去啊,干嘛笑得跟傻逼一样。”我干笑起来:“除了师父,还有一个小姑娘.......” 她当即黑了脸:“原来如此,你真是厉害啊!到处留情,是不是想把她接过来!” 我心里发虚,啪啦给跪了:“夫人求原谅啊,她也等了我五年,而且一直照顾我,如今大势已定,我不能辜负她。” 其实我去接香香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我即将去找老罗了,心里头老是感觉不安,跟壮士一去不复返似的,还是尽早把香香接回来吧。 珊珊骂了我许久,她气得不轻,我知道她性子独立,这样实在委屈她的。我苦巴巴地哄了她许久,她最后也没了办法,气得直踢我:“你这混蛋!” 我松了口气,珊珊是同意了。接下来就没有障碍了,我又去跟夜儿说,她颇为哀怨,但不会阻挠我,我连连道歉,她轻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有什么办法呢......” 我依旧道歉,心里也着实愧疚,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人分享男人的,珊珊夜儿都不是脑残女,没有宰了我都算奇迹了。 我待了一整天,两边跑,哄个不停,依旧觉得愧疚无比。后来要睡觉了我也累垮了,珊珊又来折磨了我一次,气哼哼跑了。 我心想不该冷落夜儿了,趁这日子把她给办了吧。我就叫夜儿过来,她羞答答的十分紧张,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看她这模样我就好笑,先前她明明还怪我的,现在却羞成了这模样。 我去浴室泡澡,随便瞅她,她左顾右盼,然后轻轻进来了。水汽弥漫中,她分外诱人。 我伸出了手臂:“我的小女仆,我突然想享受一下你的服务了,怎么办呢?” 她轻呸一声,解去了衣裳,缓缓走进了浴缸。 这个服务十分周到,一番春意自不必多说,后来我也服务夜儿,把她给累得气喘吁吁。 我则精力旺盛,翌日一早就精神焕发地闪人,该去接香香了。 我直接搭飞机去了南方,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精神病院。 这里依旧是老样子,公园里都是病人在晒太阳,保安和医生则在巡逻。我知会了保安,让他们通知香香。 香香不一会儿就跑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她一身护士装,小巧迷人,现在扎着马尾,脸蛋红润得紧。 我心头激动无比,一把就抱住她,她呜呜哭了起来,打个不停。 我抱起她去她宿舍,她又羞又喜,头都不敢抬起来。 进了她宿舍我就有点饥渴难耐了,昨晚虽然一夜春宵,但作为一个老处男还是性.欲高涨的,我立刻就上下其手了。 香香轻轻踢我:“混蛋,我还要工作呢!”我说叔叔来接你了,还工作个屁啊。 她不准我闹,咬咬我下巴跟猫一样蹭我:“你要把我接到哪里去?” 我说去我的皇宫啊,住大房子,一世无忧。她并不欢喜,眉头皱了皱:“你母亲讨厌我......” 她怎么还惦记着那个事呢?我说别怕,我现在独立了,皇宫都有了,我说娶你就娶你。 她笑了一声,抱着我脖子亲我:“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想要孩子。” 我一怔,这个我没考虑过,香香笑容散去了,她迟疑起来:“是不是我要当什么贵妇人,你三妻四妾么?” 我觉得这个问题她一直想问,但现在才问。这也是我极力避开的,现在她问起我就十分心虚:“香香,有些事很难说的,你跟我走,我养你就是了。” 她低下了头,轻轻啜泣起来:“我就知道......我当不了贵妇人的,我只想找个人结婚生孩子,不要住什么皇宫,我只是普通人。” 我心中难免低落,这个结果其实我早就想过了,但一直不肯面对,我了解香香,她真的只是个普通人。 我沉默不语,香香擦擦眼泪一笑:“算了啦,嫁入豪门什么的太凄惨了,我是无福享受了。” 她笑中带泪,我说不出话来,香香又咬我:“其实我这辈子都会看护病人的,我不会离开这里的哦,这是我一生的事业,嘻嘻,明年我还能加工资呢。” 她反而安慰我,我心里头十分愧疚,香香亲了我一下:“快去探望你的师父吧,最近他们好像有点乱了,还有人大吼大叫,好吓人的。” 我吃了一惊,大师兄发狂了? 我说你先等我,待会我们再详聊。她乖巧点头,让我快去。 我就跑去那小破屋了,这里冷清阴森,都没人愿意靠近这里。 我踹开门进去,里面没人,地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我一跃而下顿时大吃一惊,我的几位师父都在下面,不过他们十分紧张地围着那个老头。 老头就是大师兄,一声脏兮兮披头散发跟乞丐一样,而且他大腿还在流血,似乎穿了个小孔,此刻如同受伤了的狮子一样狂叫。 我忙跑过去,几位师傅见我来了不由震惊,忙让我走开。 我这才想起大师兄很反感外人的。我就退后,大师兄一声嚎叫,胡乱击打四周。 我心头震颤,他虽然跟疯了一样,但出手狠厉,仅仅是一掌就将抠脚男给打飞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四师父拔剑而出,娇声喝骂:“动手。” 几位师父全扑了上去,抠脚男也冲回来动手,四位师父如同四头老虎围攻一头狮子,我暗自心惊,这架势绝对能轻易撕了我。 不过大师兄强悍得不可思议,一脚踹出,快得连肉眼都难捕捉到,四师父直接被他踹飞了,直接滚到了我这边。 我忙扶起她,她一口血吐了出来,胸口都有些凹陷了。我说你没事吧,她喘着粗气:“大师兄看来是疯了,什么人都不认了,你也去帮忙吧,拿我的剑。” 我抓起木剑就跑过去,精壮男他们堪堪挡住大师兄的反击,但要拿下实在太难了。 我一剑刺出,并不敢刺要害,大师兄的本能相当可怕,估计听到剑声了,头也不回反手一弹,我木剑硬生生被他弹开了,还出现了裂痕。 三位师父见机会难得,纷纷大吼一声,踢膝盖的踢膝盖,擒胳膊的擒胳膊,一下子将大师兄给抓住了,精壮男丝毫不客气,两拳砸出,大师兄牙齿都被砸掉了,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众师父全瘫倒在地,个个都受了伤,我看见地上有绳子,赶紧将大师兄绑了起来,心中惊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