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疯了,生生的把潜意识暴发成主意识, 我竟然压不住他! 被他拖着一下扑到软妹身上。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 电光石火间,我看到她雪白间是一块佛牌, 我拼命的念咒夺回意识, 软妹被这一扑弄醒了, 以为是我要侵犯她, 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个大满脸花, 鼻子当时就被打出血了。 鼻子出血倒也没什么, 重要的是许操控着我, 长驱直入,下一秒就要水到渠成了, 我大吼一声,压住许的意识, 猛的撑起身子, 好险,差一点就跟软妹说不清了! 我这一撑起身子, 鼻血也就滴哒到软妹的胸前, 这也没什么, 要命的是有一滴血滴在了她的佛牌上。 这血一滴在佛牌上, 她身上发出的那股勾人的幽香, 立刻变成一股尸臭味。 本来许的意识还在跟我抗争, 要继续往软妹身上扑, 这下立马灭电,也不扑了。 我看着软妹, 对许说道:“这回也不用陪三天了吧,软妹对你也没那个意思,你也该死心了吧,要是没啥事,就回吧。” 许呜呜一声,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然后我身子一轻,许离开了。 我立刻对着他离开的方向,念一遍往生咒。 软妹被我发疯的举动,弄的好一会才回过神。 指着门口冲我发飙道:“凡北辰,你立马给我滚,快滚!” 我心平气和的笑道:“是你让我滚的,可别后悔!” 软妹一愣,然后一脸仇恨的发狂道:“你少跟我装疯卖傻,你真是我见过最可恶的人,你毁了我的生活,我诅咒你下地狱,永远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我一边从纸抽里拽出纸巾擦鼻血, 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姐,我怕我前脚走,后脚你就想我!” 软妹快被我气疯了,抓起手边的东西, 劈头盖脸的就砸我。 我左躲右闪,一样也没砸到。 “白白。”我转身向房门走去。 刚走到房门口, 软妹就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痛苦的倒在地上,好像上不来气了, 憋的眼珠子都突出来了。 额头青筋暴起,不停的惨叫翻滚起来。 她身上的力气大的吓人, 我直接调动真气压住她。 我用手压在她胸前, 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的阴牌反噬了,要不要我帮忙?” 软妹脸色惨白的点点头。 我道:“你现在心里想着不要这个阴牌了,用意念与它断开。” 软妹已经快被掐没气了, 眨下长睫毛,开始断念。 我伸手去摘阴牌。 手指刚一触到阴牌,一股针刺般的凉意,让我猛的缩回手。 竟然断不开! 我问道:“给你入灵的人,是不是要了你的精血和生辰八字?” 软妹眨下眼睛。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好弄了! 给这阴牌入灵的人,应该是个黑袍阿赞, 并且这个阿赞法力极高, 正常的话,入灵是用不着契约的, 只要以血供养就可以了。 这个阿赞,为什么要让软妹,跟灵体签契约呢? 所谓契约,就是把软妹的精血滴在黄纸上, 再滴上阴灵的尸液,然后写上两人的生辰八字, 烧成灰,投到清水中喝掉, 这种入灵是不能毁约的, 如果毁约会很麻烦, 得找到入灵的黑袍阿赞解约, 那样的话,软妹就要给阿赞当三年的奴隶, 白天晚上的伺候。 我想那个黑袍阿赞,一定是一眼就看上软妹的美色, 才给软妹设下的这个坑。 我点燃黑棒香,用真气把乱魂香打入阴牌, 然后让软妹像平时一样给阴牌喂血, 这才暂时平息了阴灵的怨气。 软妹有气无力的从地上爬起来, 久久的看着我,然后问道:“你为什么懂阴牌?” 我敷衍道:“我以前卖过。” 软妹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这阴牌会反噬的?” 我道:“难道阿赞没告诉你,只能用你的血喂养,不能沾到别人的血吗?” 软妹摇头道:“没有呀,他说只会带给我好运,不会反噬的。” 我仔细看她的阴牌, 真的很特别,牌身是口井, 一眼看过去,好像那井口下深不见底, 并且明显能感觉到井底有东西。 好像还有液体, 我以为是尸油,但从色泽上看,偏粉红, 像有降头粉的成分。 软妹给阴牌喂上血后, 那种勾魂的香味就又出来了。 我甚至都有些被迷惑了, 不得不念咒压一下。 如果找阿赞为她破解, 阿赞必然会让软妹为他做三年奴隶, 如果三年内不能给阿赞生小孩, 那么也会被阿赞采尽精气而死。 如果我硬为她破解, 灭了牌中阴灵,也是不行, 两人的精血已经混为一处, 灭掉阴灵后, 因为契约原因,阴灵勾魂的淫邪之气, 全都会进入软妹的身体, 结果可想而知,软妹就真成色女了。 绝对活不过三年,就会因为纵欲过度而死。 最后一个办法,就是找到那个灵体尸骨来破解。 看来我只能用最后一个方法为软妹破解。 阿赞是在内地为软妹制作的阴牌, 肯定也是在内地入的阴灵。 是我没处理好,把血滴到阴牌上, 才惹出反噬,所以这事我必须要管到底。手机端: 我把这一切都跟软妹说了, 虽然软妹有点似信非信,但也忧心忡忡。 我觉得软妹对钱特别渴望, 甚至不惜用阴牌搞钱。 要想跟她相处的更融洽, 还真要了解她一些,并且需要我出点血。 于是问道:“你入那块牌花了多少钱?” 软妹道:“一万二。” 我掏出手机道:“加个微信,牌是我弄坏的,我把钱转给你。” 软妹是特需要钱的那种女人, 只是愣一下,没想到我能说还她钱。 然后就掏出手机,有些怀疑的跟我加了微信。 她好像不太相信我能有那么多钱, 我在打开手机银行时,她伸头看一眼余额, 显示两百多万。 软妹当时懵比, 眼睛瞪老大看着我, 不相信我一个不起眼的少年,能有这么多钱。 我直接给她转过去两万。 软妹对我的态度当时就变了, 一声不吭的给我炒菜做饭去了。 吃饭时,软妹把我刚给她的钱转走了, 然后跟对方视频, 是她的弟弟,肚子里长个恶性肿瘤。 就用钱维持着生命, 从视频中,看到软妹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钱人。 可想而知,她弟弟的病,都是软妹拿钱给治的。 我这才明白,软妹为什么这样玩命挣钱了。 医生跟她说过,不管花多少钱, 她弟弟的病也治不好,只不过能多活些日子, 很多人都劝她别在把钱往水里扔了, 但软妹说什么也不放弃,拼着命的给弟弟挣医药费, 甚至不惜去赌场做捞金妹。 吃完饭,软妹就又去赌场捞金, 我自然跟着她一起去。 软妹在赌场里转悠,不是每天都能遇到金主, 有时运气不好,十天八天都遇不到一个能分他钱的金主。 我看了一圈,两兄弟只有老大来了, 没看到老二。 老大看着好像比老二忠厚些。 一脸络腮胡,玩牌玩的很专心, 始终没看软妹一眼。 在场子里呆到下半夜,软妹也没遇到一个金主。 老大也输干净了。 在场子里转来转去,最后转到软妹面前。 我远远的躲在角落里,装成看客, 没人知道我是跟软妹一起来的。 老大走到软妹跟前道:“妹子,今天借大哥点钱呗,输了明天还你,赢了,对半开。” 软妹犹豫了,相比之下, 这老大比老二稳当多了, 软妹也是着急弄钱, 寻思一会后,一咬牙,答应了。 先让看场子的给担保, 老大在借条上签字后,才给老大拿了一万。 老大拿着这一万又开始玩, 先是赢了些,到天亮时, 又全输干了。 软妹担心的脸都白了,后悔不该借他钱。 老大好像看出软妹担心, 就对软妹道:“妹子,是不是怕大哥不还呢?好吧。你这就跟大哥去家里取,大哥可不是个赖账的人。” 软妹犹豫一下,为能快些拿回钱, 最后还是跟着老大一起走出麻将馆。 我立刻尾随上去。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