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一脸闲适的男人,一本正经说:“这是我的位置。” “你的也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不分彼此!”宁大少颇认真的回复着。 许小姐也是个坚持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语气稍稍放软,娇声道:“我想坐这个位置,让给我?” 男人轻拍右腿,俨然在示意她:请便。该说宁大少的无赖程度不轻,就许小姐这直来直去的,真没办法应对。 许诺撇开眼,暂时不想理他。通过几个月的相处,她已然发现这位的无赖指数与日俱增。 曾经预想过的悲催婚后生活,正一件件的发生着,而她毫无对策。 如今的许诺,再不认为自己是个高智商美少女,总觉得似乎蠢的厉害。 她一边等着即将来的客人,一边心里窝着点小火,一时没留意便被男人拉着坐下。 这一次不是与男人共享摇椅,而是她独享,如往常那般。 许诺刚想回头,就感觉一双修长白皙的玉手伸至脖颈,力度正好的揉捏起来。 她不自觉轻吁一声,他怎么突然又变懂事? 享受着男人独一无二的按摩手法,她抬起小手给他点一个赞,意思是:小伙子不错,再接再厉。 宁意笑着摇摇头,就某人这幼稚程度,自己又怎么会和她认真抢一把摇椅。 单纯逗她而已,这已经成为宁大少爷每天都想做的事。 不清楚别人怎么过婚姻生活,难道那种相敬如宾是好事?他可不这么认为。 在宁少眼里,就连她跳脚的小模样都相当可爱,总想一看再看。 不可避免的,某大少开始走偏。经常把小女人气得狠狠的,却又顾忌他的身手,不敢造次。 该说最近一段时日,两个人的小日子过的有几分鸡飞狗跳的味道。 但在家人面前,不太成熟的小两口便会自动休战,营造出异常甜蜜的氛围。 不过,宁大少在招惹许小姐后,总会很快安抚,标准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而许诺性子大大咧咧,经常忘了前事,一旦被顺毛就不再计较。 狡诈如狐的宁少屡屡得逞,越发肆无忌惮。最近招惹频率也是越来越高,哄人的手段也愈加炉火纯青。 就许诺那在情商上属于单细胞的脑子,基本摸不清他的具体目的,就这么稀里糊涂过着小日子。 不出片刻,沐清与小优在管家的带领下进入御园,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恢弘大气的建筑,环顾四周,无一不打理的精致美观。 初春的季节并不是太温暖,小优不自觉拢了拢衣襟,就见不远处跑来几个人,两大一小。 陌陌如小炮弹一般冲向沐清,口里叫着:“沐爸爸。” 小家伙个子已超出130公分,如画般的轮廓依旧粉嫩稚气,此时如愿的被沐清抱在怀里,肉肉的小手紧搂男人脖子,下一秒便在沐大少俊美的脸上啵啵两下。 沐清温润的笑了笑,仔细看着小宝贝,柔声道:“又长高呢?” “嗯......大概只高了2公分。”陌陌严谨的回答着, “还不错,不胖不瘦,正好。”沐清正经评论道, 小朋友的身体发育很快,需要合理控制体重,才能更健康,他从来都很重视这个问题。 之前住一起时,这一项由他负责监控。如今不住一处,只能定期检查。 同样小跑到两人面前的宁雪儿和云翊,一脸震惊的看着沐清身侧怀着身孕的女人,不约而同的傻眼。 这是热搜里的绯闻女主?怎么跟沐少一起来这里? 宁雪儿起先没认出小优,再多看两眼后,嘴巴就怎么都合不上了。 她急急地将小优拉到一边,往后看一眼,又拉着她走远一些,直到两人的声音该不会被旁人知晓,才停下步子。 “小优?你的肚子?” 与宁大小姐的大惊小怪不同,小优已经习惯别人问这个问题,毫不羞涩的应道:“五个多月了。” “不会是沐少的吧?”宁雪儿瞥了眼远处那如谪仙般的男人,怎么都不认为这两人会是那层关系。 不怪她这么想,委实是相比起沐少,小优就像是淤泥,委实不起眼。 “不是。”小优轻声回答,虽然又开始撒谎,但似乎不得不这么做。 今天被许诺邀请到这里,本不想来,却拗不过那霸气的小女人,只能默默从了。 至于来这里会遇见其他人,她从未想过。 看着眼前轻松驾驭一身奢品的宁雪儿,女孩在这身搭配下显得很娇美。刚刚有留意与她一起的大少,显然也是圈中人,一身贵气,粗略看一眼后莫名觉得,这才是他们的世界原有的样子。 也许一条丝巾就是自己几个月的开销,没有可比性。 她清楚这些贵气的物什对他们而言都很平常,并不是刻意显摆,可如此大的差距真就清晰可见。 “孩子爸爸呢?”又是一个千篇一律的问题, “分手了。” “呃......你有没有搞错?”宁雪儿是个直爽性子,瞬间觉得小优做的事不合理。 “没,事实就是这样。”小优作为曾经的优等生,在这件事上已经完全能够做到面不改色的说瞎话。 她觉得有必要这么做,因为这里是他的生活圈,如有可能,希望不要带给他负面影响。 “你想独自抚养孩子?不会吧?”宁大小姐惊诧不已,接连问着相似的问题。 “对,所有事情总有解决办法。”小优温婉的笑着说。 她当然知道日后会面临什么样的生活,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何况,她从不后悔。 “你很爱他,所以才生下小孩?”宁雪儿稍有些不解的问,尔后突然又补一句:“万一他知道,不让你生呢?” “不会。”小优斩钉截铁的说,因为他不会知道,所以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 “你这样,会不会日后引起很大麻烦?毕竟这是一条小生命,他除了有你这个妈妈,也有生理上的父亲。” 在国外见过不少类似情况,宁雪儿觉得,眼前的女子想问题还是太简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