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个人,老少不一。() 领头者,一个驼背老者,古铜色面孔上布满了刀刻般深深皱纹,人虽老,看上去精神却颇好,神态也和蔼,他的身边站着一个三角眼的中年人,个子不高,体型适中,他的那对阴阴的眼神,令人想起了地狱中索命鬼。 剩下的六人,皆为悍气,戾气乱窜的高大年轻汉子。 他们身上都背着鼓鼓的各式背包,操作浓重的外地口音,这些人一进來,那几个年轻汉子就大声嚷嚷着要吃要喝,阿兰听后,忙笑脸相迎道:‘对不住了,几位,我们这里今晚已经满客,几位老板,能否稍等等!” “等,小美人,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在一旁看着别人吃饭,我们却流口水。”一个醉眼(此人天生长就是一副醉醺醺的酒鬼眼)朦胧的汉子道。 “对不住了,老板,实在不好意思,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里店小,客人太多,还真是坐不下,这位老板,麻烦你们再等等。”阿兰耐心极好。 “行,要我们等也行,不过,小美人,你是否可以在一边陪哥哥我聊聊天,解解闷呢。”汉子的一对睡眼忽然变成了一对淫眼,他肆无忌惮地在阿兰身上贪婪的上下左右乱扫一通,不但如此,还耸起鼻子朝着阿兰乱嗅一通,道:“香,果然香,我现在才知道秀色可餐原來是这么回事!” “你,请你放尊重点,峰花村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想吃饭,就等着,如果不想吃,就请便。”阿兰的脾气再好,也不能不发火。 “我,哎呦.....”这汉子还要继续说,却被那三角眼的中年人从背后來了一个爆踢,那一脚狠狠地揣在他的屁股上。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小姐,我的这位兄弟平时就爱开个玩笑,请别见怪,别见怪,我们等,我们愿意等。”三角眼赔笑着道。 看到对方道歉,阿兰也不再继续和他们纠缠,叫翠翠搬來了二条长凳,让他们在一旁坐着,而后,看了看柜台边脸色发青的狼校长,笑了笑,径直忙乎去了。 刚才的那一切,狼校长当然全部看在眼里,对于开餐馆的这样服务行业,阿兰如此漂亮,自然免不了客人有时会占占嘴皮子的便宜,可今晚,狼校长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开玩笑’,他的眼睛里冒出了不详的火气,要不是阿兰使劲朝他递眼色,他已经将柜台边的那张板凳摔过去了。 夜里十点,笑云餐馆里,只剩下这最后來的八个人。 这般家伙,吃饱喝足后,打着饱嗝,结了账,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笑云餐馆,他们嫌上菜的速度太慢,嫌翠翠太笨,说他不会给他们倒酒,嫌戴酒鬼炒的菜难吃。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阿兰看见这伙人一走,皱眉就问狼校长。 “这些人都是王八蛋。”不等狼校长开口,翠翠骂道。 “不是,我觉得他们都是一群猪,只有猪才会糟蹋我炒的菜。”戴酒鬼更是忿忿不平,开玩笑,他戴酒鬼纵横厨界几十年,还未曾听说有人说他炒的菜不好吃。 狼校长和阿兰一看,发笑,再不想说下去。 当晚,温柔床上,狼校长将阿兰折腾了一遍后,不但精神不减,反而大眼金光的望着房顶**。 “想什么呢,朗莫。”阿兰躺在狼校长的臂弯里,有气无力的问,她刚才被狼校长弄得就像棉花糖一样,连骨头被酥软了。 “你觉得今晚吃饭的八个人究竟是干什么的。”狼校长问。 “嗯,这八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们的样子,除了那个老的,其余的不是凶,就是色,还有就是阴,这些都是恶人,咱们还是少惹为妙,抱着我睡觉,睡觉。”阿兰说完,随手将电灯关掉,又缩进狼校长的臂弯,香香的睡去。 第二天上午,狼校长刚上完第二节课,却见紫梅火急火燎的來到学校,一见到狼校长就道:“猪粪,我爸他不见了。”自从阿兰回來后,狼校长有很长一段时间沒有听到紫梅这样叫自己,今儿个一听,立刻赶到亲近自然,他仿佛又看到了以往的只那暴躁美丽的母老虎。 “你别神神叨叨的的,我昨天还看见杨叔呢,再说,你爸不见了,你应该去找王村长才对,你干嘛來找我。”狼校长笑道。 “死猪粪,是真的,我沒有和你开玩笑,我爸他昨天下午出去后,到现在也沒有回來。”紫梅骂道。 “说不定,他是去打野猪了,耽搁一两天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 “哎呀,不是的,不是的,你看,你看。”紫梅说罢,地上了一张纸条,只见你纸条上面写着:梅子,爹有事出去一趟,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你在家好好呆着,不要乱跑。 狼校长看完,顿了顿道:‘难道你爸他要去走亲戚!” “不会,应该不会,我们家现在哪有什么亲戚,就算有,我爸也从來沒有提起过。”紫梅连连摇头。 “不走亲戚,那他好端端的会去哪里,还神神秘秘的,真是不解,会不会....,不好,他不会进陨魂山了吧。”狼校长忽然跳起來道。 “你说什么,进陨魂山。”紫梅急了。 “别急,别急,我也是猜测而已,我昨天看见了锻赫那混蛋,我本以为他是來找杨叔的茬子,谁知道这家伙却一声不响的进山,说给考古队当保镖去了,如今想想,杨叔也突然说有事离开峰花村,难不成他已经和锻赫约定在深山中决斗。”狼校长说道这,自己也急了。 “那怎么办,怎么办,猪粪,那你可知道锻赫带了都少人过來,如果他们人多,我爸可就吃亏了,我得赶紧进山。”紫梅急得直跺脚,说完这句,扭身就要走。 狼校长一把拉住她,道:“姑奶奶,别急,别急,我只是猜的,既然是猜的,那就不一定准,退一步说,假如杨叔进山了,凭着杨叔的本事,锻赫來再多人也是白搭,再等等,等两天,若是杨叔还不回來,我们再想办法,行不行!” “别等了,你这会儿不提起,我还蒙在鼓里,猪粪,你也不用猜了,我爸一定是进山了,我了解我爸的脾气,我,我一定进山,我要去帮我爸。”紫梅,说完,甩开狼校长,飞奔着往自己的家里跑,也不知道她要回家拿什么。 看着紫梅离去的背影,轮到狼校长急得抓耳挠腮,稍想片刻,他向陈大几人交待了一下课程的安排,而后撩开脚丫,朝村委会跑。 “什么,你说什么,老杨昨夜进山了。”正在村委会打电话的王村长放下电话,瞪着他的那对牛眼问。 “不是的,我只是猜测,猜的不一定当真,但是紫梅却当真了,你赶紧劝劝她,不要冲动。”狼校长气喘吁吁地道。 “狼校长,在峰花村,你可是秀才,你的主意比谁都多,如今,这事情是你引起的,你怎么反过來问我。”狼校长听完王村长的话,傻眼。 见到狼校长傻呆呆的样子,王村长又道:“我听王堡湖说,锻赫昨天來过峰花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昨天亲眼所见。”狼校长肯定的回答。 “这么说,狼校长,你说的有点道理,不过,万一老杨确实进山了,怎么办,狼校长,你得赶紧拿个主意。”王村长皱着眉头道。 “究竟你是村长,还是我当村长,我跑过來,就是來向你讨个主意,你倒好,又将皮球给踢回來了。”狼校长终于忍不住,恼道。 王村长笑了,道:“你不是峰花村年的后备村长嘛,大家伙有事不都是找你呗,好了好了,杨叔的事情,你就呆在村委会慢慢想,至于紫梅那里,我现在就去找她,我保证,她不会进山,怎么样,我给你解决的了一档难事,是不是应该请我喝酒,啊哈哈....” 王村长说完,打着被手,出门而去,只剩下狼校长一个人在王村长的办公室里愁眉苦脸。 细想片刻,他再次接通廖木的手机,但依然关机,咋办,如果杨蛟进山了,那他必定是会锻赫而去,而锻赫敢來峰花村,肯定是有备而來,杨蛟一人前去,弄不好绝对吃亏,如果吃亏,那就要看这亏吃的有多大。 假设两人确实约定在陨魂山一了恩仇,对于那样几乎与世隔绝的原始绝地,两人之间的打斗可以肯定的说,必是生死决斗,毕竟那是块原始之地,法律条文在那块地方根本不生效,生或者死,沒人管得着,万一杨蛟输了,可不是断条手臂那样简单了。 狼校长想到这,越发心惊,杨蛟曾经两次于危险时刻救助与他,和锻赫结下的梁子很大一部分也是由他狼校长而起,所以,如果杨蛟进山了,狼校长就必须有点作为才行,否则,那就不是狼校长的性格。 可眼下的问題是,自己又不是武林高手,打,他连锻赫的徒弟都打不过,而廖木又联系不上,五迷乡派出所的其他警察也不可能派人进山去阻止那场决斗,这该如何是好,狼校长只能祈求,自己的假设是不成立的,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