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澡间出來的柳眉,湿漉漉的秀发盘在头上,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辉映下,如白雪一般,显得极为妩媚动人。 狼校长坐在柜台边,出神的看着正在一旁整理秀发的她。 “郎莫。你。你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娇羞的柳眉似乎鼓着很大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哦,好的,那,那你早点睡,我走了。”憋了好一阵,狼校长也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一句话。 “嗯,那你路上小心点。”她勉强的一笑,还是轻轻的说道。 “好,我会的,那明天我再过來,再见。”他只好这样回答。 出了大门,狼校长回头再望时,只见柳眉站在门口,手扶着一边大门,在依依的,静静的目送他离去。此刻,狼校长多么想立刻回转身,冲上前去,将她那柔弱的身躯抱在怀里,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做,要不然不但对不起阿兰,还会对不起柳眉。 他挥挥手,示意柳眉关门,而后,迈开脚步,迅速离去,因为他知道,只要在原地多带待一秒,可能他就会立刻改变主意,回到柳眉的身边。 郎莫走了,寒风中,柳眉无力靠在大门边,默默地望着郎莫离开的方向,良久,当眼泪湿透了她胸前的那绣着一对鸳鸯的毛衣时,她长叹一口气,将那大门一点一点的关紧,而后,几乎是机械般,拿起门闩,栓门,随着是迈着木偶一样的脚步,一步一步的上楼,一刻也沒有耽搁,熄灯睡觉。 到了第二天,狼校长只是中午去了一下柳眉那里,帮帮忙,但到了晚上,他却再也不敢过去,他怕控制不能自己的情绪。何况他已经约好了去苗凤家为小溪娇补课。‘过了今晚,但明天晚上我要不要去柳眉这?’狼校长心里暗想。 从昨晚柳眉靠在门口黯然伤神的样子,他可以终于感受到,她平时的笑容绝对是装出來的,想到这,他心里更加的不好受。如果沒有山坡上那次冲动,可能他就不会伤害到柳眉,但事以至此,懊恼也沒用。当务之急,该如何解决这样的情感纠纷。可他该如何解?他觉得非常头痛,因为他只能选一个人,要么是阿兰,要么是柳眉,但是他无论选择谁,都会伤害另外一个。 晚上六点半,他就这样想着这头痛的问題,不知不觉中,他准时地來到了苗凤的家里,准备给小溪娇补课。 见到狼校长的到來,苗凤很是高兴,连忙端出已经煮好的饭菜,让狼校长先吃了饭再给小溪娇补习。 “刘使大哥呢?”狼校长发觉今天这刘使又不在家,于是疑惑的问道。 “哦,是这样,他这段时间又要住院,我让他自己一个人去县城看病去了。” “什么,一个人?可他是个病人,这妥当吗?” “沒关系,他是个老病号,对医院的熟悉程度可能要超过我们的家里,沒事,那些医生他都认识,不碍事。” “原來如此,这我就放心了些。” “來,不用管他,吃饭吧,我今天做了好多吃的给你。”苗凤的言语中,不知为何,狼校长听得老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又搞不清这不对劲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是啊,狼校长,我妈妈做的菜可好吃了,以前我都沒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小溪娇在桌旁一边不停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大声说道。 一个大男人和一个有夫之妇共坐一张餐桌吃饭,狼校长当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有些后悔为啥沒有将陈大弄來。特别是,他和苗凤呆的越久,就越觉得眼前的这女人真的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一个眼神,一句话语,都会使你不断的想入非非。狼校长在这方面可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为了阿兰和柳眉的事情已经搞得头昏脑涨,他真有点怕再牵扯到其他的什么女人。要不然,那斩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之事,他可能就一辈子也弄不清楚。好在,小溪娇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笑,这顿饭总算吃完了。 然而,苗凤那诱人的身形和脸庞,却不断的在他身前左晃右晃,使得他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跟在她转。就连她洗碗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有意无意的瞄着她。 吃饱饭,该是干活的时候了,心神不定的狼校长深吸一口气,默念了几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带着小溪娇进入的她的小房间,正式开始为她补习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