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弘舟在电话里面听到楚轩拒绝,赶忙又补充解释道: “楚轩小神医,这洗浴城的事情,我还要好好地给你解释一下,张家已经在通县倒台了,如果没有人接手这个洗浴城,那么它就会成为别的家族的囊中之物。” “因此,我们北海市袁家在解决掉张家之后,顺手就把这个洗浴城给收了,只不过,我们袁家在通县的势力没有多少。” “我想了想,觉得就先让小神医代为管理一下,小神医要是实在不想要,等到我们袁家把洗浴城的事宜都处理好之后,再重新收回来。” “这也是算请小神医帮一个忙,当然,如果楚轩小神医要是实在腾不出手来的话,就当我没说这件事情!” 其实,这就是精明人说话的艺术,洗浴城确确实实是送成送给楚轩了。 那些什么让楚轩暂时管理一下,什么以后再由袁家收回来,这只是让楚轩收下洗浴城的一个噱头,只要楚先收下,人家当然不会再要回来。 “那我该怎么做?” 楚轩并没有弄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既然袁弘舟已经那样说了,楚轩也就不好拒绝了,便开口问道。 “楚轩小神医什么都不用做,我们袁家的人在几日之后就会完全接手洗浴城,到时候会与楚轩小神医联系的。” “那好,谢谢袁叔的这次帮忙啊,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宾尽管我打电话!” 楚轩感谢了一通,便挂断了电话。 之后,楚轩开着他那辆桑塔纳,带着黄菲菲的父母回到了黄菲菲租住的地方。 黄菲菲见到父母,神情激动,抱着父母哭了老半天。 “楚轩,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黄菲菲泪眼婆娑的看着楚轩感谢道。 “菲菲姐,你这是哪的话,你在我高中的时候帮了我那么多,我现在有能力了,帮你一次也是应该的。” 楚轩摆了摆手,满不在意地说道。 “菲菲姐,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楚轩问道。 “继续找工作吧,我上一份的工作,因为住院的原因已经被辞退了,楚轩,你放心!你给我垫付的20多万医药费,我在5年之内会尽力还给你的。” 黄菲菲怅然若失地说道,虽然事情已经完美的解决了,恶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一想到楚轩就要离开自己了,心里面竟然空落落的。 “楚轩姐,你这话说的,那钱真的不用还了,别说是几十万,就是几百上千万,那又如何,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也只有菲菲姐是几个真心想帮助我的人之一,这就是千金难买的恩情。” 听到楚轩这样说,黄菲菲的心里没来由地有一股暖暖的情感流动,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小轩,我听你大婶说起过你,是一个苦命的孩子,现在有出息了,熬出来了。” 这时,黄菲菲的母亲在旁边轻声说道,他是花园村不远的黄庄村的,跟楚轩的大婶沾点儿亲,带点故,楚轩考上大学的时候也是听说过楚轩这个名字的,由此知道楚轩的辛酸事迹。 “李大婶,黄叔,我等会儿就回花园村了,一会儿正好带着你们一块回去吧!” 楚轩听到了黄菲菲母亲李大婶的话,笑着问道。 “那就麻烦小轩了。” 黄菲菲的父亲搓了搓手,声音浑厚地说道,他叫黄普平,和媳妇儿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是一个品性淳朴,每天咧着嘴爱笑的中年人,在他身上好像看不到烦恼似的,或者说,他已经学会了不把烦恼流露于表面。 “不麻烦,不麻烦!”楚轩又是笑着摆了摆手,突然看向张普平的眼色一凝。 “黄叔,最近几个月是不是腿部受到了重创,但怎么不去医院治疗呢?” 楚轩说话的同时,已经发动了通天眼在观察着黄普平的左腿,果然是如同楚轩猜想的那样,腿部肌肉已经开始溃烂。 刚才楚轩只是无意识地扫了一下黄普平的脸庞,结果从面相发现发现黄普平的体内有一条经脉已经有许久堵塞不通了。 用通天眼观察之后才发现是左小腿上的一条经脉已经严重曲张堵塞了。 “小轩,你怎么知道,我前段时间确实被人家打了小腿一下,当时感觉到很疼,但在床上躺了一两天,也就麻麻木木的,便不想再浪费钱去医院检查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黄普平边说着还边按了按自己的左小腿,那里麻麻木木的感觉已经非常严重了,即便使劲用指甲掐,也只是感觉到一丁点的疼痛。 “黄叔,你这为了省钱,连命都不要了,这可不行啊,你的左小腿一条经脉严重损伤了,旁边的血管已经不流通了,你当然会觉得麻木,长时间的缺氧同样会使你的左小腿肌肉坏掉。” “要是再拖下去,最好的结果,也只是截肢保命,情况不好会使整个人体血液循环受干扰,性命堪忧!” 楚轩这番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黄普平左腿的情况确实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境地。 “楚轩,不会吧,我爸看着挺正常啊!” 黄菲菲焦急地询问道,她确实是被楚轩的话给吓到了。 “这只是表面上的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 楚轩这句话说出来,黄菲菲立马就信服了,楚轩的医术她当然是知道的,她可是亲身感受到过的。 “那我父亲的左腿能治吗?” 黄菲菲又问道。 “可以,我给黄叔扎几针,把黄叔左小腿里面淤积的淤血疏通一下,然后在涂上一些药膏就可以慢慢的恢复了!” 别看楚轩形容黄普平的病情那么严重,其实这种病对于楚轩来说,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按楚轩师傅的话说,这种小毛病闭着眼睛就能治好。 楚轩掏出檀木盒子,拿出四五根银针,让黄普平把腿翘在桌子上放平,开始给黄普平扎针。 但当楚轩看到导致黄普平小腿上差点截肢的旧伤口时,眉头微微一皱。 不过楚轩刚想说话便又停止了说话,埋头继续给黄普平扎针。 十分钟后,扎针完毕。 “黄叔,你的感觉如何?” 楚轩把银针重新收回檀木盒子,问道。 “那种麻麻木木的感觉没有啦,只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黄普平搓着自己的小腿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