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就算现在出手,也未必能有十足的把握彻底把他们打死,您——”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无需赘言,我有把握,你放心好了。” 听到陆阳这么有自信,莫天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挂断了电话,陆先生虽然实力不凡,但树敌太多,难保什么时候会阴沟里翻船,哎,头疼啊。 莫天赐在担忧曹家的人来报复的时候,陆阳的心里也在惦记着曹家这帮人,本来以为杀个曹德胜事情就算了了,没想到这些苍蝇上赶着求他赶尽杀绝,那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 不过既然要为回上京做准备,那就不得不去见一个人了。 龙池。 在整个华亚,都说有哪一个地方是和上京的联系最不紧密的,那无疑就是龙池了,这个地方属于特别区域,行政和华亚分开,有着自己的产业和销路,也不用往上面交税,是整个华亚最富裕的地方。 其他地区的人争破脑袋想要搬来龙池住,但因为非原住民无法享受许多原住民才有的福利,所以在这里生活的外地人多多少少会有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这里有一个名叫赤霄的组织,虽然名头不大,但这个势力实际掌握的资源和力量却不容小觑,算是华亚安排驻守龙池的保卫力量,赤霄组织本来就不出名,他们的统领雷福星早年在龙王殿学习的事情更加鲜为人知。 陆阳刚一出飞机场,就感受到了龙池特殊的繁华,虽然飞机场是建在郊外,也是在这做城市当中比较荒凉的地带,而龙池城市中心的建筑,高大俊秀,巧夺天工,哪怕是在飞机场这么遥远的地方,也能遥遥的看到城市中心的那些高楼大厦,建筑物群鳞次栉比,处处都是一片繁华。 陆阳深吸了一口气,一想到自己要见的人,嘴角就上扬了起来,多年不见,也不知那胖子瘦下来了没有?该不会还是一坨肉吧? 正所谓大隐隐于市,赤霄组织并没有像龙王殿那样单独有自己基地,组织的成员,几乎都在龙池的各个地点做着自己的小买卖,等到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聚集起来,每年进行一次特训。 就连他们的统领雷福星平日里也是个开店的老板,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 影子联系上雷福星之后,就把他的地址给了陆阳,陆阳出了机场,便打算打车过去跟这个雷福星聊一聊,结果当有一辆出租车停在面前,身后立刻跑过来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一屁股把陆阳撞到了一边,抢先一步跳上了出租车。 陆阳摇了摇头,也实在是无奈极了。 现在已经过了进出站的时间,又不是节假日,机场这边的出租车本来就难打,现在被人抢了,现在不知道又得等多久了。 雷福星不认识影子,就算搞到了他的电话,陆阳打过去,对方也一定不会接,所以他只能亲自过去,没想到现在出师不利,刚一开始就碰上了这档子烦心事儿。 陆阳正打算往路边走走,看看能不能遇上其他的车,同时也防止被别人抢了先,然而就在此时一辆车突然从他面前开过,将地上的水溅了他一身。 陆阳叹了一口气,今天也真是够倒霉的,可是他还没说什么,那辆车却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对他破口大骂,“你这孙子走道会不会看路啊?老子差点撞到你,把老子的车给撞坏了,你能赔得起吗?狗东西!” 陆阳一脸震惊,不要脸的人他见得多了,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你的车是橡皮泥捏的呀?你溅了我一身水我还没说什么,你反倒来劲儿了,是不是?我不跟你计较,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开车的这位小少爷名叫齐刚,今天原本是要去参加雷爷的开业典礼的,还特地约了一位名模来当自己的女伴,所以才跑到机场来接人,结果到了机场才被告知对方临时有事来不了。 那位女明星也是有些地位的,不然也不敢放他鸽子,但这事儿让齐刚的心里格外不爽,刚刚也是故意往水坑里开,就是想见陆阳一身水,然后顺势拿他撒撒法子。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敢顶嘴,其刚立刻从车上走了下来,将太阳镜往座位上一扔,然后抱着肩膀努了努嘴巴,眼神指向了自己的车牌号。 “孙子,你看看老子的车牌号!” 陆阳打眼儿瞅了一下,5个7,嗯,这小子应该也是个有钱人吧,不过这对于陆阳来说算不上什么,所以他也没有很吃惊的样子,很随意的问,“看到了,怎么了?” “哦,你挺能装啊!好好好,老子刚好很长时间没活动筋骨了,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散打冠军!” 齐刚没事找事,明明自己做错了还不想承认,又刚好心情不好,想拿陆阳发泄一下,结果他刚一跑过来,陆阳随便一个抬手就像一根杆子一样,直接把齐刚给弹了回去,这小子一屁股坐进了水坑里,裤子都湿了,雪白的衬衫也被崩上了一身的污泥,但更令他傻眼的是,陆阳纹丝未动。 他就算再蠢也知道对方是个练家子,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你厉害,我不跟你争了,我认错,今天是我心情不好,我不应该把水溅到您的身上,您是要回城里吧,这样我开车拉你回去算是给您赔罪!” 齐刚表演的变脸简直一气呵成,陆阳有些将信将疑,这小子再上道也不应该突然之间转变态度,不过眼下也打不到车,坐他的车回去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陆阳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直接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完全把齐刚当成司机。 齐刚抹了抹屁股上的水,将脏掉的衬衫扔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看了陆阳一眼,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咬牙切齿了起来。 王八蛋,敢把老子当司机,回城之后本少爷要你好看! 齐刚之所以让陆阳上车,可不是安了什么好心,而是怕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