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慢着’,狼校长只好停住了脚步,叹叹气,无奈回头。 人们常说,好男不跟女斗,面对着眼前这超级无赖式的,具有极度暴力倾向的美人,此时的他真是有点秀才碰到兵,有理讲不清的感觉,他只能自叹命苦,人海茫茫,为何要碰上她这样的克己尤物,説,説不赢她,打,就更不用提,如果不是他平时看枪击片多一些,闹不定,自己就会躲在门后留意外面的动静,如此,狼校长真可能稀里糊涂的含恨长眠了。 很久以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从來不信命相的他碰到了一个自称为神算子的江湖神棍,这神算子掐指一算,得出的结论是:这狼校长上八辈子投胎前是一条灰狼,而那紫梅上八辈子投胎时是一只白虎,这灰狼碰到白虎,岂有不吃亏的道理,因此,狼校长经常被紫梅揍,那也是正常的,大可不必大惊小怪。 “你又想干嘛,快点説。”郎莫皱着眉头问道,他实在有些顶不住,紫梅的确漂亮,也非常养眼,就算她生气,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此刻,狼校长的脑袋里的‘秀色可餐’四个字却早被抛进了臭水沟里。 他只想尽快地打发她离开,然后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但是,紫梅却根本不给狼校长一丁点侥幸的机会,他上前几步,凑到他跟前道:“听好,狼校长,刚才在门口的事情,我不能就这样算了,要不然,姑奶奶会让你天天晚上做噩梦!” “你想怎么样。”狼校长嘴里虽硬,但心里有些发虚。 “哼,我要你连续三个晚上替我...替我站岗。”紫梅摸了摸胸前的大辫子道,想了会道。 “站岗,你要我爬上围墙去帮你盯着那白狼,沒门,你刚才踢我的肚子,还差点一枪就把我给嘣了,我还沒有找你算账,你倒好,居然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我凭什么要帮你。”狼校长几乎是尖着嗓门怪叫道。 “哼,你别那么大声,我告诉你,今晚的事情,全部都是你这个流氓惹的祸,你沒被我的枪打死,那是你命大,既然你沒事,那刚才的事情,我们得要个説法,要不然,我只要将刚才的事情告诉那些跟在我屁股上追我的男人,哼,你信不信,三天之内,你准得玩完变太监!” “哦,我信,但我不怕,你叫他们來吧,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将我变成太监!” “哎呀,有骨气那,我的话还沒説完呢,我还要将今晚之事告诉阿兰姐和柳眉,当她们得知你这流氓有多坏时,我看她们來如何收拾你!” 説道柳眉和阿兰,郎莫的心里不免有些不安,如果这疯婆子真将自己揩她豆腐的事情説给她俩听,恐怕得要费不少口舌來解释,况且,可以想象的到,这疯婆子告状之时,必定会添油加醋,竭力破坏自己高大纯情的形象,如此一來,要陈清自己的清白,可不是件太容易的事,但是,这紫梅会这样做,要知道,在乡村,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可是相当重要的。 “説的有道理,不过,你敢説吗。”郎莫不怀好意的笑问。 “我,我当然敢説....”紫梅顿了顿,有些结巴的説道,看得出,她开始犹豫起來。 “嘿哟,你们两个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你们之间究竟干了些什么。”还在云雾之中瞎闯的陈大,忍无可忍,终于在一旁急问道。 “哈哈哈,沒啥哑谜,因为这是个沒有答案的哑谜,就算有,疯婆子也绝对不敢説出來,竟然敢來讹我,小样。”狼校长得意的大笑道。 “你,你...流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説....”紫梅涨红着脸道。 “哈哈哈,你当然敢説,别怕,当作陈老师的面大声的説出來,本校长就服你!” “对,説出來,你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也很想知道,真的,赶快説吧,美老虎,为什么你要朝狼校长开枪。”陈大在一边也跟着起哄。 “説呀,赶快説呀,...”狼校长和陈大在一旁的不停的催促,但紫梅却紧绷着红彤彤的脸,一言不发。 “嘿嘿嘿,我就知道,这是个沒有谜底的哑谜,既然你不説,那本校长就回房睡觉去了。”狼校长像个得胜的将军,兴高采烈的笑道。 就当郎莫以为断不敢将这事説出的时候,紫梅突然説道:“陈色狼,这不是什么哑谜,因为这个流氓摸了我,而且摸的是我的**!” 此言一出,紫梅眼前的两个男人,顿时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 “听好,狼校长,这都是你逼我这样説的,这些帐当然又要算在你的头上,看刀。”紫梅不等狼校长反应过來,从裤脚的绑腿上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小猎刀,一个跨步上前,身形一晃,就把狼校长放到在地,而后,一只厚重的靴子狠狠地踏在狼校长的胸前,不让他挣扎。 “你,你想干什么。”狼校长使命地掰着紫梅那只重如泰山的右脚,无奈的问道。 “不干什么,我只想切掉你脑袋上的两只猪耳朵。”紫梅边説,便把猎刀移到了他的右耳上。 “你敢,你这是犯法的,要坐牢的。”狼校长大叫道。 “哼,有什么不敢,姑奶奶只知道,杀了人得换命的理,但我沒听过切人耳朵要坐牢的话。”言毕,她稍稍一用力,那锋利的匕首就划破了他的皮肤,血水顺着耳沟流到了狼校长的颈脖里。 陈大见状,吓得连忙上前劝阻,但一看到紫梅那冰冷的目光,他竟再也不敢上前。 “哎呀,狼校长,你快答应紫梅吧,不就是值三个夜班吗,这总比被人割掉两只耳朵强,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不要那么倔强,快,快快答应啊。”陈大能做的,只有劝狼校长赶紧投降,先保住耳朵要紧。 此时的狼校长心里也是心虚的很,想想看,这疯婆子连枪子儿都敢往人身上招呼,更何况两只耳朵呼,剧烈的疼痛,略带温暖流进衣领的的鲜血,加上陈大苦口婆心的劝导,狼校长终于抵挡不住大叫道:“疯婆子,你赢了,本校长认栽!” “哼,你説的话,可是真的!!”紫梅并沒有松脚。 “当...然是真的!” “不行,我不信,你得发个毒誓出來!” “毒誓,好,如果本校长撒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无可奈何的狼校长沒有其他方法,他只能照做,因为他的觉得他的右耳似乎就快掉到地上了。 “不行,不够毒,重説!” “如果我撒谎,出门就让车撞死,喝凉水咽死!” “不行,不够毒!” “如果我撒谎,就让我变成一个太监!” “不行,还是不够毒,重來!” ....... “好好好,如果本校长撒谎,就让....就让那白狼把我给撕了!” “嗯,这还差不多。”当説道最后这一条毒誓时,紫梅才松开了踏在狼校长胸前的秀脚。 等郎莫站起身时,他发觉,那耳朵上的鲜血已经流的满脖子都是,陈大见状,赶紧找來毛巾,给他擦干净,然后又找來棉花,帮他止住了血。 经过陈大的检查,他告诉狼校长,他的右耳沒啥大问題,完全不会掉到地上,只是右耳及右耳旁,有很多划伤的痕迹,那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但如此多的细小划痕,可使得狼校长白白浪费了满脖子的鲜血。 在紫梅的威逼之下,刚刚包扎好耳朵的狼校长被赶上了围墙,看着郎莫上了围墙之后,那紫梅忽然拿出猎刀架到陈大的耳朵边道:“陈色鬼,你也听好,今晚的事情,如果你在外边多一句嘴,我就立刻将你耳朵割下來喂狼!” 陈大那还敢説半个不字,连连道不敢,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问:‘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情是狼校长説出去了,那该怎么办!” “哼,一样将你的耳朵割下來。”紫梅气哼哼的説道,陈大听完,差点哭了起來,正在这时,王一炮带着十几个小伙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学校问:““紫梅,我们刚才听到了枪声,我估摸着,是你在这里可能是开的枪,是不是看见了那白狼!” “是我开的枪,那只是不小心擦枪走火了,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紫梅面不改色的这样説道。 “嗨,原來如此,害得我们虚惊一场,狼校长呢,怎么不见他人。”看到郎莫的房间沒人,王一炮又问。 “这个,是这样,狼校长对那白狼很是看不顺眼,他要自己爬上围墙上去打死那白狼,喏,他就在上边。”紫梅指着围墙上的一个孤单的身影説道。 “啊,狼校长不错,人人都説狼校长是好样的,不错,真是好样的。”王一炮连连点头,陈大一听,更是摇头,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