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孩子必须打掉
蛤?他刚刚说的是什么? 要自己带他参观一母校?她母校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去? "你要出国吗?"惊讶地盯着男人的俊脸,她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祁扬挑眉,"我最近可没有时间出国,不过劝你讲话之前最好先过过脑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希冬有点听不懂了,她记得之前姐姐的确是在国外上的高中的,难道是资料有误吗? 不理阮希冬一张特别无辜的小脸,祁扬又拉着他去了别的地方,顺便摸了摸在学校门前那纯白色的女神像。 "现在是初中,等夏天的时候这里会放喷泉,晚上很漂亮的。" "哦,那你有时间可以来看。"阮希冬心里有点没底,觉得这男人今天实在有些怪异。 明明冷面相对才是他的常态,怎么忽然间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如果不是头脑时而传来的晕眩提醒自己,阮希冬他就真的以为他们像往常一样在约会,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自己来看? 祁扬低下头看着小女人,"我不想一个人有时间来看,我想跟你一起看。" "嗯,好吧,我以为你不想跟我一起看。" "哼,这种时候你倒是择的很清楚。" 语气已经瞬然间下降了好几度,祁扬拉着小女人的手,一步一步的往校园外走。 阮希冬不明白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她被迫承受着男人粗鲁的动作,几乎是不情不愿的被压进了出租车。 "去xx医院。" "这么快就回去了!"阮希冬表现的有点激动。 好不容易能出来透透气儿,这才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要又回到那个牢笼里去了吗? "不回去你还想干嘛?"祁扬使了个眼神,示意司机开车,随后直接将小女人绑到了怀里。 即使是在病中,这人还是这么大的力气。有那么几次,他感觉到这丫头踢他了。 "我是不是今天对你太好了?"深邃的眼眸里带着那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表情,祁扬冷冷的开口。 阮希冬一听他这么说,所有的底气都立刻消失了。 她任命的不再挣扎,而是坐在车子的角落里,任由着男人使劲儿掐着她的胳膊,不让她逃跑。 看着小女人乖乖的模样,祁扬也不自觉的放纵了手里的力道。 她说的没有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是应该陪他到处逛逛的,但是没有这个时间了,明天上午就要进行手术,今天必须要在医院里进行观察。 回了医院之后,阮希冬又被人压着去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做B超,但医生和护士好像都不愿意搭理她。 "请问这是常规的检查吗?之前怎么没有做过?" "医生让检查的,我们也不知道。" "你能把医生叫来,我问问吗?" "这个……祁少都已经安排好了,您就好好的做检查吧,做完就可以去休息了。" 故意的转移了话题,小护士安安静静的把她搀扶起来,随后更是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祁扬一直在楼道里和医生说些什么,时不时的看一眼检查室,然后再看到小女人出来的时候,不再说话了。 阮希冬被男人直接抱在怀里,看着周围这诡异的气氛,隐隐心中有些不舒服。 她好像是唯一一个在蒙在鼓里的人,这些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 要问问祁扬吗? 恐怕就算是问了他也不会说的,如果想要说,也不会让这么多人都瞒着自己了。 用过晚餐之后,阮希冬淡定的躺在病床上,他看着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看电视的男人,心里更加觉得不对劲儿。 虽然电视只是开着,但是他好像一直都没在看。 更奇怪的是今天晚上他似乎准备在这里待一晚上,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喂,你今天不走吗?已经十点钟了。" "你这是要赶我走?"男人放下手里的电脑,有些不爽的抬头,"当时你生病的时候,我不也是一天24小时的在这里陪着你吗?" "可我已经没事了呀。" "废话,怎么那么多,吃饱了就闭上眼睛睡觉。" 使劲儿的合上了电脑屏幕,祁扬整个人明显都有些暴躁。 这种感觉看在阮希冬他的眼里觉得很神奇,很难得能看到男人这样的表情,他不是在发脾气,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暴躁。 是有什么事情吗?工作上的? 算了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反正又不关自己的事。 阮希冬默默的将脑袋钻到被子里,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轻轻的闭上眼睛,终于在窒息的气氛里进入了梦乡。 凌晨两点,阮希冬想要上厕所,她轻轻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 祁扬不是说要一晚上陪着自己的吗?真是靠不住的人,看来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没有心思过多的矫情,阮希冬早就有了被丢下的心理觉悟,她穿上拖鞋轻手轻脚的走出去,然后走到了自带的卫生间。 一通解决之后,左右看了看,推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瘦了不少,像是没有什么营养一样。 大晚上的,楼道里没有什么人了,不过这样清静的环境,正好她想散散步。 "祁少,虽然我们已经讨论半天了,但是我还是要说明天的手术风险很小,您可以放心的。" "你确定身体不会落下后遗症吗?" "少夫人的身体本来就已经不太好了,如果说后遗症的话,恐怕也不能再严重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孩子,已经是一件被剥夺了生育权利的事情。 想不想生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又是另一回事了。 阮希冬不动声色的躲在安全出口的拐角处,她没有想到半夜出来溜溜,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他们在聊什么? 自己是要做手术吗?怎么没有人跟自己说? 手术当事人都不知道,这场手术怎么进行。 小手握住了门把手,她想退出门问个清楚,可是下一秒钟,空气中传来那个男人冷漠决绝的声音。 他说,孩子必须要打掉。 我不可能要这个孩子的。 头皮一阵麻木,阮希冬小手紧紧的握着门把手,却怎么也没有力气推开门了。 祁扬刚刚说的那两句话是针对自己吧。 孩子?她的肚子里竟然有宝宝了吗?