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 257 我陪你去
阳顶天冲口而出:“别去。” “可是。”谢言有些犹豫:“他说,关于我们的产品,他有点意见,要跟我说。” “有什么意见,公司里不能说,要约了你晚上说。”阳顶天怒,想了一下,道:“你在哪里,要不,我陪你去。” “那也行。” 谢言开心了。 谢言其实已经打车过来了,没多会见面,阳顶天道:“那姓段的明显不怀好意。” “我知道。”谢言微微皱着眉头:“可是---?” 她性子是有些天真的,但并不傻,在社会上这么多年,她当然知道,段剑约她,是个什么意思,有点什么心思,可是,大宏的采购,占到他们厂产量的百分之七十多将近八十,段剑约她,她敢说不吗? 阳顶天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段剑起了心,谢言根本没得拒绝,只狠狠的道:“我陪你去,那姓段的要是敢起歪心思,嘿嘿。” “那不好。”谢言一看他这个样子,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好。” “你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想要打架,那这生意就不要谈了。”谢言皱眉。 “放心。”阳顶天摇头:“我不出声,只要他不乱来,我也不会乱来的。” 谢言就不再说话,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到段剑约好的酒楼,停下车,谢言道:“还是我一个人进去吧。” “谢老师。”阳顶天叫。 谢言摇摇头:“你放心,我能保护自己,再说这种公开场合,他也不敢乱来的。” “什么公共场合,现在的包厢里面,都有床有浴室的。” 阳顶天还要说,见谢言红了脸,只好住嘴。 “我知道。”谢言点点头:“这样好了,过半个小时,你就打我电话,就说是我厂里的工程师,生产线出事了,让我回去,好不好?” 这也是个办法,最主要的是,她必须要将求段剑啊,段剑要是恼了,只说一声不合格,明年停了他们厂的配件,厂子基本上就只有倒毙了。 阳顶天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道:“二十分钟,过二十分钟给你打电话,另外,如果他要是敢胡来,你立即拨打我电话。” “好。”谢言能感觉到他的关心,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下车,进酒楼去了。 她一下车,阳顶天立刻招了路边绿化树上的一只蜜蜂,就落在谢言头发上,跟着进去。 坐在车里,借蜂眼跟着谢言,他暗暗的咬着牙齿。 这世上,总是有很多无奈的事情,让人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但今天的阳顶天,不会仅仅只是咬咬牙关就算,如果段剑真的敢乱起歪心,他不仅咬牙,也会咬人。 段剑订的包厢在三楼,谢言进去,段剑已经到了,一个人坐在里面喝酒,一眼看到谢言,他眼珠子一下就亮了,喜叫道:“谢经理,来了啊,快坐快坐,来,坐我这边来,这鬼天气,太热了,空调这边凉快一些。” 如果只是热情一点,还好说,关健是,他竟然伸手来拉谢言的手。 谢言吃了一惊,忙道:“我坐这边就好了。” 她要缩手,但段剑抓得极紧,居然不肯放手,反而用力把谢言往他身边扯,嘴里道:“谢经理,你跟我客气什么,你要是这么跟我客气,你们厂明年的计划,我也要跟你客气客气了。” 这是公然要挟了。 谢言面红耳赤,犹豫之下,段剑一用劲,她往前一跄,一下扑到段剑怀里,段剑伸手就搂着了她。 “段经理,你别这样。”谢言用力挣扎。 段剑搂着她不放手,嘴里嘿嘿笑:“谢经理,昨天一见,我就迷上你了,给我亲一下,我保证,明年你们的配额增加一倍,怎么样?” 而借蜂眼看着的阳顶天,早已气炸了肺,他先以为,无论段剑如何急色,总得有个过程,至少先要喝喝酒,聊聊天,言语上调戏几句,觉得有点儿得手可能了,才会动手动脚。 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谢言一进去,段剑直接就下手了。 直到这会儿他才意识到,段剑这种人,借着手中握着的权力,是多么的肆无忌惮。 “王八蛋。” 阳顶天几乎是从车里弹出来的,就如一枚离开炮口的炮弹。 谢言,曾是他少年梦里的白玫瑰,是绝不容任何人玷污的。 他来不及走门,直接攀着酒楼外面的窗子就往上窜,一跳到了二楼,再一攀一窜到了三楼。 这时段剑搂着谢言,要去亲她,谢言手撑着他胸膛,头拼命往后仰,但段剑力大,却是挣不开。 “老子碎了你。” 阳顶天跳到窗台上,看到就是这景象,一步跨进去,一把揪着段剑的头发,劈脸就一个巴掌。 段剑啊的一声叫,给打得踉跄退开,身子撞到桌子上,反桌子带翻了,茶壶茶杯落地,稀里哗拉一阵响。 外面的服务员刚好进来点菜,一眼看到,急叫起来:“你们怎么在包厢里打架。” 段剑这时也看清了阳顶天,叫道:“你。” 没等他说第二个字,阳顶天飞起一脚,正踢在他小肚子上。 “啊。”段剑一时惨叫,抱着肚子就蹲下了。 阳顶天犹不甘心,再又一脚,踹在段剑面门上,段剑往后仰,一脑袋撞在墙壁上。 墙壁是木板隔开的,嗡嗡响,阳顶天一听这声音好听啊,冲过去,揪着段剑头发,照着墙壁又连撞了五六下,恰如和尚撞钟。 段剑连声惨叫,双眼翻白,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模样。 谢言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看阳顶天凶暴如狼,一副要把段剑打死的架势,她吓到了,不管不顾就在身后抱住了阳顶天:“别打了,阳顶天,别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这种垃圾,死了更好。” 阳顶天犹自不想罢手,但谢言这会儿力气出奇的大,抱得他死死的,阳顶天还不好太用力挣扎,因为背后感觉到谢言的一对宝贝,是那般绵软,真要太用力,怕它们受不了,他有过不少女人,知道女人这对宝贝,是最嫩的部位,不能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