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栽赃陷害
"这个面包也是我煎的,你也多吃点啊!" "这么殷勤,你是不是有事儿要求我?"男人眨眨眼睛,本来就好看的,现在更是不得了了。 阮希冬尴尬地咳嗽两声,"你想太多了,谢谢。" "是吗?我看不见得。" 一言一语都传到了"落初离"的耳朵里,她愣愣地听着,感觉又受到了暴击。 如果不是充分的了解过这两个人的情况,她都有点儿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故意来气自己的,未免也**爱了吧。 "祁哥哥,你准备留她到什么时候?"这话,确实刚刚故意气人的阮希冬说的。 很久没听到的称呼让男人拿着筷子的手微微地顿了顿,精致的脸上也分不清表情。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阮希冬放下筷子,"你在这里也住了很久了,是时候该走了。" "我才是落初离,我凭什么要走!" "你是谁不重要,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小女人看了一眼祁扬,有些请示的意味。 见他自顾自的喝着牛奶,心里默默地也放了心。 这意思,就是默许了。 "落初离"委屈极了,可怜兮兮的说道,"你这个骗子,祁哥哥,你就这样纵容她针对我啊!" "你们的事情我不掺和。至于……谁是真假,我需要答案。" 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祁扬一个起身,又把战场给转移了。不说别的,他相信阮希冬能处理得来。 主心骨走了,阮希冬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适应,不过对于"落初离"的挑衅,她也不害怕。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擦擦嘴巴,阮希冬走了。 "落初离"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背影,恨的牙根痒痒了,想了想,最后诡异的笑了。 你以为你赢了吗? 那可不一定。 下午的时候,阮希冬得空给肖柔美打了电话,她坐在书桌前,看着无名指上的粉钻发呆。 "小冬,你可给我打电话了,最近我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墨沉宇又不让我出门。" "你别出来,我挺好的。祁扬已经把我弄出来了,现在家里也挺好的。" 被人关心着,阮希冬的眼睛有些酸涩,她知道墨沉宇家族最近发生的事情,不希望肖柔美出来冒险。 本来有些东西比较复杂,也不适合她们去想,想也想不明白。越是权利大,中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定西就越多。 祁扬如此,墨沉宇也是。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现在我怀着孩子,也不敢贸然出去。小冬,我只想问问你好不好。"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这才是肖柔美最关心的。 "我,我好得很呢。祁扬对我可好了,你不知道,他跟我一起欺负那个冒牌货。" "祁扬也知道她有问题?"肖柔美有些惊讶。 本来前一阵子祁扬的态度,差点儿自己以为他相信了那些鬼话。 阮希冬的姐姐,落初离,那可是亲自死在自己的面前的,这怎么可能有假。 那个冒牌货,不可能一直这么张狂的。 阮希冬理解肖柔美的惊讶,她其实心里还有很多的话,但是想想,就知道不能说了。 "是的,他知道的。祁扬那个男人,哪里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那你们,怎么样了?" "我,我们也挺好的。"硬着头皮,阮希冬继续撒谎。 肖柔美在电话的另一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她不是完全的相信,因为孩子的事情她后来已经知道了。 还能回到过去吗? 她看,真的很难了。 "不管怎样,保护好自己,等我能出去了,我立刻就去找你。" "好的,阿美姐,你也保重。" 挂断了电话,阮希冬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她想着祁扬那样的虚伪,"落初离"那样的讨厌,最终心里有了一丝的温暖。 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真正的关心她。 电话刚刚打完,有人就敲响了房门,瓶瓶罐罐的声音特别清晰,预示着阮希冬又要被输吊瓶了。 上次的疗程很长,听了医生的意见,她还是决定把身体养好才最重要。 "落小姐,该打吊瓶了。"医生走进来,熟练的用橡皮胶带绑住了阮希冬的手腕。 阮希冬点点头,任由着她折腾。 "今天是最后一瓶了吧?" "是的呢,坚持了这么多天,可不能半途而废。" "嗯,你说得对。"想起来男人那晚上的残暴,阮希冬还是心有余悸的,她叹了口气,下定决心以后不让他轻易得逞了。 明明两个离心的人,怎么还要做那么亲密的事情,说出去让人笑话。 "不用看着我了,等输完液了,我按这个按钮叫你。" 手里拿着红色的呼叫器,阮希冬感觉到有些疲惫了,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医生自然是尊重病人的意见,她快读滴收拾了东西,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也许是太累了的关系,阮希冬一闭上眼睛,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的了,她好像是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熟悉的梦。 那个时候,她和江离之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他们在学校里一起奔跑,一起玩笑。 后来,肖柔美来了,三个人经常抱团,她们爬过枣子树,掏过鸟蛋,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明明那么美好的时候,长大后却全都变了。 隐隐的有道声音响在耳边,阮希冬从梦里逃离出来,不管面对那样的巨变。 缓缓地睁开眼睛,有人正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那是跟自己十分相同的面孔,脸上还有不加掩饰的冷笑。 "落初离"她终于忍不住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阮希冬防备的看着她。 "落初离"没有了那层温柔地伪装,她从手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针管,轻轻地用食指翻了一下。 "你猜,我要干什么?" 她要打击报复,要下毒? 心里真想着,那个女人已经抢先一步的做了动作,阮希冬看着自己头顶的吊瓶慌张了。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想…… 哦,不! 她拿着那管蓝色的液体不是打在吊瓶里的,而是狞笑着打进了她自己的身体里。 "落初离"是怎么回事儿? 她往身体里注射了什么! "你,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陷害你。"话音一落,那个女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来人啊,她给我打针了!" 我靠,栽赃陷害,真是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