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165:张子袭被捕,虐她一波(二更)
周徐纺给心疼坏了:“都起泡了。” 江织任她抓着手:“心疼我?” “嗯。” 她用棉签蘸了一点药膏,轻轻涂在他手上,东蹭西蹭也没蹭上去一点,她怕弄疼他。 江织受不了她不轻不重的动作,弄得很痒,干脆握着她那只手,就着那根棉签乱涂一通。 水泡一下子就被戳破了。 周徐纺:“……” 他不疼吗? 她看着都觉得疼。 江织直接拿消毒水往上倒,洗干净后挤了药膏在上面,然后从装药的袋子里翻出一个创可贴给周徐纺,让她给贴。 她表情简直……悲痛! 江织好笑:“现在能理解我了?”他揉揉她的脑袋,“你去干活,我也心疼。” 周徐纺把创可贴给他贴上,抬头,神情很懊悔:“我以后不接重活了。”她是不会累,但她怕江织来帮她干活。 “这才对。”江织很满意小姑娘的觉悟,“我们就接那种钱多、不吃苦,还不危险的活儿。” 钱多,不吃苦,还不危险。 周徐纺困惑:“有这样的吗?” 江织心里有了盘算,桃花眼里坠着光,三四点怡然自得的慵懒:“让我家老太太长期雇佣你,待我身边就可以了。” 所以,他们要狼狈为奸同流合污沆瀣一气……一起诈老太太的钱? 啊! 好坏。 周徐纺诚实地感叹:“江织,你好奸诈呀。” 奸诈,是个明显的贬义词。 周徐纺已经很久没夸他是好人了,她是不是不在乎他了?是不是不爱他了?是不是不想宠他了?是不是不觉得他是世上最好的人了? 江织的危机感来得很强烈,他脸一垮,眉头一皱,桃花眼里水汽一酝:“纺宝,我手疼。” 天啊! 他手疼! 周徐纺立马捧起他的手,噘嘴给他吹吹。 江织这下安心一点了,周徐纺还是宠他的。 “徐纺。” “嗯。” 江织盯着她呼气的小嘴,他没羞没臊地说:“我想接吻。” 周徐纺:“……” 她一直觉得,这种羞羞脸的事只能躲在被子里做,后来看了福利和动漫肉番,她尺度放宽了一点,觉得至少要在四面有墙、头上有顶的地方,现在看着江织两靥生媚眼里生娇的样子,尺度又放宽了一点,不要四面有墙、头上有顶了,只要四周没人就行。 她左看看右看看,像只还没做贼就开始心虚以至于东张西望的狐獴,观察完地形,就偷偷跟江织说:“我们躲公园里去,那里没人。” 可爱爆了! 想亲! 江织牵着他的小可爱,去公园了,他要跟她去做没羞没臊的事。 下午三点,太阳阴了。 乔南楚跟张子袭约在了咖啡店,他到那里的时候,张子袭已经到了,她前面的咖啡喝了一半。 他刚坐下,服务生就端了一杯咖啡过来。 张子袭头发盘起,耳鬓处自然垂落了几缕碎发,耳环简单,衬得她整个人气质素雅干净:“不知道你口味有没有变,我给你点了美式咖啡。” “都可以。”乔南楚坐相随意,看了一下手表,“局里有事,只能待二十分钟。” 张子袭把咖啡杯放下,随口闲聊着:“刑事情报科的工作有趣吗?” 他目光淡泊,背靠着椅子,姿态闲适慵懒:“还行。” 其实约他出来也没有什么要事,甚至连话题都没有,只是,就这么走了总有不甘,五年了,她以为就算是朱砂痣,为该磨平了,可见着了,挖出了朱砂痣的伤疤还会隐隐作痛。 大概,越得不到,就越放不下,越放不下,就越念念不忘。 她眼里有失落:“要是当时我没有转校,或许现在我们会是同事。”她只念了两年警校,后来就转学出国了。 “为什么没继续念警校?”他随口问道。 她笑了一声:“你居然不知道。”真是讽刺又伤人心,她笑得越发苦涩,“张国民,是我父亲。” 张国民这个名字,乔南楚听过,五年前在帝都轰动过一阵,是位贪了一个亿的书记。 不过,他关心时政,不关心私事,确实不知道这位书记还有念警校的女儿。 时间久了,以前痛彻心扉的事,现在说起来,她也不过是一笑置之:“直系亲属有案底,就算政审过了,我也走不远。” 乔南楚不置可否。 他端起咖啡,小尝了一口:“那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乔慎行?” 一点就通。 他这人,思维太缜密了。 张子袭点头,承认:“知道,也知道我父亲那个案子是你父亲在经手。” 张国民的案子,当时是他的父亲亲自监管,有一定的生杀大权。他不咸不淡的,没生气,也不介怀,就说了句:“怪不得你能给白杨做两个月的饭,我以为顶多一周。” 她是个聪慧的人,自然知道,他不是真心交往,她也是个骄傲的人,能委曲求全两个月,是为了她父亲吧。 也确实,就算只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也多多少少跟乔家扯上了关系。 张子袭把耳边的发拢到耳后,神色坦然,像在说别人的事:“我也以为你父亲多少会看你的情面。” 毕竟是‘女朋友’,至少不要让他父亲太惨。 结果呢,不尽人意。 “你了解的不够,”他轻描淡写地说,“我跟我父亲没多少交情。”再说了,政治场上,看的更多的,是利弊。 话说开了,心里反倒舒服了,她还有一件事不明:“为什么找我?怎么不干脆找个保姆?” 会不会,她多少是有点的不同的呢? 乔南楚往椅子后靠,抱着手,目光无波无澜:“找了一个,她对白杨动过手,被我辞退了。” 那时候,他没找到可靠的人,又担心保姆会虐待小姑娘,没敢随便请人,正好,张子袭的名声与人缘都很好。 他就想着先让她去照顾几天,也好让她认清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死心了最好,就是没料到她做了两个月的饭,最后还给他送了一顶‘绿帽子’。 那个绿帽子,据说是酒后乱性,这他就不关心了。 看来,她只是叙旧,没别的事儿。乔南楚把杯子里的咖啡喝掉了大半,起身:“我还有个会要开,得走了。” 他拉开椅子。 张子袭站起来:“南楚。” 他抬头。 她眼眶有些红:“是因为我父亲的案子才接近你,不过,”她沉默了很久,“真喜欢过。” 他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这个男人,潇洒又无情,像屋外的云,怎么抓也抓不住呢。张子袭坐下,把杯子里剩的咖啡全部倒进胃里,冷透了咖啡,真苦。 好不甘心啊,她很喜欢他呢。 次日,上午十点半,天晴,万里无云。 帝都机场人来人往,有人走,有人停,匆忙的脚步声与行李箱推拉的的声音络绎不绝。 乔南楚靠在广告牌旁,接了一通电话。 “在哪儿呢,乔队?” 是缉毒队的萧队。 他目光瞧着一处,手里的烟没有点,说:“机场。” 萧队明白了,直接言简意赅地说结果:“东西刚刚拿到了,可以抓人。” 抓人是要证据的,所以一直在等。 乔南楚把懒懒伸着的腿收回,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他漫步往前,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拿不到,我也得抓。” 说完,他挂了电话。 这时,机场的广播响了,温柔平缓的女声念着:“由帝都前往T国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ca1345航班很快就要起飞了,还没有登机的旅客请马上由4号登机口登机,谢谢!Ladiesandgentlemen——” 张子袭从等候区的椅子上站起来,包挂在了行李箱上,她刚推动,包里东西就调出来了。 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年轻男女都穿着警服。那是大二那年,她很乔南楚合拍的,就这一张,她一直没舍得扔。 她蹲下,伸手去捡照片,却被一只手抢了先,骨节分明的一直手。 张子袭抬头,笑了:“你来送我吗?” 乔南楚看着照片,念了一遍女孩警服上的警号:“14Z096。”他抬头看张子袭,说,“我来抓你。” 14Z096,是张子袭在警校时的编号。 她神色惊讶了一阵,便又恢复如常了:“抓我?” 乔南楚从兜里掏出了手铐,晃了晃:“嗯,抓你。” 她淡定自若:“什么罪名?” 他也面不改色:“贩卖毒品罪。” “有证据吗?” 乔南楚手里的手铐摇晃撞击地咣咣作响,即便是这样狭路相逢的时候,他眼里也没什么起伏,波澜不惊地说:“你那辆被我追尾的车,现在就在警局。”他不紧不慢地补充,“行车记录仪拍到了你跟华军会面。” 要不是等行车记录仪到手,他早抓人了, 张子袭脸色终于变了:“你故意的?”故意追尾,故意让她拖车,故意送她,还有,故意让她窃听。 乔南楚挑了下眉:“不然?你觉得我车技那么烂?” 张子袭笑了,觉得可笑。 他站直了,语气变得郑重其事:“张子袭,你涉嫌一起团伙走私、贩毒、运输、制造毒品罪,我现在要逮捕你,反抗可以,那我就再给你加一条妨碍公务罪。”他松手,手铐的一头掉出掌心,问,“要逃跑吗?” ------题外话------ * 扣阅最近老是抽,更了也刷不出来,有时候很久才出来,那边的小仙女别急哈,给这个抽风的系统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