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 1678 不客气
他们惊讶呆愣之际,阳顶天可就不客气了,直接挥刀,两颗脑袋飞起。 阳顶天随即下城,下面屋子里,还有七八个人,内城福利好,守城门的居然有电视看,几个人围在那里,正看得津津有味。 阳顶天进门,所有人都在看电视,一个回头的都没有。 阳顶天这会儿不用刀了,双手齐伸,同时掐着两人的脖子,咽喉处一捏,喉骨碎裂,死了。 再伸手,又捏住两人,这么连着几次,最后就剩一个,那人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却发觉了,急要拿枪时,阳顶天的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喝道:“我不杀你,问你点事。” 那少年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 阳顶天便问了东驼城中的情况。 那少年吓坏了,问什么答什么,问出来的情况,跟飞毛腿搜集来的消息差不多。 法瓦德主力一团护毒去了,二团三百多人,一百人驻扎在东门,两百多人驻扎在镇上,内城中,只有法瓦德的两百名亲卫。 今晚是法瓦德最宠爱的小儿子五岁的生日,这会儿正在大宴宾客。 法瓦德这人心大,他住的宅子,本是阿里家族数百年的基业,他占据后,又专修了一个王宫似的大殿,而且命名为白宫,跟美国的白宫一个名,可见他的狂妄。 今晚的宴会,就在白宫中举行。 阳顶天问得差不多了,这才让那少年打开城门,赫拉奇姆等人进来,就要往里冲,阳顶天拦住了他们,让所有人就在城门里面排队站好,道:“不必进去,白羊达姆告诉我,他将以飞刀取法瓦德的脑袋,并引导里面的人来礼拜他。” 白羊达姆飞刀杀奥本,传为奇谈,但只有赫拉奇姆等最初的三十五人亲眼见到了,后招的三百多人还没见过呢,一听说阳顶天又要放飞刀,个个兴奋得两眼发光。 阳顶天跳上城墙,向里看了一眼。 内城墙后,是一个很大的广场,至少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广场尽端,一幢王宫似的白色建筑,这就是白宫了,白宫左右,还有一些矮小些的建筑,形成宫殿群。 法瓦德和他的家人,就住在白宫里面,旁边的宫殿群里,住着两百名亲卫和侍女佣仆。 这就是等级。 内城,只住法瓦德的家人和亲信,他们居高临下,向西,可以俯瞰整座双驼谷,向东,可以遥望整个双驼镇,山上有泉水,先流进白宫,再从内城的阴沟里流出来,给东驼城里的人使用。 而东驼城里,住的都是有钱人或者双驼镇上的权贵,资格不够的人,或者说,没有钱的人,没有办法住进东驼城。 而从东驼城东门出去,才是双驼镇,内城出来的山泉水,以及双驼谷里流出来的河水,穿镇而过,给双驼镇上的人使用。 能在双驼镇上,有一幢屋子,或者有一个门面,那就是双驼镇的中层了,也算是有点脸面。 再然后,河水从双驼镇流出去,是一片七八十平方公里的平原,这片平原给小河一劈两半,平原上住着的,算是双驼镇的中下层。 能在双驼原上,有一丘田土,那也是很有家底的人家了,别的不说,一个男婚女嫁,山里面的女子,都愿意嫁到平原上来,而平原上的女子,基本不外嫁。 平原出去,才是阿富汗最典型的地貌,到处是高高低低的山,而且往往是石山,少有平地能种庄稼,一般就是放个羊啊牛什么,那日子就苦逼了。 这就是双驼镇的层级,也是这边整个国家的层级。 也不能说这边落后,其实放眼看过去,整个世界都差不多。 这会儿,阳顶天的身后,东驼城外的双驼镇及双驼原上,已经逐渐安静下去,也没什么灯火,而在阳顶天眼前的白宫中,却是灯火通明,笑闹喧天。 还好,阳顶天不是什么愤青,他这会儿也没什么感慨的,只是看了一眼,就开始装神弄鬼。 他双手托刀,弯腰恭声道:“请白羊达姆显灵,诛除恶贼,拯救白羊族百姓。” 他这话说完,手中的弯刀突然铮的一声,自动出鞘,随即飞了起来,笔直向白宫飞去。 赫拉奇姆等人看到弯刀自动出鞘,全都惊呆了,所有的眼光,就仿佛受到磁场牵引的针头,跟着弯刀向白宫飞去。 内城墙到白宫,三百米左右,为了让赫拉奇姆等人看清楚,弯刀飞得不快。 当然,弯刀不会自己飞,事实上,就是阳顶天元神出壳,抓着弯刀在飞,他慢悠悠的飞,吊着赫拉奇姆等三百多人的眼光,一直飞进白宫。 白宫的大殿里,坐了上百人,这些人都是东驼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来给法瓦德的小儿子庆生的,这也是法瓦德敛财的一种手段,法瓦德这人,即好色,又贪财,每年各种生日节日什么的,就是他捞钱的好机会,东驼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必须来贺,不贺不行。 阳顶天进去,一眼就找到了法瓦德。 法瓦德四十出头的年纪,个子不高,但很壮实,腰围很粗,整体的造型,就如一个啤酒桶,他不是大胡子,而是很漂亮的八字胡,象极了阳顶天小时候看过的阿凡提漫画里的地主老财。 但他的眼光很凶,额头上还有一块刀疤,他习惯瞪眼看人,就如凶暴的虎豹,随时准备暴起伤人一样,东驼城里,或者说整个双驼镇,闻他的名,可以止小儿夜啼。 这会儿的法瓦德,却在哈哈大笑,举杯狂饮。 这边大部份人不喝酒,但喝酒的也有,尤其是上层贵族,法瓦德便极为好酒。 就在这时候,阳顶天抓着弯刀飞了进去。 这宫殿很大啊,典型的阿拉伯穹顶设计,空间也很大,阳顶天抓着弯刀飞进去,很多人马上就看见了,顿时就发出惊咦声。 众人一叫,法瓦德也看到了。 一把弯刀,在灯光下闪着光,居然自动在空中飞翔盘旋,这也太古怪了,或者说,太神异了。 法瓦德端着酒杯,瞪着眼珠子,完全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