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零五章 日国人
李宇的表情十分的复杂,场上的情况让人意想不到,这才多大点功夫?西方的两个队伍都已经被全然打垮,而龚亦尘现在看起来的状态依旧非常的好,丝毫不像是经历过这么多场战斗的人。 周围议论纷纷,华夏国这次是怎么了?为何战斗力会如此的强悍…… 在他们眼中的黄皮肤猴子,论单挑体格上,西方人有着很大的优势,体能,力量,均是在其之上,可现在的结果呢?对方一个人单挑两个国家的,这……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龚亦尘此时是在场人公开探讨的话题,这位神奇的华夏士兵究竟有着多大的的能耐,为何拥有这样强大的实力。 拿他和其他华夏士兵来做对比,好不夸张的可以说一句,这家伙分明在这台上表现的相当懒散,哪里有士兵那种束杀气,包括各类动作都是非常的的普通。 这家伙真的是当兵的? 这种情况让人很不理解,龚亦尘这幅样子严重让人产生怀疑,甚至有的人猜疑,这家伙是不是吃了或者打了兴奋剂? 华夏队伍从来没有一次得过第一,难道这一次就已经开始玩阴的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实在是太假了。 两个队伍加起来足足有十二个人,而这位来自华夏的龚,名副其实的以一敌多,完全不给对方任何还手的机会,直接快速解决,时间上好像是真的快了。 看上去太假了,打了这多么人,就算你身体素质再好,连喘息都没有的么?这一点让人看到了不免感到有些怀疑。 “龚亦尘好样的!”林丹的性子不容许他就此低沉,在这么精彩绝伦的对决当中,忍不住大声喝彩。 两颊泛红,仿佛像是喝醉了一般,这种滋味或许只有华夏特战队员心里清楚。 虽然个别几个都是犟着性子,从刚接触龚亦尘的时候就不看好,尤其是龚亦尘那种傲气凌然的样子,更是让他们不爽,不过现在痛打西方两队,这事看上去实在是让人大呼过瘾。 军中向来都是以服从,实力为主,尤其是在各个特战大队,几乎人人都看往实力强大的人。 “指导员,他真的是在扮猪吃老虎?”林丹忍不住问了声,只因眼前发生的让人震惊。 指导员同样木楞,只能是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 对于龚亦尘这个人的了解也是毫不知情,只知道这次需要带过来特殊对待,同时参加交流会而已,谁能想到这实力竟然会这么夸张。 “装模作样,一会轮到我大日帝国,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体术。”就在不远处,几个长相猥琐,身材短小,贼眉鼠眼的男子正在说些什么。 交流会的目的第一是考证各国强兵的实力,这第二点,说句难听一点的,这就是相互比试,打压他国气势。 “辛苦了,真没想到啊,龚亦尘,你的实力简直太强了,这次给对方造成的影响,相信很大一部分已经打压住了,你也累了吧,下一场你就休息下,换成其他人上。”指导员热情的对着下来的龚亦尘说着。 “就是,我看可以,这老毛子的气势已经给打压下去了,剩下来的看看我们。”林丹在旁笑嘻嘻的说着。 之前是龚亦尘在上面表演,这怎么说也该轮到他们了,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国争光,拿到最终属于华夏军队的荣誉。 其他几位表示也是这个意思,这种事情是集体的,他们来的目的不就为此。 搞不好今年的实力都非常的低下,我上我也行! 李宇心中发出不满,发生的这些事情,他依旧心里不太服气,怎么想感觉都有些问题,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长的持久耐力,就算是体力怎么会跟的上。 上,上! 趁着中间休息的时间,大家都在想着一会应付的对策。 第一轮,李宇抢先准备登场,为了心中的那股牵强,他决定在自己这帮人内第一个上场。 凭着强横的实力,加上养精蓄锐的精神,现在的状态非常的好。 摩拳擦掌,李宇率先上台,脸上充满着自信,他现在认为,这次的交流会恐怕实力没有那么夸张,争取这次能够夺得第一,带着荣誉回去。 一会,对方便上来了一人,当他看到李宇时,嘴中说出了一通鸟语。 “曰国人?”李宇神色冷变。 华夏和日国一直以来都是有着血海深仇。 这个之间的仇恨根本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的明白的,而且很多人在刚开始选择参军在这一条路,就是因为和日国之间的仇恨。 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这些人也已经十分清楚的认清楚现实了,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所以一直以来也都没有和日国动手的机会。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现在是各国之间军区交流的场合,在这里,自己所代表的已经不再仅仅是自己,而是自己国家的荣耀。 “龚亦尘都可以一个人击败两个国家的队伍,我就不信我连区区一个日国都做不到!”李宇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之前就对龚亦尘有很多的不服气,哪怕是刚才龚亦尘展现出十分强大的实力,李宇在心中也是有很多不服的,毕竟龚亦尘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一看就没有经历过训练。 能一个人横扫两个国家的代表队,这也就只能说是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里面,刚刚如果换成自己,自己肯定也能做到。 “你就是日国的队长?只是不知道你的实力是不是最强的。”李宇十分平静的看着站在对面的这个男子。 对面的这个男子赫然就是日国这次特战队的队长,不过现在这个队长的脸色却并不怎么好看,原因只有一个。 之前那个华夏人横扫两个国家的特战队,而且是横推,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所以现在这个队长生怕自己对面的这个人也是那样的一个变态,心里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