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一章 意外发生
“老李,你也说句话啊。”芮老喊了声。 “是是,我也是这么觉得。”李老点点头,“小龚的天赋非常高,如果能够来部队的话,绝对是最顶尖的人才,况且你要是真来部队,我可以打声招呼,毕竟好玉也需要打磨。” 芮亮愣了愣,李叔叔给他的印象虽然要比他爸好说话些,可是平常一样严谨对待,别说这种专门照顾的事情。 “哎,你这老小子,之前答应小龚一个要求,这个可不算的。”芮老连忙说道。 李老点点头。 “李老,芮老。”龚亦尘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两位老爷子表现成这个样子,明显就是非常的看好他,给予的帮助也比较多。 “两位的好意我能理解,或许我说话有些直白,我现在真的没有想要进部队的意思,因为师父的缘故,加上我本身还有一点事情。” “你们的心意,我确实有些盛情难却,这个机会也只能放到以后了。”龚亦尘也只能先这样委婉的说,即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失老爷子的面子。 听到这番话,芮老不由的感到有些惋惜,他挺希望龚亦尘能够来到部队里,都已经是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去多说什么,这种事情不能强求。 “哎,既然这样子,我也不能强求是不是,这件事情就放在以后吧。”失去了一块这么好的胚玉,芮老心中属实心痛啊。 “爸,龚小兄弟确实是各方面过人,不过这医术同样如神,到了部队反而可能会埋没。”芮亮在旁说道。 在听了芮亮的话后,两位老爷子沉思了几秒,此话的确没错,小龚的医术了得,而他和李老头一心想着让进部队,倒是疏忽了这一点。 吃饭中几人也算是聊得比较开心,而芮老爷子也说了,只要龚亦尘愿意,随时都可以加入。 一顿饭吃的比较融洽,最后龚亦尘是跟着芮亮坐车一起回到了市里。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芮亮本想让龚亦尘去家中做客,不过市里还有很多的事情,只能是下次抽个时间再邀请龚亦尘了。 临近晚上,沿着马路的灯光慢慢打开,伴随着这种天气,时不时的一阵微风吹来,还是会让上了一天班的人们去除疲乏。 这几天过的还是比较舒服,方方面面都很到位。 在外吃了点东西,沿着湖边散散步还是非常的舒服,远处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小跑过来,不偏不倚撞到了龚亦尘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直接跌倒在地上。 “没事吧?”龚亦尘将男子给扶了起来。 等扶起来才看清楚是一位大叔,一丝不乱的头发,穿着深蓝色得体的西装,从面相上给人看就非常的稳重,不像是那种冒冒失失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大叔被扶起后连忙道歉,只是眼神中似乎有些惊恐,就算刚站稳身子,头还不自觉的向后慌张的望几眼, 随后直接推开龚亦尘朝前面跑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龚亦尘的视线中,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这大叔是不是有什么非常要急的事情呢。 有些古怪的大叔让龚亦尘有些不解,不过毕竟是人家的事,他一个路人也管不着,摇摇头,沿着道路离开了这里。 来中都也算有段时间了,这座城市他都还没好好了解过。 不知不觉沿着路段逛到了大桥上,只是不远处很人都聚集在那,揣着好奇的心里,龚亦尘朝着那边靠近。 “姑娘千万别跳啊,你还年轻,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也别想着自杀啊。”一位大妈焦急的冲着那边喊去。 大桥上的栏杆外,一位披肩长发,穿着性感又不失端庄的美女站在那,双眼无神的眺望着远方,而下方的江流在夜晚犹如一张深渊巨口般。 “跳毛跳啊,长的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还不如下来便宜了我,哥哥会疼你的。” “要跳不早就挑跳了,还有必要站在那站那么长时间?这天气跳下去多冷,人家打捞人员就算过来不冷啊,这女的,哎。” 各种言论讽刺,宛如针般刺进美女的耳中,眼中闪烁着泪花,妆容早已经是给哭花了。 “你还是不是人,讲出来的是人话么,你怎么不去死呢!”有人在旁打抱不平,一瞬间各种指骂声响起。 可是之前说出那些话的几个人都是一脸的不屑,甚至还有人在冷笑。 萧媚可回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眼泪不自觉流的更多,有些事情看似简单,可想要解决却非常的困难。 为什么自己遇到的都是些畜生?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喜欢他,可是现在呢?花着她挣得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成天在外赌博。 长时间以来,这让萧媚再也无法忍受,如果死了真的可以解决所有事情,那或许比现在要美好一些吧。 渐渐的萧媚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或许死了才是一种真正的解脱。 重心向前,身子渐渐地朝前倾斜。 完了,真跳啊! 随着倾斜的角度越大,萧媚整个人朝前倒去,瞬间从桥上坠落下去,就在这一瞬间,人们只看到一个男子跟着相同的位置快速越过栏杆飞身一跃。 所有人看到了整个过程和情况,而之前在说风凉话的几个人连忙在人群中推推搡搡的仓惶离开。 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死人要他们付法律责任怎么办? 这么高的大桥上跳下去,在所有人心中存活的机率实在太过于渺小。 在跳下去的那瞬间,萧媚已然抱着必死的决心,心已死又谈和身活? 恍惚间她感觉有人忽然抱住了她,但是这个念头也就随之而散,全当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桥上的人根本无法看见下面的情形,这么黑,视野实在太小。 入水的一瞬间,萧媚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只是嘴里灌了几口水,整个人显得有些迷糊。 恍然间,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男的正在注视着他。 “我这是死了么?是天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