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臭流氓?玄俊昊下意识的摸了摸被女人挠的火辣辣的脖子,心里陡然间一落,项链?慕悦送的项链哪里去了? 刚才的女人,是刚才的女人拿走了! 藏到慕悦的房里就是为了顺走他的一条项链?还是要跟他上chua g?一定要搞清楚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是谁!男人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抓起床头的衬衣开始穿戴。 “啪”——的一声,头顶的吊灯亮起,房间里瞬间明亮如白昼。 男人正准备扣上衬衣纽扣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原处,秦慕悦站在了房门口。 看着还半luo着的精壮腹肌的男人,脖子上一道抓痕,最刺眼的是那床单上的一抹血红,她立刻明白过来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趁她下个楼的功夫,就在她的房间里睡了其她女人?刚才他还明明跟她你依我浓,还明明告诉她,他只有她秦慕悦一个女人的,怎么瞬间就变了卦? 是,她是爱他爱的要命,但这也不能成为他得寸进尺的理由啊! 想到这里,秦慕悦委屈极了,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哽咽道:“玄俊昊,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怎么能这样对我,你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 男人看着秦慕悦梨花带雨的眼泪,心如乱麻,他要怎么怎么跟她解释这件事情? 秦慕悦见男人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一把拭去脸上的泪水,瞬间转换了另一种神色,“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我要找她算账去!” 男人懊恼的皱了皱眉,“慕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到现在他还想包庇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秦慕悦狠狠的跺了跺脚,“你们也太欺负人了!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她去,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说着,秦慕悦掉头就往外跑了出去。 玄俊昊连忙扣好衬衣,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在后院的一处草坪上,男人几个大步截住她的去路,“慕悦,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听,不听,我不想听。”秦慕悦捂着双耳,一个劲儿的摇着头,一双清亮眸子已经哭成了一对核桃。 玄俊昊最怕看到秦慕悦哭,往常只要她一哭,都是要星星决看不会给月亮。 男人眉头紧蹙,“对不起慕悦,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跑到你的房间里……” 慕悦止抬起泪眼看他,委屈极了,“俊昊,平时你那些杂志上的花边绯闻我都没有跟你计较过,现在你尽然带着别的女人在我的房间里做那种事情,现在你还要处处维护她,你以为我秦慕悦就是这样好欺负的么?” 他可以发誓,除了她秦慕悦就根本没有其她的什么女人!怎么现在又跟他翻起这些旧帐来了? 男人握住她的肩膀,一双矅黑的眸子里都是歉疚,“慕悦,杂志上的那些新闻,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吗?你怎么还是不肯相信我呢?还有,刚刚的女人真的是一场误会,我把她当作了你,才会......” “当作我?”秦慕悦止住哭泣,冷脸推开男人的手,“你这个借口未免太幼稚了吧?你连我和别的女人都没办法分得清楚?还是因为你的女人太多了,所以没办法分清楚?” “......”玄俊昊一时语塞。是,他竟然会分不清秦慕悦和其她的女人! 看着眼前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秦慕悦,男人顿时沮丧的不行,他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她相信? 半晌。 微微勾了勾唇角,“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彼此好好冷静冷静,等我弄清楚了这件事之后再来找你。” 说完,男人迈开大长腿转身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你……”秦慕悦本来还寄希望他能迫于她的压力,告诉他那个狐狸精到底是谁的。 现在倒好,他竟然说让她冷静冷静,这到底是谁的错? 秦慕悦对着男人的背影恨恨的跺了跺脚。 ..... 三天后,Wo ld大厦的总裁办公室。 “全叔,帮我打个电话给慕悦,告诉她晚上七点我在Ge my餐厅等她。”刚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后,玄俊昊略显疲惫的靠在老板椅上揉着太阳穴。 “是。”全叔站在男人对面恭敬的点了点头。 玄启南出差欧洲一个礼拜,奶奶去了寺庙礼佛,所以这段时间让他负责公司的大小事务,他忙的不可分身。 “再帮我定一束白玫瑰,慕悦喜欢。” 距离上次的争吵已经三天了,慕悦是不是该消消气了?只是说好要查到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好跟她解释的,却还迟迟没有音讯。 “是,少爷我这就去办。”全叔得到指令后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晚上七点,男人驱车到了Ge my餐厅的门前。下车前,他满意的看了一眼旁坐上的白的耀眼的白玫瑰,又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黑色盒,一枚闪耀着光华的钻石戒指,犹如黑暗中的森林宝藏静静的躺在那里,勾人魂魄。 事实上,这枚戒指他在秦慕然的生日宴上就已经准备好了,本打算宴会结束后就跟慕悦求婚的,没想到会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今天,他打算求得慕悦的谅解后就跟她求婚,他要给她一个盛大的世纪婚礼,让她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想到这里,男人菲薄的唇角不由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嗡—嗡-嗡...”正在畅想的时刻,一旁的手机却急促的响了起来,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于是不悦的将戒指放了回去,然后拿出手机接通后,带着质问的口气道:“全叔,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晚我要……” “少爷!”全叔急不可待的打断了他,“不好了,请您立刻到玛丽医院来一趟,老爷和夫人出车祸了!” “车祸?严重吗?”全叔很少这样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男人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电话里说不清楚,您赶快过来了之后再说。”全叔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父亲?父亲不是去欧洲了么?怎么会跟母亲在一起?男人来不及多想,立刻发动车子,踩下油门,一个急转便冲了出去。 等到男人十万火急的抵达医院的急诊大厅时,接到的却是玄启南和温采依发生车祸双双身亡的噩耗。 他还来不及为父母的双亡而悲恸,却要想着怎样去安抚一个丧子丧媳,年过花甲的老人。 “奶奶,您不要哭了,您还有我呢!”病房里,男人忍着内心巨大的悲痛,安抚着病床上的奶奶。 玄老夫人得知这个惊天噩耗后,已经支撑不住,哭倒在玛丽医院的走廊里了。 此刻,父母的尸体还尸骨未寒的躺在医院的太平间,而奶奶又因过度伤心住进了病房。 医生交代,她不可以再伤心过度了。 玄俊昊顶着早已猩红的眸子,寸步不离的守在玄老夫人的身边三天三夜。 三天后,病床上玄老夫人表情悲恸的说出来的第一句话是:“让警察局给我查清这则交通事故的原因,我要让一切相关的人付出代价!” ...... 一个星期之后。 警方对这则交通事故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却让玄家所有人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 车祸是玄母自杀,她在一则弯道处故意追尾了玄启南的车,致使两车一起翻下了山崖。 而玄母自杀的原因也在随后警方在山下搜到的录音笔中找到。 玄启南并没有去欧洲,而是在津市跟秦太太待在一起。 两年前,当玄俊昊第一次带秦慕悦回家时,玄启南便对这个神似自己初恋的女子产生了好奇。于是,他便顺藤摸瓜找到秦慕悦的母亲——秦倾。 秦倾的丈夫刚巧去世,这便成了玄启南瞒着所有人和她旧情复燃的理由。在玄启南不遗余力的帮助下,秦家度过了最艰难的两年。 可是...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温采依在不久之后发现了玄启南与秦倾的私情,她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这段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