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男技师佼佼者也不是好当的,秦如寿的按摩水平非常优秀,随着那两手在她身上有劲的滑走,女人很快就发出了娇嗲的鼻音。 手里的烟灰都很长了,都忘了抽了,只是眯着眼,尽情感受着后背传散来的酥疼感。 身体在按摩时,出现难以承受的酥疼,一种就是身体有的关节等的确出问题了,还有一种就是技师的技术高,能利用按摩,来恢复肌肉所受的物理性损伤。 体质非常不错的南宫小乔,就是后者,在阵阵酥疼的接连敲击中,浑身放松,鼻音也愈来愈大,好像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有一根针正在戳着,没法忍的想带着哭音大声尖喊。 身体的这种惬意,是女技师从来没得给过的。 看见南宫小乔左手五指,不断用劲猛揪着床单,秦如寿小声提醒:“乔姐,要是您实在没法忍了,最好是大声喊,这样对释放压力,有一定好处的。” “啊!好。” 南宫小乔立马引亢高歌了起来,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喊声尖锐,断断续续。 小肚子里却有团火在燃烧,反手捉住了那根三十公分的象鼻子,回头望着他,含娇含笑。 秦如寿晓得到时候了,轻笑了下褪掉了象鼻子裤片,小声问:“乔姐,您欢喜那种方式?” 南宫小乔没说话,翻过身仰面躺下,抓住他两手放在自己胸大肌上,左手薅住了他头发,朝下按去了。 男人这样玩女人,是吹箫,那么女人这样对男人,又是什么呢? 秦如寿很清楚,不过他不说……顺着南宫小乔手上的动作,低头张开口,啧啧有声。 他服伺过无数富婆了,百虎也见过几个,可从来没得看过南宫小乔这种百虎,上面纹着一条骇人的眼镜蛇,分岔的信子伸出老长,随着她身子的不住涌动,就像活了一样。 在秦如寿手口的合力服务下,南宫小乔很快就有了井喷的现象,他这才抬脸,把细着眼,全身都在哆嗦的女人那双大长腿,搁在了肩膀上,一手托着台球棍,正打算一探深浅…… 南宫小乔陡然睁开眼,一脚蹬在了他下颚上。 正打算抖擞精神,使出浑身解数征服这个狐媚女人的秦如寿,骤不及防下被蹬的身子后仰,跌翻在了床上。 “乔姐……” 秦如寿大吃一惊,开口刚喊出这两个字,一只秀气的小脚,就抵在了他咽喉上。 南宫小乔翻身坐起,两手支着床,左脚用劲,把秦如寿接下来的话,活生生憋在了咽喉,脸上还通不辣红的,迷离的双眸里,却射出狠戾的冷芒:“我说过,让你这么做了吗?” 秦如寿懵逼,很想说,他以前都是这样服伺女人的,先外后里的按摩……怎么到了南宫小乔这儿,就变了呢? 用脚牢牢卡着他咽喉的南宫小乔,也没企望他回答,冷呲一声抓起烟灰缸,狠狠夯在了他那个台球棒上。 “啊!” 尽管脖子被踩住了,剧痛还是让秦如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使劲抗争,却挣不脱那只脚。 大学时代就已在学校取拿到过散打冠军的南宫小乔,这些年来从来没得荒废过身体的训练,身体不如秦如寿强奘,劲也没得他大,但却会相当的散打技巧,只是身体强奘的一般人让她踏住脖子后,别想翻转。 秦如寿认为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刚才她明显已有了没得办法抵抗的那种反应,而且还毛手毛脚的,说男人才说的粗话,浪荡气冲天的……怎么就陡然翻脸了? “小乔!” 就在秦如寿要让这女疯子绝情的废掉时,门被打开,几个人疾步走了里来,华孟婆站在门外:“饶过他吧,我还有很重要的大客户,都指望他来拉拢业务的。” “既然华总给你求情,那就饶过你,滚吧!” 南宫小乔这才松开秦如寿的脖子,抬腿把他从按摩床上踢了下去。 里来的红姐几个女技师,快速拾起地上的睡袍,绕在了秦如寿身上,七手六脚的架着他走出了门外。 “带他到医院看看,从财务上给他支个四十万。” 始终背对着秦如寿的华孟婆,这样放低声音吩咐红姐。 秦如寿是她安排来服伺南宫小乔的,现在差一点点被废掉,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不可能因此就跟南宫小乔翻脸。 红姐等人架着昏迷不醒的秦如寿离开后,华孟婆才走里来,拿起浴巾,替南宫小乔披在了身上。 “对不起了,华姐。” 南宫小乔这当儿冷静了很多,低头赔礼。 她晓得,华孟婆能及时出现,就是预测到她会对秦如寿翻脸,一直在外面等着呢。 “没得事的。” 华孟婆坐在床上,拿起她的左手:“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得办法忘记。” “呵呵,我还以为,我已忘掉了,但现在才晓得,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南宫小乔凑了下鼻子,抬眼看向了窗户,眼神迷茫,不知所措。 在晓得自己弄巧成拙,差一点点害了建仁后,南宫小乔心烦之下,本打算今天晚上要放的开开的,说不定会走出阴影。 就在她被吹井喷了时,她还以为她总算做到了,但秦如寿架起她双腿的举动,陡然把她拽回了创巨痛深的那个晚上。 六年前,小乔初嫁了……对方是豪门翘楚,在京城青年一代中有着非常好的名声,南宫小乔自己也很心满意足。 可洞房后,她才晓得,那位翘楚居然是个苗而不秀的银样镴枪头,或者说只有个样子,没得一点点用的意思,这还因为他少年时代就在暗地里跟女人无数,落下了病根。 嫁给这么一个银样镴枪头的翘楚,南宫小乔也忍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绝症,只要细心治疗,慢慢调养,应该还能玉柱再起的,她还年轻,等个三二年的没得问题。 二年没等上,出问题了。 那天是翘楚的生日,请了几个好朋友来家凑热闹,南宫小乔是女主人,自是热情招待,男唱女随的默契让人羡慕。 她多贪了两杯,客人走后,澡也没有洗,就回房睡觉了,夜里有男人伏在了她身上,万般亲吻。 她很高兴,还以为男人今天东风乍起,要火烧赤壁呢,自是非常配合……当男人架起她的双腿,让她享到该有的愉乐时,南宫小乔觉得自己是在云端上飞。 不过飞了没得多长时间,随着她瞎抓的左手,没在意按开了台灯后,她就从快乐的空中掼了下来,扛着她腿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男人的好友。 在那一刻,南宫小乔一下子就晓得了。 不过她没抗争,而是佯装没发觉,等一切好事落下帷幕。 第三天,那个扛起她腿的男人,在一场无缘无故的车祸中死了,随后南宫小乔住在娘家,最终以其他的事由,不考虑两方家人的强烈反对,离婚,随后到国外。 除了华孟婆,她没对任何人,说出她离婚的原因,情愿承受男人家的唾骂、娘家的指责,默默忍受着常人没得办法忍受的痛苦。 这件事,也就成了南宫小乔最大的心理阴影,最疼的伤疤。 秦如寿今天晚上那个相似的姿势,一下子就扒开了这个伤疤,让她瞬息之间发疯要废掉他,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要是让秦如寿晓得,他差一点点被打废,是因为那个姿势,笃定会后悔的以头戗地儿,作为会所的佼佼男技师,会玩的姿势,不下百种,怎么就偏偏选了这种? “小乔,要不要我给你做点什么?” 华孟婆陪着她发了会呆,放低声音问道。 “多谢华姐,用不着的。要是我想做,早就做了。” 南宫小乔凄惨的笑了下,说可能就是她的命吧。 每个人的命运,都各不相同,有的是后天造就,有的则是与生俱来的。 樊母先天性的心脏病,这些年来让老樊父女烦了不少神,就像今天晚上,樊冰都洗过澡打算回房间,跟姜文明聊微信去了,樊母心脏病发作了。 快速送医院,用最快的速度。 前几天老樊置办家产时,选择了距离人民医院最近的小区,就是防备樊母会陡然发病,也能及时抢救的。 火速把樊母送到医院,经过紧急抢救后,她脱离了危险,不过院方建议,最好是留院多观察几天,顺便试试某种新药,为医院创收增砖添瓦。 对此,樊家当然没得任何异议,又不缺钱。 樊冰陪着妈妈,樊父办理了住院手续,要了一间特护病房,刚安顿好樊母呢,护士走里来通知说,快速搬外去走廊躺着吧,有个来头不小的患者,要住这屋。 来头不小的患者,是人民医院某个主任医师的丈母娘,也是心脏病,刚送来要住院,当然不能住普通病房了,只有委屈樊母相让。 樊家父女当然不愿意了,樊冰据理力争,说什么凭什么让我妈搬外去啊,我们又不是不给钱,要搬,让别人搬,我们不搬! 小丫头的强硬,在显贵人物面前啥都算不上,张大红主任不想啰里啰唆,直接让护士把樊母的病床推到了走廊里,又警告樊冰,这儿可是需要安静的医院,她再瞎嚷嚷,休怪他让安保把她请外去。 “为、为什么让我妈搬外来?” 樊冰一生气,脸就发红,双眸中也有水雾浮上。 张主任对她的胡搅蛮缠很厌烦,放低声音说:“妹子,别的单人间的患者,我惹不起。这样说,你总该晓得了吧?” 这也是理由? 樊冰愣了下,泪水不争气的淌了下来,大声叫道:“你惹不起别人,我们就好惹吗?” 张主任笑了:“妹子,我觉得你好惹。” 樊冰一听更怒,抬手打开劝阻她息事宁人的樊父,抬手指着张主任,哭着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身后有人冷冷地说:“是吗,你认为她好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