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随着这几天跟顾父顾母的朝夕相处,洛云舒光荣的获得了陪他们饭后遛弯的活动。 这一片区域基本上都是四合院,巷子里多却很宽敞,绿化也不错,很适合养老。 这不,一出门就遇到了提了鸟笼遛弯回来的大爷。 “云舒,你跟廷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顾母牵着白茗,洛云舒跟在旁边,都是颜值表爆的人,走在一起真的很像一家人。 “我们最近比较忙,结婚可能没时间。” 洛云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楚清儿跟GM公司需要处理,马菲亚在暗处虎视眈眈,墨灵萱的仇需要报复。 一件件的事情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压根没有别的心思去想其它。 “白白三岁了,还没上户口吧,他马上要上幼儿园,你们不结婚可不行。” 顾母一听她没这个打算,就有些着急了,这年轻的夫妻就是不靠谱。 “啊?我不知道啊。” 洛云舒出生就没有母亲,继母视她如仇人,恨不得她死,怎么会教导这些。 父亲更是没用,敌对了半生到老了两人才安静的坐下来说两句话。 “哎,你们不办婚礼也要先领结婚证,给白白上个户口。” 顾母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好,我回去跟廷南说。” 洛云舒微微出神,她怎么觉得自己结婚都好像是做任务一样。 第二天,洛云舒去医院换药,准备走的时候想起这么久都没去看洛程风,于是转身去了住院部。 洛云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去看洛程风都不开心,但还是去了。 先去了趟医生的办公室,咨询了洛程风的病情。 “您父亲的病情越发严重了,还是需要静养,不能在操心太多了。” “好。” 洛云舒点了点头,走到病房里,只有她父亲一个人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 站在门口,看着洛程风的背影,洛云舒的心情很复杂,想要原谅,心里过不去这关,但是看着他日渐消瘦头发发白的样子,又很心酸。 “你过来啦。” 洛程风发现了洛云舒,转动着轮椅走了过来。 “嗯。” 洛云舒冷淡的点了点头,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最近怎么样?” “还好,手术后一直在修养,但是身体状况一直下降。” 洛程风自从生病了,整个人都平和了下来,白头发很多,人也衰老了很多,看起来倒有一丝和善慈祥的样子。 “嗯。” 简单的对话,说完便沉默了下来。 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跟彼此相处,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和谐的相处过,现在处起来到是比陌生人还要生疏,连起码的问候都说不出口。 洛程风看像洛云舒,冷淡的面容贴身的职业装突显出她的干练,看起来到是一点都没有她母亲的影子。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洛云舒见气氛尴尬,冷冷的起身准备离开。 洛程风到是想挽留,但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口,应了声。 洛云舒刚走到门口,病房的门从外面打开了,她那个继母穿着一身名牌,一脸傲气的走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洛云舒眼神当下就带着嘲讽,唇边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但浑身气势非凡,让人看着就感到了压力。 “云舒来看你爸,我来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见你来呢。” 苏悦看到洛云舒后脸色一僵,然后挂起虚伪的笑容。 “还没恭喜您出狱了呢。” 洛云舒打量了她半天,讽刺的说道,然后也不理会她直接离开。 夜晚,洪夏最热闹的酒吧里,聂堂箫靠在吧台边坐下,漫不经心的喝着酒。 略显嘈杂昏暗的环境内,一位穿着紧身裙的女子缓缓的走了进来。 周围的人看到女子的脸都倒吸一口气,这是哪里出来的妖精,一张巴掌大的脸,又纯又欲,身材火爆的让人喷鼻血。 只见她缓缓的走到吧台,“给我一杯血腥玛丽。” 聂堂箫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女人,但是他阅女无数,虽然经验,但也没什么想法。 第二天同一个时间,这个女人又来了到了酒吧,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酒。 身边依旧很多人在搭讪,但是全都被拒绝了。 本来没有交际的两个人,在对视一个眼神后女子主动的坐到聂堂箫旁边。 “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聂堂箫趣味的勾了勾唇,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然后对调酒师点了点头。 女人得到同意后也不在开口,好奇的看像聂堂箫。 “你就是聂堂箫?” “嗯?” 听见这句话聂堂箫漫不经心的表情收了收。 “谁让你来的。” 聂堂箫可不是傻子,这个女人明显就是为他来的。 “你女朋友,让我来勾引你,看你会不会上勾。” 聂堂箫听见这句话脸色直接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恼怒。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 “因为我在你身上受到了打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他们眼里都有迷恋,你没有。” 说着女子一口喝掉调酒师递过来的酒。 “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聂堂箫气闷的喝掉手里的酒就想离开。 “我这么回去,显得我多没面子啊。” “那你想怎么样?” 凌晨1点,季流夕的手机消息指示灯亮了起来。 她睡的很香没有反应,第二天闹钟准时想起。 季流夕关掉闹钟打开手机,入眼的就是聂堂箫跟一个女人睡在一起的照片。 而那个女人还是季流夕自己找来去勾引她男朋友的。 本以为只是一场试探,到最后发展成这样,季流夕的心一下子就空了。 不知道是早有准备还是她心底里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季流夕拨通了聂堂箫的电话,没人接。 又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 打了四个电话都无人接听,第五个的时候手机关机了。 季流夕起床换好衣服化好妆出门,开车去了聂堂箫家。 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门,房间里没有那个女人的存在的痕迹,这让她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