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许芳雅是怎么对林盛德说的,总之林盛德丝毫没有怀疑过,反而还找了许多这方面的专家来给我看病。 最后,我被外婆接走,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回过林家,对林盛德这位父亲也彻底失望,后来我就改了名字,从林楚楚改成了叶楚楚。 这些年,许芳雅从未停止过打我的主意,她打着‘母亲’的名义曾试图将我带回林家,我当然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因为我是林盛德的女儿所以才好心的要带回去享受所谓的‘天伦之乐’,她只是想控制我。 小的时候,我并不明白许芳雅当时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加上许芳雅对我的执着,我才渐渐的有些明白,所以我怀疑我母亲和弟弟的死与她肯定脱不了关系。 但是至今为止,刘探长也并没有找到当年与我妈妈一起出事故的司机,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踪迹。 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是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我一直觉得这样的桥段只有在电视剧里才会发生,没有想到,现实生活中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事。” 童悦心疼我:“真是苦了你了。” “都已经过去了。”我淡然一笑,那些事情已经过去许久,如今想起,我已经没有什么痛苦的感觉。 但是对许芳雅的憎恨随着时间的增长不但没有削弱,反而越积越多。 我期待着有一天能够查清一切,许芳雅可以受到她原有的惩罚。 童悦与我来了个亲密的拥抱:“你才十八岁,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该软弱的时候就要软弱,何必这么坚强,一点都不可爱,来姐姐抱抱。” 我失笑:“我们两,到底谁更像小孩子?” “丫头,年龄是不会骗人的。” 玩笑过后,气氛再次沉静下来,我们现在要面对的问题再次涌进脑海,摆在眼前,让人愁眉不展。 童悦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犹豫了一瞬,童悦缓缓张口,一本正经;“楚楚,你和苏墨反正已经是夫妻,那你有没有想过找他帮忙?” 我低下头,看着光洁明亮的地板沉默。 童悦以为我是不愿意,试图说服我,“苏墨那么有实力,只要他愿意出手,我想所有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我们何必还找别人?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嘛。” 见我依旧不吱声,童悦继续道:“楚楚,那些人你也不是不了解,你若的低声下气的去找他们,他们肯定会提出过分的要求,一定会要你……” 后面的话童悦似乎是不忍说出口,最后直接道:“既然要潜何不被自己的老公潜?反正你们是合法的。” 我知道童悦说的对,既然要潜,何不被自己的老公潜,而且苏墨确实很有实力。 可是…… 我有我的打算。 “我让你安排的事已经安排好了吗?”我问。 童悦见我扯开话题,还想试着说服我,我率先开口:“定了哪个酒店订的包间?” 见我这样,童悦知道我是铁了心要一意孤行,她将那些试图说服我的话打消了去,回答我道:“晚上八点,皇廷酒店。” “好。”我点了点头。 担心我一个人不行,童悦又说:“晚上我陪你一起过去吧。” “当然要你陪我,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我口才不如童悦,并且不善言谈,自然要她去才行,在口才这方面,还需要她的帮助。 想到童悦被我这样牵连受累,晚上还要对别人卖笑,我就十分抱歉,“辛苦你了。” 不想我太过歉疚,童悦笑道:“这是我的工作嘛,你记得给我涨工资就行。” 我点头:“一定。” 为了调节气氛,让大家不那么沉重,童悦捏了捏我的脸,调戏我:“妞,给爷笑一个。” 我灵动地做了一个宫廷剧里的女子行礼的动作,微微扶身,低眉颔首:“是,爷。” 童悦被我逗乐:“你平常与我相处的时候也是挺和气挺活泼的一个丫头啊,哪里高冷了?真是不知道那些人什么眼光。” 童悦这样为我心里不平,我很高兴,我笑了一下,“我与他们又不熟。” 是啊,我与他们又不熟,何必在意那些?人生又不是帮别人过的,何必自己为难自己。 经过昨晚,如今,我已经豁达许多。 早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不知为何,没过就久就无缘无故的平息了下来,显然有人在将这些事情压下去。 对这事,我并没有觉得奇怪,因此并没有去探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