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对肖润心的愧疚和感激的情绪都有,她一个女人照顾孩子,并且可以把孩子照顾得这样好这件事,一直是他钦佩不已的。 “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陈天对肖润心道,他眼神里都是坚定,好似只要她说了,自己赴汤蹈火也是会前行的。 肖润心不由笑道:“我需要车时候呢?”她言下之意是关于让他给自己开车这事。 “荣幸之至。”陈天不由笑了笑,两人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趁着这个空挡,看着天色也不早了,陈天就道别离开了。 他知道自己要足够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要保护和想要保护的人,陈天更加花心思在公司上。 好在公司的进展迅速,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一大早来到公司,照理开了一个主管级别的会议后,带着略微疲惫的躯壳来到办公室。 坐在真皮黑色靠背沙发上,手指捏了捏眉心位置,微微闭目脑海中还在想着刚才会议里的细节。 刚才讨论的是地皮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已经都处理好了。 陈天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气。他闭目之际,听见有人敲门,是于农的声音。 “进。”陈天睁开眼睛,看见于农给自己端了一杯咖啡进来了。 “你们年轻人,喜欢喝这个提神,我让人给你带了一杯上来。”于农关切道,刚才会议结束就看见陈天有些微的疲惫了。 “这些事,让他们做就好啊。”陈天起身,双手接过他手中的咖啡,抿了一口摇摇头:“我还是跟喜欢喝茶。” “嗯,喝茶好。”于农避重就轻道。他知道陈天为何喝茶,提到这个于农就眼圈有些通红。 喝茶会让陈天在那股茶香中,想到自己的父亲。 每次透过茶香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一半开心一半哀伤。开心是自己好似跟父亲很贴近,慰藉思念,难受是父亲的深仇大恨未曾得报。 “老爷知道你如今这样有成就,也是会欣慰的。”于农感慨道。 陈天摇摇头,目光深邃:“我还差很远。我会做得刚好的!” 于农给了一个肯定的笑容,面上的那些沧桑好似也不显得那么的干枯,反而有某种鲜活的光泽,那是对公司未来以及对陈天的信任,才有的。 两人正说着,电话响了。 陈天接过电话,诧异不已。 原本都可以开香槟庆祝了,可陈天没想到的是,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有人看重这里的地皮,为了钱来闹事。 “我去看看。”于农在一旁听见了陈天接电话。 陈天微微点头,表示同于,于农赶紧去现场处理情况。这么多年,于农凡事亲力亲为,已经习惯了遇见事情就往前面冲的习惯。 陈天坐下,原本没有太当回事,转而在看文件。 他相信于农,应该能处理这个问题,谁知道,没多久接到电话,是于农打来的。 “现在又来了一群人,手中带着器具在砸门工地,很显然是来闹事的。”于农声音里都是焦急。 “我马上过去!”隔着电话,陈天都能听见那边的混乱,他坐不住了,后悔没有当时就跟着于农一块过去。 原本只是以为有几个人来闹事,只是说说那种。于农想着赶紧弄清楚状况,沟通好即可。谁料对方说这块地是他们的地盘,要付钱给他们,于农说这里他们已经跟人买了。 那些人不听,直接开始动家伙。 陈天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严重,于农一样。 工地上的民工都吓坏了,他们只是来做事的,可不是来斗殴的。面对那群闹事的,大家心里都胆怯。 工地里的人,身后都是有家有口的老实人,面对手拿工具的看起来蛮狠无礼的野蛮人,自然是胆怯萎缩。 “叫你们主事的来说。”那些人对着于农叫嚣。 “你们有事可以说,放下手里的东西。”于农想要安抚那些人,可是越是这样那些人越是不想放下手中的东西,甚至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砸东西。 陈天迅速赶过去,同时身上带足了钱,以防万一。 陈天开车来到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了前方聚集了一群人,黑压压的脑袋还有气势嚣张的吼叫。 陈天的车直接朝着人群中央开,响动喇叭。 刚开始那群闹事人,以为陈天只是做做样子,肯定不敢朝前开,可是陈天不管不顾的阵仗吓坏了那些人,最后只得让出一条道。 陈天下车,双手落在裤袋内,目光凌厉的看着眼前这些人。 那些人见到陈天来,一看就是个重要人物,可是看他那样子又觉得肯定不是个大亨,年纪那么轻这样一大块地皮,怎么可能吃的下。 “就你?这地皮你也想吃?”那群人看见陈天后,更加猖狂了。言语之间都是在嘲讽陈天没钱。 陈天笑而不语,久久后才开口,提醒道:“已经是我的了。” 那人继续叫嚣:“我们不管,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陈天听罢,算是懂了,都是一些流氓地痞啊。也就是想要趁着开工,来讹点什么的。有句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 这些人若是不处理了,终究是个祸害。 陈天放眼看了看四周,有一些民工在远处观望,自己若是不能给这些人一个安心,后面工程也是个麻烦。 那些人见陈天不说话,继续叫嚷:“没钱才会如此斤斤计较吧。会在乎这么一点小钱,不就是个破地皮吗?”话里话外,都是要陈天给钱的意思。 陈天伸手揉了揉耳朵,这些人实在是过于吵闹了。 “破地皮你们还这样叫嚣?再说,这里是我的地方,不要动不动就用个破字,不然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头破血流。”陈天冷冷道。 那带头的一听这话,也是来气了,拿着铁棍子就朝着陈天吼:“谁头破血流啊?”他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他身后那些可都是些不要命的!战斗力肯定比工地上那些干死活的人强。 公司要抓紧时间动工,碰上这种人,陈天无奈,心中也气愤。 那人朝着陈天就要挥舞棒子,陈天迅猛抢过朝着那人头上一劈。 “哎呦。”那人惨叫一声后,一股温热的血,顺着头顶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