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女生的想法
清凉和微微的痒感谈不上难受也谈不上舒服,反正一切都是看着龚亦尘该怎么弄,只要能够解决掉这个疤痕就行。 “怎么了?干嘛龇牙咧嘴的,这后面应该不会痛的吧。”龚亦尘看到她这幅样子,理应来说后面应该不会有什么疼痛了,这丫头是在虚张声势么…… “疼啊,怎么可能不疼,我这背后还是好痛哦,你帮我看看。”薛丹可怜兮兮的背过头看着龚亦尘,两只水汪汪的眼睛仿佛都快要滴出眼泪水了。 “转过去,别在我这卖什么同情,小丫头,你要是不乖乖的,一会会让你更痛。”龚亦尘淡淡的说道。 “……”薛丹嘟嘟嘴,这也太没趣了吧,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它这样的小女生,见龚亦尘这个样子,她也没辙,只能乖乖的继续接受着治疗。 ……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薛丹都不知道哈过了多长时间,大晚上的加上晚上喝过酒,小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亦尘,怎么那么痒,好痒啊。”突如其来额的一阵痒麻让薛丹忍受不住,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这种痒感让她无法忍受,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抓。 “你想清楚了,要是你不想让伤口好的话,那你就使劲的抓,现在正在长肉。”龚亦尘站在后面淡淡的说着。 他这次可是用了最快的方法来帮助薛丹解决这疤痕,只要过一会,她这背上就会变得光洁无瑕。 都这样说了,薛丹还敢去抓么,就算再痒也要好好的忍耐着。 “疤痕给你弄好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什么时候感觉后面不痒就可以了,今晚别洗澡,到明天早上就恢复正常了。”龚亦尘打算离开了,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必要在这继续待着。 “你这就走了啊,我我……”薛丹听着龚亦尘要准备离开,当时就慌了,以她现在的样子,这样根本就站不起来呀,本来今天晚上还想留下龚亦尘呢,现在这都快要走了。 薛丹想了数秒,“能不能不要走?我这背上都还没有好呢,你要是走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不会的,我对我的医术很有信心,既然和你说了会好,肯定是没什么问题。”自己的医术,龚亦尘自己还不知道么。 “不行不行。”薛丹哼唧了声:“你这是没良心知道么,这以后的事情谁能够知道?你在这里看着,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该怎么办,这又不是什么小事情,这已经关系到我以后,你不能走。” “这……”龚亦尘苦笑,都已经弄好了还不让走么,要等到伤口好的话只有到明天,难道他今天晚上真的要在这里度过一晚? “哎呀,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回去干什么呢,反正谢天的事情是到下午,你又不是有什么事情,干脆就在这里睡觉呗,家里都有房间,你又不是没在这里睡觉,有什么好犹豫的。”薛丹撒娇道。 不管如何,今天晚上她都不想让龚亦尘离开,好不容易这次把龚亦尘给带回来了,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让他走。 “好吧好吧,你赢了好吧,我不走了,那我下去休息了,你在上面好好的待着,等背后的燥痒退了再穿衣服知道么。”龚亦尘喃喃的说着,既然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讲什么呢。 今晚只好是在这里待着了,到时候大不了去下面睡觉,之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你又要走了?”薛丹听着龚亦尘站起来的声音,赶紧问了声。 “没啊,我没想要走啊,我不是答应你了在这里待着么,我下去去客厅休息。”龚亦尘对待薛丹这样的大惊小怪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要走呢,你就不能在这里陪着我聊会天么,你走了我干什么,现在想看电视想玩手机都弄不了,你下去我不是很无聊么。”薛丹难为情的说着。 “……” 这丫头想的还真挺多,现在还让自己在这陪她聊天,开什么玩笑,这么背对着自己,好歹也有些诱惑力吧。 “能不能……” “不行!”薛丹顿时打断了龚亦尘的话,按照姐姐的话,该下手时就要下手,现在这种情况肯定是要强硬点,省的等失去机会后后悔。 “留下来陪我,陪我聊天,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不能依我这一次么。”薛丹又开始开启了话痨模式。 “打住打住好吧,我陪我陪,你不要说了,为何我这像是心里有愧呢,行了,什么话也不说了,你想要聊什么随便,好吧。”龚亦尘不禁摇摇头。 …… 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薛丹从哪想来的话题,总之是有说不完的话,龚亦尘也放下心中的那些,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陪着她,场面表现的还比较和谐。 “你打算去你姐的公司?挺好的呀,这样一来倒是可以磨练磨练你。”听着薛丹后面打算去薛玉珂的公司里,龚亦尘觉得这件事情还行。 “你也这么觉得?难道我在你那做的不好么?你为什么要这样讨厌我。”薛丹的话语顿时变了。 什么跟什么呀?这好端端的表情就变了,果然女人还是最容易善变…… “没有啊,我没说什么好吧,你在我那干的还是挺不错,不过去你姐那里的话更容易锻炼知道么,你在我这能讲什么,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说你。”龚亦尘笑道。 “切!我在你那难道就没有好好的弄么,每天弄得那么晚,天天都是很累的好吧,方二爷天天都在夸我,像我这么好的姑娘,你就是不好好的珍惜。”薛丹有些委屈。 自己天天做的都非常的认真,结果却还遭到龚亦尘这般的说话。 “我又没有怪你。”龚亦尘汗颜,“你看我这像是在怪你么,只是说你去你姐的公司能够得到更多的磨炼,在我那始终不算什么事知道吗。” 现在只能好好解释,要不然薛丹再说什么,龚亦尘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还是顺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