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洒一地,那团黑气也不见了。 前功尽弃,全白弄了! 我身上的灵符全都用尽,此时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就对卓紫妍说:“咱们赶紧出去吧,同学们都聚在一起,阳气旺,别再撞客。” 卓紫妍好像听不太懂我说什么, 只是站起身,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转身刚要往出走。 卓紫妍突然在我身后幽幽的说:“同学,夏老师的那个布娃娃挂饰,怎么会在你那儿?” 我一愣,这个真不好解释。 卓紫妍见我没有立刻回答,脸上露出看到小偷的神情。 “你把它还给我吧,那是我送给夏老师的毕业留念。”卓紫妍冲我伸出白皙的小手说。 我更奇怪了,夏老师为什么,把卓紫妍送她的布娃娃,留在我那儿? 我掏出布娃娃,递给她时往前迈一步, 忘记脚下刚洒一地水。 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 我一个饿虎扑食,把卓紫妍扑倒在床上, 嘴唇结结实实的贴上来。 嗡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像被电击似的定住。 我心说,这下死定了! 刚要爬起来,卓紫妍却出人意料的,搂住我的脖子, 感觉整个人抽空似的飘起来。 时间都静止, 不知木了多长时间,我头脑里总算出现一缕混乱的意识。 这是因为感觉有些不对劲, 卓紫妍整个人,像刚从冰柜里爬出来似的, 浑身透着寒气,并且她的嘴唇也很凉,连哈气都是冷的。 屋里也透着一股,让人皮肤发紧的阴冷。 莫非是开空调的原因? 卓紫妍发现我走神,就不满的说:“那个谁,能不能专心点?” 我难为情的笑一下,却怎么也专心不起来, 越想越不对劲,我特么怎么会平地卡跟斗? 还有这卓紫妍,她怎么样可能看上我,主动跟我? 闻着她嘴没有酒味。 我想看她眼白,是不是又被夏老师上身, 不知道她啥时竟然戴上美瞳,我啥也看不到。 我正胡思乱想,卓紫妍有更进一步的趋势。 我一激灵,慌乱的爬起来, 支吾道:“我,我,我今天拉肚子,今天不行。” 卓紫妍有些失望的白我一眼说:“你紧张什么,是不是第一次?” 我尴尬的点点头。 卓紫妍坐起来,随手抽出一张纸巾, 一边擦嘴唇一边说:“你口水咋那多,真讨厌!” 我下意识的用手背蹭下嘴唇,暗想还怪我。 我偷偷的看一圈室内,也没看到空调在哪, 此时我灵符用尽,加上吐血受内伤,已经没有抗力。 总感到不对劲,心里一个劲的发毛,想快些离开。 见她要去卫生间,我匆忙说:“我找杨伟还有点事,你也赶紧出去吧。” 她诧异的看我一眼,没等她开口,我赶紧打开门出去, 本来以为杨伟他们会在门口偷听。 出门一看,一个人也没有。 还没走到灵棚,就遇到几个同学, 慌乱的说,杨伟不见了! 到灵棚一看,所有的同学都在找杨伟。 突然听棺材里有响动。 所有人都吓的目瞪口呆! 我在众人的注目下,被迫无奈,硬着头皮向棺材走去。 乍着胆子往棺材里一看,太特么辣眼睛。 杨伟竟然穿着夏老师的衣服,脸上还画着死人妆。 我赶紧招呼同学,把杨伟从棺材里弄出来。 一杯凉水泼到他脸上,杨伟醒过来。 对所发生的事,他怎么进到棺材里,一无所知。 杨伟是找到了,可棺材里空空如也。 夏老师不见了! 四下找不到夏老师,沈家乱成一团。 最后把怒火,都发在杨伟和我们同学身上。 说我们太不像话,都是我们胡搞出来的。 见沈家人又要打人,又要报警的。 我可不想再淌这浑水,逃也似的走出沈家。 我想走的快点,两腿却软的不行, 浑身都像抽空似的! 前面突然出现一个老太太,佝偻着背,拄个拐棍向我走来。 离五六步远就颤颤巍巍的对我说:“小伙子,奶奶走迷路了,能不能上你家歇一会?” 我刚想说行,借着夜色仔细一看,不禁一哆嗦,吓出一身冷汗。 老太太竟然穿一身黑布寿衣! 我摇摇头,一句话也没说,绕过去继续向前走。 走了几步后一回头, 马路上空荡荡的,哪还有老太太的身影。 没了灵符,脏东西也跑来打我主意了! 回到住处,我整个人都虚脱了, 我家是平房,走到大门口,我又平地卡跟斗。 最可气的是我摔到一堆烧纸灰上,弄一脸纸灰! 这特么是谁干的,跑我家门口烧纸?! 气愤的同时,也隐隐感到头皮发乍,四下看看,连个人影也没有。 走路出一身汗,头昏脑胀的开始发烧, 浑身发冷,抖个不停,这时候特别想身边能有个亲人! 进屋后,口干舌燥的喝一大杯水, 洗把脸,刚想倒在床上睡觉,掀开被子又吓出一身冷汗! 那个布娃娃,竟然躺在我的被窝里! 瞪着黑漆漆的眼睛,像活了似的跟我对视着! 卧槽,这又是特么谁干的,想吓死老子吗?!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把它烧了。 转念一想,如果不弄明白来龙去脉, 从根上化解,就算烧掉也没用。 并且我可以明天把这布娃娃还回去, 今天被卓紫妍突然一亲,一下弄懵比! 卓紫妍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天还以送这布娃娃为借口, 去弄明白卓紫妍是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布娃娃用黄布包起来, 压上五帝钱,撒上五谷,又贴上自己画的镇灵符。 没了姥爷的灵符,灵气被轰的聚不起来,也就等于没了法力,明知道做这些没什么用, 但为求个心理安慰,还是对这布娃娃走个仪式。 可能是因为发烧,我感到又冷又困, 一阵阵的晕眩迷糊袭上来,只想睡觉。 此时也管不了什么,先睡觉,是死是活,明天再说。 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会冷一会热,浑身难受,睡的很不安稳。 耳朵里嗡嗡的不时耳鸣, 总听见有人喊我,还有送葬时吹的喇叭声和哭声, 呼吸时闻到一股很浓的腐烂气味。 睡梦中,我听到屋里有水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一股好闻的香水味向我袭来。 还没等睁开眼睛,一张小嘴贴上来…… 我想睁开眼睛,却梦魇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总感觉哪不对劲,所以特别紧张。 总怕会突然间出现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又要深入一步,我完全没做好准备,又害怕又期待。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我激灵一下醒过来, 睁开沉重的眼皮,屋内空空如也,哪有女人的影子。 我坐起身,惊讶的发现, 毛巾被扔在地上,梦中的情景好像真的发生。 门外又响起敲门声, 当当当的敲门声,在这黑漆漆的大半夜里特别瘆人! 我乍着胆子问:“谁!” 外面没人回答,敲门声还在继续。 我尼玛的,老子也没得罪过谁,干嘛这么整我,有种明着来! 我一手拿着天蓬尺,一手拿着菜刀,推开门冲出去。 外面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 大门口有一堆烧纸冒着青烟, 还有点火亮一明一灭的,没完全烧透。 我浑身一阵发冷,起一身鸡皮疙瘩, 怕被人看出我害怕,硬着头皮骂道:“尼玛的谁呀?有种出来!” 除去我嗵嗵的心跳和喘息声,再没别的声音。 我把门插好,头昏脑胀的回屋,躺在床上继续睡。 这次一觉睡到天亮,没再有什么打搅, 天亮醒来时,睁开眼睛就觉得不对劲, 明明是做梦,可这嘴唇麻酥酥的。 我对着镜子一照,顿时懵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